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的舌头碰触到的瞬间,只见王丽慌乱地张大眼睛,拼命想吐出口中的闯入者,但已征战过不少女性的秦守仁,岂会让王丽如愿?他不仅舌尖不断猛探着王丽的咽喉,逼得她只好用自己的香舌去阻挡那强悍的入侵,当四片嘴唇紧紧地烙印在一起以后,两片舌头便毫无选择的更加纠缠不清,最后只听房内充满了“滋滋啧啧”的热吻之声。
当然,秦守仁的双手不会闲着,他一手搂抱着弟媳的香肩,一手则从抚摸而下,越过那片平坦光滑的,毫无阻碍地探进了王丽的性感里。
当秦守仁的手掌覆盖在隆起的秘丘上时,王丽虽然玉体一颤、两腿紧夹,但是未及做出抗拒的举动,秦守仁的大手已经轻柔地摩挲到王丽那一小片卷曲而浓密的芳草地,片刻之后,再用他的中指挤入她紧夹的大腿根处轻轻地叩门探关。王丽胸膛一耸,秦守仁的手指头便感觉到了那又湿又粘的,不知何时已经溢满了弟媳的裤底。
确定王丽已经欲念翻腾的秦守仁,放胆地将他的食指伸入王丽的里面,开始轻抠慢挖、缓插细戳起来。尽管王丽的双腿不安地越夹越紧,但秦守仁的手掌却也越来越湿,他知道打铁趁热的窍门,所以马上低下头去吸吮王丽已然硬凸着的。当他含着那粒小葡萄时,立刻发现它是那么的敏感和坚硬,秦守仁先是温柔地吸啜了一会儿,接着便用牙齿轻佻地咬椈和啃噬。
这样一来,只见一直不敢哼出声来的王丽,再也无法忍受地发出羞耻的呻吟声,她的双手紧紧捂住眼睛,嘴里则漫哼着说:“哦……噢……天呐……不要这样咬……嗯……喔……上帝……轻点……求求你……噢……啊……不要……这么用力呀……喔……噢……涨死我了……呜……噢……天呐……大哥……你叫我怎么办啊?”
秦守仁听到她殷殷求饶的声,这才满意地松口说道:“王丽,我这样咬你的爽不爽?要不要再用力一点帮你咬?”说着他的手指也加速挖掘着王丽的秘。
王丽被他挖得两脚曲缩,想逃避的躯体却又被秦守仁紧紧侧压住,最后只得一手扳着他的肩头、一手拉着他蠢动着的手腕,呼吸异常急促的说道:“喔,大哥……不要……求求你……轻一点……唉……噢……这样……不好……不可以……唔……哦……你赶快停……下来……哦……噢……你要理智点……啊……。”
但王丽不叫停还好,她一叫停,反而更加刺激秦守仁想征服她的。
他再度埋首在王丽的酥胸上面,配合着他手指头在王丽秘的抠挖,嘴巴也轮流在她的两粒小上大吃大咬。这次攻击展开以后,王丽似乎也知道他的厉害,她紧张地两手抓住地毯,漂亮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毯子的纤维内,随着她体内熊熊燃烧的燎原欲火,她修长的雪白双腿开始急曲缓蹬、辗转难安地左摆右移,俏脸上也露出一付既想抗拒,却又崆溺于享受的猥神色。
秦守仁知道她还想抗拒,因此连忙把右手从她的性感中抽出来,准备转向去脱掉王丽的。
当秦守仁拉扯着被王丽压在下的时,那原本并不容易的工作,却在王丽扭动之下,被他轻易的一把便将拉到了她的脚踝上。秦守仁眼看王丽惊恐万状,趁机飞快地去褪除王丽的胸罩,轻松地剥光了王丽身上所有的衣物。
秦守仁看着王丽一丝不挂的诱人胴体,那白里透红、玲珑有致、凹凸分明的完美身躯,由衷地赞赏道:“喔,王丽,我的心肝宝贝!你是秦守仁这辈子见过长得最美、身材最棒的女人!”而这时的王丽知道大势已去,迷蒙的双眼怯怯地望着秦守仁,像是欲言又止、也像是此时无声胜有声的那份感觉,她终究还是未发一语,只是轻咬着下唇,羞答答地把俏脸转了开去。
秦守仁迅速地翻身而起,当他脱掉身上的衣物时,王丽发出一声惊讶的轻呼,原来他根本没穿,那乍然光溜溜的身体,让一直偷偷用眼角余光看着王丽,心头立即又是一阵小鹿乱撞,原来,秦守仁是有备而来!而且,他的之物看起来是那么大一根!
