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她这个恶毒女配用武之地嘛。
荀深目露怀疑:“你知道什么了?”
谢期神色淡定:“知道我要用十分的爱意回报你一分的好感。所以亲爱的荀总裁,为了让我更爱你,能不能带我去实验室
了?”
荀深:“不知道为什么一点都不高兴。”
虽然中原公司和诸夏关于医疗订单的谈判陷入僵局,但是其他领域向来合作密切,中原公司在诸夏的子公司占地60万平
米,这还只是地上面积。
直升机缓缓停在子公司中心大楼前的停机坪时,谢期趴在舷窗前,眼都瞪圆了。
除去研究机构,还配备了极其完善的生活设施,同时严格管理进出人员,简直是一个小型的科技高度发达的城市,在一定
程度上还达到了自治。
诸夏的国情向来是经济为政治让步,谢期发自内心地说:“我之前的感觉果然没错,如果我是执政者,绝对容不下你。”
“所以这里只是子公司而不是总部,总部所在的国家,70%的GDP都要依靠中原公司拉动。”
谢期忍不住说:“太疯狂了,你不担心以后吗?”
荀深笑吟吟道:“怕什么呢,阿期。人能活着的就这几十年,既然都有一死,那我活着的时候就要比任何人都享受。”
他语气含着笑,却带来微微的冷意:“至于其他人,能否抵抗命运,取决于他们自己是否有足够的能力。”
整整一层楼都是各种医疗实验室,荀深刚把谢期带到某间实验室的门口,就有几个研究人员走过来找荀深。
他们低声对荀深匆匆说些什么,荀深颔首,转头对谢期说:“我有事要先离开,自己一个人可以吗?”
谢期双眼放光盯着里面的各种器材,看也没看他,摆手道:“没事没事,你去吧。”
荀深刚走,谢期就一甩刚刚的稳重,迫不及待进了实验室。这个实验室是荀深专门为谢期准备的,里面所有的柜子和仪器
都提前录入了谢期的指纹——谢期并不敢深想荀深是什么时候弄到了自己的指纹——她打开两米长的试剂柜,发现里面整整
齐齐列满了各种超优级纯试剂,谢期粗粗一看,自己需要的试剂里面几乎全都有,还放了不少化学式相近可供研究的其他试
剂。
柜子的第一层放着几盒苏HC6225。
看着满柜子的试剂和药物,谢期却慢慢皱起了眉。
她只说自己需要实验室,却没有说自己准备实验室是为了配反辐射药。就连递交到市政厅的文件也没有说明这一点,因为
一旦她写明自建实验室是为了配置反辐射药,政府部门就会要求她出具反辐射药具体成分表,所以她的文件在一开始就迟迟过
不去。
各种成分的反辐射药在市面上并非买不到,因为盘古大陆上的人或多或少都被辐射过。可是谢期性质特殊,她配置的反辐
射药,其中一个重要成分需要中原公司的苏HC6225催化,另外几个重要原料来自旧中华区,据说中原公司的高等实验室也制
作出了少量,可是高等实验室向来配备最高级别的防盗系统,她连实验室在哪都不知道。
谢期对外宣称自己过去十年在诸夏流浪,那她就不可能得到这些重要原料,因此她也不敢让任何人知道反辐射药成分表。
可是为什么荀深会知道?
而荀深不仅知道,他还很坦然地告诉了谢期这一点。
荀深对谢期的状况了解透彻,可是这一世的荀深在谢期眼里却是一团迷雾。
信息极度不对等让谢期心情十分糟糕,可是小命重要,她沉着脸端出了苏HC6225。
5㎏的苏HC6225只能催化出0.5毫升的合成酶,谢期以前还在旧中华区的时候将就拿其他药物配,效果很差,身体也不
好。偷渡以后可以弄到合成酶,身体好了起来,于是专扒有钱人,扒的钱是真的多,消耗的也多,不然第五警局不会对三人扒
手团伙耿耿于怀那么久。
药物还在缓慢催化着,至少还要三个小时,谢期摸完了实验室的仪器,就摸出了门。
这一层都是实验室,磨砂玻璃内都是模糊来去的人影,谢期漫无目的随便走走,就拐上了楼。
到处都是监控,来来往往的人们形容严肃,看到谢期这个不速之客先对她的脸失神片刻,然后迅速回神,继续忙各自的事
情,脚步都不带停的。
这些工作人员都是冰冷而精细的零件,支撑起中原公司这架庞大机器的运转。
谢期忽然就明白荀深为什么总是看上去很闲,作为上位者,他只需要挑选最优秀的人才,把他们放在最合适的位置,自己
做最后决策就行。
但今天其实是休息日来着。
经过最高层的总裁办公室时谢期心想。
几个白大褂研究人员抱着签过字的文件离开办公室,门半开,荀深抬眼看见门口经过的谢期。
他把她叫了进来:“你不是在实验室,怎么到这了?”
“催化要好几个小时,我在等。”谢期神情恹恹的。
荀深离开办公桌,来到沙发前摸着谢期额头:“你的精神不太好。”
因为反辐射药代谢完了,而她衣服刚换过,身上没有药。
“有点困。”她揉着眼睛。
荀深弯下腰,把她抱到了隔间的房间。
一如既往的荀深风格,光线暗,简洁高冷。
荀深把她抱到床上,替她拉上被子,亲了亲她的脸颊:“那你睡一会儿。”
丝绸被子带来凉意,谢期忽然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你陪我。”
荀深看着她,大约因为垂着眼的缘故,他的目光流露出一丝丝温情和柔软:“好。”
他帮谢期脱下鞋袜,自己也把外套挂在一边,躺到谢期身边。
谢期蹭了蹭,下巴抵住他的肩膀。
被子下的手,搭在了荀深腰间。
然后慢慢向下。
假寐的荀深睁开了眼。
“阿期。”他说。
谢期翻身,趴在了荀深身上。两腿就岔在荀深两边。
被子依旧盖着,而被子下面,谢期自己撩开了裙子,扯下内裤,另一只手拉开了荀深的裤链。
“操我。”谢期说。
紧闭的房间里,所有的衣物都滑到了地上,被子也扔到了一边。
床上的两个人浑身赤裸,谢期的腿大张成M型,荀深跪坐在她的腿间,双手按住她的脚踝,尽情进出着。
谢期没有力气,躺在那任操。最敏感的地方吞吐着男人灼热的欲望,带来的阵阵酸痒快感让她大脑一抽一抽,荀深压抑地
呼吸着,忽然低笑道:“你是特地来找我的吗?”
谢期用鼻音回了个“嗯。”
“为什么?”
谢期昏昏沉沉不回答,荀深忽然加快了速度和力道,她轻轻哼了一声,动了动屁股,舒服又难耐地躲了躲。
但是被控制住的身体能躲到哪去,还是被按回来狠干。
下身酸软的阴道不断流出爱液,肉体带来的极度愉悦让谢期说出的话也似乎带上了几分温度与真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