怀中,只随意着了件日月纹玄龙外袍的大身形,露着大片精壮的蜜色肌,将猫儿抱在势的臂弯间,轻柔的顺了顺她的绒毛。
“好了,本王伺候小宓儿沐浴吧。”
典型的恩威并施,乔宓委屈的颤了颤猫脸上的胡须,被景琮这通收拾,哪还敢忤逆他老人家,只得乖乖的蹭了蹭他的手心。
激战了天夜,景琮早就沐浴过了,没了合欢香的芳郁,乔宓终于闻到了属于他身上的龙涎香息,冷沉雅。
偏殿里早已备了切用具,岫玉镂缠枝莲的浴盆盛了半温的水,了玫瑰香油入内,景琮用手指探了探水温,才将软软的猫儿放了进去。
“往后听话,就这么收拾你,瞧瞧现在多乖。”
“喵呜~”
散着玫瑰香的温水漫过了脊背,乔宓缩在盆里,的细绒雪毛漂浮在水中,景琮撩了把水淋在她的小脑袋上,浸湿的猫耳微抖。
刮了刮猫儿粉色的鼻头,却小心将水在了鼻孔上,呛的乔宓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本就细软的猫呜声,更是没力气了。
“真可怜。”惹的景琮揉了揉胖萌的小猫脸。
番蹂躏才洗完了猫儿,将她包在软巾里,景琮回了收拾新的寝殿,坐在临靠汀的矮榻上,浴着午后的阳给怀中的乔宓着绒毛。
燃了佛手柑的金鼎香雾妖娆,隐隐盖过了股子腻腻的欲味,前爪的梅垫被景琮在手中把玩,乔宓慵懒的抬了抬眼睛,揉弄的爪子倒是舒适。
远处的白玉案台上依旧放着盆景琮变给她的藤萝,到底是术法变幻的东西,时日再如何变,还是副盛开败的艳丽。
“宓儿这身毛倒似极了小狐狸,快冬日了,莫要乱跑,若是小心去了该去的方,被做成了围脖,可如何是好。”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些许经意的,甫说完,只见优哉游哉翘在怀中甩动的猫尾,立刻被吓的赶紧缩了起来。
转瞬,景琮朗的声传开在殿中。
坐了多时,便有人入内禀报,是国相裴祯入有要事相商,请摄政王过御龙殿去。
裴祯的名号无疑是颗定时炸弹,现在随时能挑起景琮对乔宓的杀心,挥了挥手让人去,苍劲的手指提领着无辜的猫儿起来。
“知害怕了?惩罚过了,本王自然会对你如何,至于他……”话音顿,指了乔宓的猫耳朵,昳丽的薄唇侧泛起抹恻的意,冷哼:“走着瞧。”
想要置裴祯于死,只过是费番功夫的事,奈何景琮能这么快杀了他,乔宓这色猫定是心悦人的男颜,若是裴祯现在就死在他手中,指定这猫儿如何恨他。
……
帝王的御龙殿中,景琮坐在赤金龙椅上,大掌慵懒的摩挲着龙头把,指间的红宝石戒指泛着幽光,挑着深邃寒眸看向站立在殿中的国相。
放眼景国,论及男色,景琮能排第,第二就得是裴祯了,可惜摄政王实在过于冷,又怎及裴相的温如玉,清华舒贵。
“臣听闻摄政王已调烽烛主攻殷东的鬩族?可知如此来,边防薄弱,岂正给了殷北鬩人若趁虚而入的机会?”
世人都赞裴相文韬卓绝,唯有景琮知此人战术亦是俗,竟然能这么快察觉。
明面上景琮意在铲除殷东之的鬩人以报暗杀之仇,可是谁又知,殷东的鬩人过是群乌合之众,直低调的殷北鬩人才是大本营所在。
“本王日前便让翎越领万甲兵秘密调去南洲了。”
先调烽烛主动往东击,似是经意空后线,其实早在景琮掌握之中,只待殷北的鬩人趁虚而来,大军兵分两路齐齐进攻,几日南北俱灭!
裴祯微惊,如此兵家大事,景琮竟然滴水漏隐瞒了这么多日,若非他早先察觉,只怕还被蒙在鼓中。
“摄政王当真是用兵如神,如此安排确实上乘,可只怕夜国狼子野心,也贪杯羹,翎越将军的万甲兵,是绝对压住的。”
忽而景琮冷厉:“国相到底是文人,又岂知本王等的便是夜国。”
殷东北的鬩族人确实该除,可都及夜国让景琮上心,如两国虽明面喊着和谈,可又知谁真谁假,铲除鬩人战便是个契机。
若是夜国来攻景,和谈之事便能成;若是夜国虚以为蛇背后耍招,可怪得景琮心狠手辣了。
扣夜太子砍了头往军旗上挂,必定是能威震军心。
作者菌PS:这两天的评论和珠珠……/(ㄒoㄒ)/~~
好条尾!
夜国使团入京之日,中热闹非凡,学停了课业,乔宓闲来无事便去了炤令苑的莲台玩。已是秋中时节,白玉砌垒的莲台,偌大片枫树林灿红如业火。
席竹榻上搁了少杂书,乔宓倚在引枕上如何翻,都看入眼去,侧耳听着娥们窃窃谈论夜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