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燕殊的衣衫散落,李长天又勾下他的亵裤,随后俯身低头。
燕殊虽对床笫之欢一知半解,但还是猛地意识到李长天要做什么。
他脸上难得露出慌张,一下按住李长天的肩膀,而且用了十分的力气:“不可。”
李长天说:“这么弄,比手舒服些。”
“与此无关。”燕殊说。
“那有什么不可的?”李长天问。
燕殊答不上来。
……
老地方,你们懂的
……
“咳咳咳……”李长天后仰,咳呛数声,本能地吞咽。
“长天!”燕殊慌慌张张地捧起李长天的脸,“吐我手里,快,长天?”
李长天擦擦嘴角,摇摇头,揉了揉发酸的脸颊:“没事,已经吞了。”
燕殊:“……”
李长天抬头看去,发现燕殊悔恨不已,一脸犯了弥天大罪的、恨不得当场剜了自己的神情。
李长天捧腹笑:“你干嘛啊,我本意是让你舒服,你怎么还露出这种表情啊,你要是有心理负担,那我这样费尽心思地伺候你,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吗。”
燕殊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无措地唤他的名字:“长天……”
李长天微微一笑,拉过燕殊的手,抵在自己的嘴唇上,又慢慢挪到喉咙,随后一路向下,最后按在小腹。
李长天说:“就这么吞下的,现在都在这里面了,燕大人,可要好好对我负责啊。”
说完这句,李长天自己都愣了一下。
靠!
人的潜能果然是无穷无尽的。
各种方面来说。
李长天正感慨着,燕殊忽然将他拉进怀里一把搂住,手臂收紧,好似恨不得将李长天嵌入骨肉里。
“我会的。”燕殊郑重其事地说。
李长天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他轻咳两声:“好了好了,赶紧睡吧,你明天还要赶路……唔……”
因为两人是坐着搂抱的姿势,李长天的下身抵在了燕殊的小腹上。
李长天也起反应了。
燕殊看着他。
李长天本想着算了,但转念一想两人不知道要分开多久,干脆搂紧燕殊,俯在燕殊耳边,笑着说。
“燕大人帮我揉揉呗。”
第二日,天阴,分别之时,落了雪。
万里雪飘,盖不住黄沙和焦土,冷却是真的冷。
李长天牵着骏马缰绳,送了燕殊一程又一程,直到不得不分别。
“要平安。”燕殊接过缰绳,眸里和语气全是担忧。
“放心吧,照目前的战况来看,说不定来年开春,我们就能在京城见面了。”李长天爽朗笑道,“而且我还有你送我的平安符,你别瞎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