似乎发觉了王丽吃惊又带着点好奇的表情,秦守仁得意地蹲到她的脑袋旁边,将自己那根已的大,刻意地垂悬在她的鼻尖上。他拉起王丽的右手,把她那只细嫩优雅的柔荑,轻轻地按在上面,然后握住她的手,带领她帮他打起手枪。
王丽虽然把脸侧了开去,像是不敢面对眼前这个男人,但她握住的那只手,却是愈握愈紧,的速度也逐渐加快。她希望借此消除大伯的,好让自己保住清白之身。
秦守仁一边欣赏着俏佳人如梦似幻的羞赧表情、一边双手爱抚着她充满弹性的双峰,而王丽已经被他释放的那只手,则主动而热烈的帮他手着。王丽感觉到了手中的大越来越胀也越变越粗,甚至到达了她无法一手圈握的粗硕程度,所以她好象真的大吃一惊似的,忽然转头羞涩地盯着秦守仁的大好几秒钟,然后才倒吸了一口气,继续用力着。
秦守仁知道王丽的心意,知道要永远征服弟媳必须进行下一步。因此他迅速地跨坐在王丽身上,把他那根足足有七寸多长、大比高尔夫球还大一圈的大硬,置放在杏儿的上。
王丽痛苦地摇着脑袋说:“噢……不要……大哥……不要……真的不能这样……”
而胸有成竹的秦守仁,好象也乐于和俏弟媳继续玩这种极度挑逗的攻防游戏,继续用两根手指头去探索王丽的洞,他先是缓慢而温柔的去探测的深浅,接着再施展三浅一深的与开挖,然后是指头急速的旋转,直到把王丽的逗出一个深不见底的小黑孔之后,他才满意的凑上嘴巴,再度对着王丽的展开更激烈的吸吮和咬椈。
这时王丽又是气喘嘘嘘的哼哼唧唧不已,无法忍受的闷声叫道:“哦……喔……你……不要再……这样子……了……你……干脆……杀了我……吧……唉……噢……你这样……我怎么……受得了……啊……喔……你再这样……我会恨你……一辈子……呀……噢……啊……天呐……呀……。”
秦守仁听着王丽如泣如诉的哀求,手指头依旧不急不徐的着她的,舌头也继续舔舐着好一会儿之后,才看着王丽那又再度泛滥的秘、以及那颗开始在探头探脑的:“要不要我再用嘴巴让你再一次啊?王丽。”
“喔,不、不要再来了!”王丽带着哭音说着。
秦守仁跪立而起,他看着面前双峰怒耸、两脚大张的迷人胴体,再凝视着美人儿那哀怨的眼眸片刻之后才说:“告诉我,王丽,你被几个男人干过?”
正被熊熊欲火燃烧着的王丽,冷不防地听见这个叫她大吃一惊、也叫她难以回答的私秘问题,一时之间也怔了怔之后,才羞惭而怯懦地低声应道:“……你怎么这样问人家?……这……叫人家怎么说嘛?”
秦守仁一面抱住王丽大张着的双腿、一面将大瞄准她的秘说:“因为如果你只被阿炜干过,那我就不能破坏你的贞洁,可惜你和孙天刚有不正当关系。”
王丽一听几乎傻掉了,她凄迷地望着秦守仁,不知他是如何知道的。
秦守仁一声冷笑,道“我和老孙是同学,无话不谈。”
王丽心中一凉,自己被孙总侮辱,就怕别人知道,没想到大伯早已经……
“说,你和他干过几次?”秦守仁继续问。
王丽期期艾艾地说:“只是……不过
小鸡,快跑笔趣阁
……大哥,是他强迫我的……你……你相信我。”
秦守仁冷笑着:“秦守家会相信吗?”
