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却很有质感,而在床上,他态度强硬不允许别人反抗。
人的本质是最难改变的,与其说现在的荀深长袖善舞作风华丽,不如说他从始自终内心都极其冷漠孤傲。
“送就不用了,不过我蛮好奇它的味道。”谢期说。
沙发旁的周嘉川皱着眉看过来一眼。
“当然可以。”荀深说。他拿起一旁的开瓶器,取出一瓶苦艾酒就打了开来,从下面的抽屉里拿出酒杯就倒给了她。
强烈的香气扑来,谢期陶醉地深吸一口气。
在大脑被苦艾酒香气占据前,她主动从抽屉里又拿出一个酒杯,接过荀深手里的酒瓶,也倒了一杯。
她把手里的酒杯递到荀深面前,说:“非常感谢,既然这样,那荀先生也喝一杯吧。”
荀深垂下眼打量这杯酒,然后慢慢抬起眼看着她。他的五官俊雅而细致,但是某一刻的目光十分冷锐。
“荀深。”他说。
谢期一愣,然后说:“好吧,荀深,给你。”
荀深接过酒杯,在指尖转着但就是不喝,谢期暗暗着急,荀深却忽然一笑,抬起酒杯就喝了下去。
喝完以后他向谢期亮亮杯底,然后示意谢期喝下他刚刚给她倒的那杯酒。
放下心的谢期把苦艾酒一口闷,一瞬间的强烈刺激让她闭上眼,良久,才缓缓吐出一口气。
“名不虚传。”她哑声道。
“客气。”荀深脸上的笑容这时才多了几分真实,周嘉川大步走过来,揽过谢期,面无表情看了眼荀深,就扶着她走了。
虽然只有一杯,但是苦艾酒后劲委实够大,谢期喝完以后脑子就开始发懵,站在周嘉川旁边还有点站不稳,迷迷糊糊站了不知道多久,李警长告辞,周嘉川就把她抱起来走出了别墅。
“笨蛋,为什么要喝荀深给的酒?”把谢期抱到警车上的周嘉川又生气又心疼。
谢期脸红红的,献宝似的从兜里掏出一个遥控器,拉着周嘉川的衣摆,“你看你看。”
周嘉川看着遥控器上的红点点,问:“这是什么?”
谢期超级骄傲:“刚刚把酒递给荀深的时候,我给里面放了量子追踪器啦。就是倒酒的时候挡住他的视线从衣袖里滑进去的。”
“你从哪弄来的这东西?”李警长十分惊讶。
“中央大学的物理实验室。”谢期晕晕乎乎。
李警长看谢期不太清醒的样子,叹口气道:“过两天再说吧,这东西先放你这。等警局腾出人手后再接手你这个追踪器。下次决不能私自做主,一切行动听指挥,就算你叔叔是参谋总长也不行……”
谢期已经睡着了。
【刚刚把酒递给荀深的时候,我给里面放了量子追踪器啦。】
谢期喝醉后软软的声音从荀深手中的小型通讯器中传来,荀深坐在沙发上,静静地听着她的说话声。
他抚过自己的眉
头,轻轻笑了一声。
“真可爱啊。”
他把玩着手里的窃听器,笑着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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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期给荀深安了追踪器,而荀深反过来给她安了窃听器。
一切行动在倒酒这个过程中完成。
妈的,心黑黑。
下章搞天真又纯情的嘉嘉。
38.如果你能让她降落
周嘉川把谢期抱下警车的时候她还没醒,胳膊挽着周嘉川地脖子睡的沉沉的。
李警长说:“你直接送她回去吧,今天不用打卡。”
“知道了。”周嘉川说,然后把她抱进了自己的车里。
周嘉川喜欢车,隔三差五会换一辆,他看重车子的性能重于品牌,家里的两个车库已经放不下他的车了。他低头给谢期系
上安全带,轻轻的咔擦声却莫名惊醒了谢期。
她睁开眼,看着他。
周嘉川抬起头,撞进了她的眼睛里。
谢期的眼眶有些红,目光茫然平静,明明看着他的脸,却像是透过他看着别的东西。
“怎么了?”周嘉川被她的目光看得心口一阵阵疼,轻声问道。
谢期抬起手,眨眨眼,慢慢说道:“戒指没有了。”
“什么戒指?”周嘉川一愣。
“我的结婚戒指。婚礼上我的丈夫套在我的手上的,我的丈夫……我的丈夫是谁来着?”谢期更加茫然了。
周嘉川小幅度晃晃她:“你还没结婚呢哪来的戒指啊,别说戒指了你连丈夫都没有好不好!”
谢期被他一晃,脑海中的记忆碎片挥散,她啊了一声,点头,“对哦,我没有丈夫。”
她抱住周嘉川:“什么情情爱爱都是虚的,只有嘉嘉你,永远都不会伤害我。”
“哈?你,你在说什么啊?”周嘉川脸又红了,虽然早就身心交流过,但是面对谢期时常蹦出的小情话他还是会害羞到爆
炸。
谢期亲着他红透了的耳垂,声音含糊:“嘉嘉,我们做吧。”
周嘉川试图拒绝:“现在在车上,而且你还醉着……”然后声音忽然被掐断。
谢期拉开他的裤链,手伸了进去。
“我现在就要。”谢期说。
距离警局下班还有一段时间,周嘉川深吸一口气,解开了谢期的安全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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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期的意思是爱情是个狗屁玩意,只有爱豆对她最好。
39.三外有三,人外有人(H)
周嘉川摸摸谢期的鬓发,看着她湿润明亮的双眼,忽然说:“其实我刚刚不太高兴。”
谢期挂在他身上,解开他的警服衣领:“为什么?”
周嘉川张张嘴,却又觉得说出来很没意思,因为他之前已经说过让谢期只看他一个人了,他不想让自己看上去斤斤计较。
“你以后……不,没什么。”周嘉川说,谢期轻笑一声,吻住了他。
在车上做爱似乎刺激了周嘉川的某根神经,他按住谢期的力气非常大,埋在她身体里的时候不停地冲撞着,谢期抓着垫子
的手松开再握紧,握紧又松开,仿佛狂风暴雨中一叶颠簸的小舟。
她呜咽出声,想逃又逃不开,想推周嘉川又推不开她,只能侧过脸紧紧地闭着眼。
周嘉川盯着雪白肌肤上那块笔直精巧的锁骨,下意识舔了舔牙齿。
然后他俯身咬了下去。
“啊——”锋利的牙齿咬住覆盖住锁骨的薄薄皮肉,谢期一瞬间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你属狗吗?咬我干什么?”谢期想踹他,但是被褪开脚腕的裤子卡住动作,呜呜呜地握拳锤了下坐垫,又痛又爽下,哭
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