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但在金钱方面却不同啊!叶洽可是很在意钱的!难道叶洽说谎了?
“我先出去,你歇著。”
夏至丢了魂般站起来逃出了房间,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只是想找个地方冷静一下。
叶洽回到房间後发现只剩奴隶了,张望了下问:“二少爷呢?”
奴隶吱吱唔唔了半天就是不说清楚。
叶洽心里有不好的预感,逼问後得到的回答令他有种把奴隶直接扔下船的冲动。
“你说我有几亿美金的身家?”
奴隶小声道:“我这已经缩过水了。”
叶洽很想吐血,怒道:“我都不知道我有几亿美金呢!”
“对不起,主人。”
“操!”叶洽难得骂脏话了。
181、第十九章 “七月”之痒(7)
叶洽丢下奴隶就去找夏至了,对他来说可以不解释别的,但关於钱肯定是要说清楚的。手机不通,船又这麽大,他四处找了半天都没有人影,心里不由有些焦急,正准备去广播室时,猛然看见一个身影晃过,不是夏至又是谁?
夏至在人群中晃悠著,并没有什麽特别的神色,叶洽放下心来之时,突然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了,干脆跟在夏至身後慢悠悠晃著,这一走就走到了船头。
船头这地方是个大热门,许多情侣都混在这里做泰坦尼克号的男女主角状,又是拍照又是摄影的。夏至漫无目的的乱转,实在挤得不行,根本找不到落脚的地方,他不得不转了个圈,在一处“人烟稀少”的地方找了个凳子歇下来。
这麽转了一圈後,他的心情已经平静了许多,刚才乱如麻的大脑也理顺了。
把问题一层一层的剥开掰碎了再来看,就很简单了。
爱叶洽吗?爱。
想继续过下去吗?想。
想问清楚吗?想。
那麽,关键问题来了:问清楚後他还能和叶洽继续过下去吗?
夏至不知道,他是真不知道,所以才转了这麽久也不回去,因为他不知道怎麽面对叶洽。
“唉,旅游应该是找乐子的啊……”
他喃喃自语了句,低头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再抬起头来时,发现身边多坐了个人。他只想一个人静一静,刚想起身走人,眼角一瞥,便发现这人不是叶洽又是谁?
叶洽看著前方,目不转睛。夏至却立刻僵住了,保持著半蹲的姿势半晌,最後还是小心翼翼的转过头去,喉咙里似乎有无数的话要说,最後却什麽都没挤出来。
沈默弥漫开来,谁也没有说话。
“你相信我吗?”终於,叶洽开口了。
“相信!”夏至像是捞著救命稻草般赶紧道,“我相信你的!”
“那想说什麽就说吧。”叶洽转过脸来,那双上扬的狐狸眼里满是诚恳,“如果你真相信我的话。”
夏至深吸口气,再气沈丹田,努力了许久後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话来:“你到底有多少身家?”
“美金?”
“美金。”
叶洽沈吟了片刻,似乎换算了下後道:“大概接近一千万多吧。”
夏至并没有立刻放松下来,他一付欲语还休的姿态,又是一阵憋气,终於把话挤了出来:“你为什麽以前要……没有说实话?”
叶洽能感觉出来夏至是临时改了口,那个没有说出来的“骗”字确实令他心里一痛,可是,当他看见夏至紧张的表情时,焦急还是渐渐平复了下来。
“我告诉过你了,只不过那时候我不是把所有的财产都换成钱。”
夏至一怔,道:“你的意思是这一千多万是把所有的动产不动产都算上?”
“那当然。”叶洽也出了口气,“你以为我是有一千万美金存款吗?”
“……呃,我是这麽以为的。”
俩人对视一眼,慢慢的,笑容爬上了嘴角,在长长的叹息过後,夏至主动靠过去和叶洽抵著额头,也不管周围不时飘来的异样视线,对他们来说,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倒可以完全放松下来。
“我就知道你是个守财奴。”
“做鸭有不爱钱的吗?”
夏至一下子抬起头来,毫不客气的扇了叶洽一耳光,指著他的鼻子道:“以後不许说自己是鸭。”
叶洽被扇得呆了下,随即苦笑起来,双手举起做投降状,道:“嗯,以後保证不说了。”停了几秒後他摸了摸脸颊,呲牙咧嘴的道,“你的手劲也太大了。”
“……不好意思一不小心。”
夏至有些羞愧的道,之後也不想再说什麽了,不如说他们之间无需再用语言来表达,误会澄清,剩下的就是暧昧。这时候他倒是有些後悔出来旅游,因为奴隶实在太碍事了。
他偷偷对叶洽道:“有没有地方办事?”
叶洽也是神情鬼祟,左右看了看,道:“回房间去,我把奴隶支走。”
夏至当然是举双手双脚赞成,转身就往房间走去,同时在脑内想像著过一会儿的热情床戏,越想越是兴奋,裤子都快撑出小帐篷来了。他按照约定在甲板上转了圈,等了五分锺才往船舱走去,离自己的房间还有一层时,他碰上了几个人。
原本他以为是路过的,即使是豪华邮轮,船舱走道也不可能多宽大,仅两三人宽而已,迎面走来的白人不算高大,但一身肌肉纠结的,引得他不由多看了几眼,只可惜这几人都是一脸横肉,胡子拉渣,GAY对胡子通常只有两种极端,他偏偏是极厌恶的那种,自然就不再理会。
没想到,这几人就这麽一溜横排堵住了夏至的路。
夏至愣了下,等了会儿见这几人还是毫无动静,心里也有些发毛了:不会是特地等我的吧?
“Hi。”站中间戴墨镜的白人开口了,说话时很有些嘻皮笑脸的,“Areyougay?”
夏至的英语不怎麽样,但对方说话慢也能听懂了。第一次被人这麽当面问,他倒不是生气或者恼怒,而是莫名其妙,用破破烂烂的英语回道:“DoIknowyou?”
“NO。”右边留著刺蝟头的男人硬梆梆的道,“Monkey!”
话说到这里,夏至再蠢也明白来者不怀好意了。
“Areyougay?”墨镜又问了遍。
夏至琢磨了下,突然灵光一闪:难道碰上反同者了?
反同斗士在亚洲还不是特别盛行,毕竟亚洲人普遍比较含蓄,尤其是东亚,含蓄的习惯异常顽固。只要不触及自家利益,大家都是奉行自扫门前雪,别人的事不要去管,顶多嚼两句舌根而已。
所以,夏至出柜最大的障碍是夏母,其他人他根本不在乎。好比公司里也不是没有看不惯同性恋的,但也只是说说而已,没说喊打喊杀的。如果有人鼓动反对者真去这麽做,恐怕反对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