“求求你,大哥……不要告诉他,我……”
“你怎么样?”
王丽无言以对,内心做着激烈的矛盾冲突。
一看王丽没有反应,秦守仁立即将大顶在上轻巧地磨擦起来,这一来王丽马上又被他逗得春心荡漾、蜜水潺潺,她知道今天逃不过去了,只得暗下决心,双手轻轻扳在秦守仁的肩膀上,哀求着说:“大哥……求求你……不要告诉守家。我……让你……请你……快点……”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秦守仁故意挑逗。
王丽只得说:“大哥……求求你……不要把我的事情告诉守家,我是被迫为他过一次。我……愿意让你……请你……来吧……”
“愿意让我干什么?”秦守仁问。
王丽不得已,只得低下头说:“愿意让你……和我……。”
“这么说。你求我了?”
“是……我……求你…………”
“要说请你我。”
“是……大哥,请你……请你…………我,今天随你怎么都行”
听到这里,秦守仁再也忍不住了,他腰部一沉,整支大便有大半没入了王丽那又窄、又狭的内,若非王丽早已蜜水泛滥,以秦守仁巨大的尺寸,是很难如此轻易挺进的。而久旱逢甘霖的王丽也如斯响应,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腿立即盘缠在秦守仁背上,尽情迎合着他的长抽和旋转顶撞,两具汗流浃背的躯体终于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秦守仁托住她的,把大一下一下地在湿滑的里频频,大传来的难言快感,让人不能稍停下来,何况她也跟随着节奏,用一迎一送,合拍非常,根本就欲罢不能。狂流不息的已经流过了,开始顺着大腿淌去,他也渐感双腿有点发软,微微颤抖,便抱着她一边,一边朝睡房走去。
进了睡房,把她往床上一抛,趁空将上半身的衣裳脱过精光,赤条条地再向她扑去。王丽早已在下垫上一块毛巾,把大腿往两边张得几乎逞一字形,演高着来迎接了。他顺势压向她身上,王丽用手引领大让大插进里,他将腰往前一挺,轻而易举便又再把那填满。两条肉虫在床上互相搂抱,如漆似胶,滚作一团,感郎情妾意,相逢恨晚。
秦守仁一边,一边低头欣赏着两个官交接的美妙动人画面,见自己一条引以自豪的大在她鲜艳欲滴的两片小中间出出入入,把一股又一股流出外的给带得飞溅四散。难得她口的嫩皮也特别长,随着大的而被拖得一反一反,清楚得像小电影中的大特写镜头;整个由于充血而变得通红,小硬硬地裹着青筋毕露的大,让磨擦得来的快感更敏锐强烈;外面罩着的嫩皮被扯动,把它反复揉磨,令它越来越涨,越来越硬,变得像
小指头般粗幼,向前直挺,几乎碰到正忙得不可开交的大。
他抽得性起,干脆抬高她双腿,架上肩膊,让大可以插得更深入,抽得更爽快。王丽看来也心有灵犀,两手放在腿弯处,用力把大腿拉向胸前,让可以挺得更高,肌肤贴得更亲蜜。果然,他每一下冲击,都把她的大腿压得更低,像小孩玩的跷跷板,一端按低,另一端便跷高,随着他的高低起伏而上下迎送,合作得天衣无缝。一时间,满睡房声响大作,除了器官碰撞的“辟哩啪啦”声,还有“吱唧吱唧”的伴奏,环回立体、春色无边。她耳中听到自己下面的小嘴响个不停,上面的大嘴自然不会沉默,和着乐曲添加主音:“……我的亲亲……爱哥哥…………你真会弄……我的小命都交给你了…………我的舒服极了………我……要飞上天啦……嗯……嗯……嗯……”说着便双眼紧闭,咬着牙关,两腿蹬得笔直,搂着他还在不断摆动的腰部,颤抖连连,香汗同时齐喷。心中有一个念头:我的妈呀!原来这半年来朝思暮想的渴求,就是这一刻死去活来的销魂感受!强烈的令她身心畅快,几天来的抑郁终于得到了彻底的大解脱。慢慢消化完的馀韵后,全身便像瘫了一样软得动也不想再动。
秦守仁见她给自己干得像升上天堂,心中自然威风凛凛,干得更劲力十足,一下一下都把大顶到尽头,恨没能把两颗也一起挤进迷魂洞里,净管不停地重复着打桩一样的动作,让尽情体味着无穷乐趣,希望一生一世都这么不停,没完没了。
王丽让前所未过的袭得差点昏死过去,现在再承受着他一轮般的劲抽,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唯一可做的,能不停把泄出体外,对他的艰辛苦干作出回报。自己也莫名其妙,哪来这么多,流极不完,整个人就好像变成了一部净会生产的机器,把产品源源不断的输出口。底下垫着的毛巾,本来是打算盛接后流出来的,免得沾污床单用的,现在还没,倒让给浸得湿透,用手拧也扭出水来。
秦守仁此刻把大抽出体外,放下肩上的一只脚,另一只仍旧架在膊上,再把她身体挪成侧卧的姿势,双膝跪在床面,上身一挺高,便把她两条大腿撑成一字马,被掰得向两边大张。由于两片小的分离,便被拉出好几条透明的黏丝,像蜘蛛网般封满在口上。他一手按着肩上的大腿,一手提着发烫的大,破网再向这“盘丝洞”里插进。不知是他经常游泳,腰力特别强,还是这姿势容易发劲,总之每一下都鞭鞭有力,作响,每一下都深入洞,直顶尽头。
她的给强力的碰撞弄得前后摇摆,一对也随着荡漾不停,秦守仁伸手过去轮流抚摸,一会用力紧抓,一会轻轻揉捏,上下夹攻地把她弄得像一条刚捞上水的鲜鱼,弹跳不已。双手在床上乱抓,差点把床单也给撕碎了,脚指尖挺得笔直,像在跳芭蕾舞。口中呻吟声此起彼落,耳里听到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大声叫嚷:“哎呀!我的大哥…………啊……哪学的好招式…………啊……千万不要停…………啊……好爽哩……哎呀!快让你撕开两边了…………啊……弟妹让你了”话音未落,身躯便像触电般强烈地颤动,眼皮反上反下,一大股就往大上猛猛地冲去。
她自觉一浪接一浪的来过不停,就好像在湖面抛下了一颗石头,层层涟漪以为中心点,向外不断地扩散出去。整个人就在这波滔起伏的浪潮中浮浮沉沉,淹个没顶。秦守仁见到反应便知她再次登上的顶峰,不由得快马加鞭,直把得硬如钢条,热如火棒,在里飞快地穿梭不停。一直连续不断地到直至大涨硬发麻、丹田热乎乎地拚命收压,才忍无可忍地把滚烫热辣的一滴不留的全射进她深处。
王丽正陶醉在的里,朦胧中觉得里插得疾快的大突然变成一下一下慢而有力的,每顶到尽头,颈便让一股麻热的液体冲击,令快感加倍,握在胸前的五指也不再游动,而是想把它挤爆般紧紧用力握住,知道他同时也享受着的乐趣,正在往自己体内输送着,便双手抱着他的腰,就着他的节奏加把劲推拉,让他将体内的毫无保留地全射进里。
暴风雨过后一片宁静,两个尽兴的男女双拥搂抱,难舍难离。秦守仁仍然压在她身上,紧贴,不想给慢慢软化的大这么快便掉出来,好让它在湿暖的里多呆得一会得一会。两个嘴不停亲吻,像黏合在一起,舌尖互相撩逗,伸入吐出,两副灵魂溶成一体。直到感觉快意渐去,代之而来的是懒慵的疲倦,方相拥而睡。王丽还将那爱煞人的话儿把在手中,紧握着才甜蜜地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