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东西好像越来越大了…他想那是因为它实在吸收了太多体液,大概已经到达了它的极限……这种想象让海基罗的呻吟越来越大声,他忘记了要害羞,呼唤伊萨的名字求救:“它在变大……伊萨…我…前面有点痛了……”
“这里吗?”异种随手掏出自己的金属球,它不光是一个武器,一直以来在任何时候它都相当好用,例如现在。
那颗球几乎在瞬间已经拉长变形,它像根一头尖细的细长铁棍般点在海基罗的两腿隆起间,海基罗感到那冰冷的前端在拨弄自己,他忍不住挺起胯部朝它迎逢,但随即又呻吟一声,委屈地小声道:“痛……”
这次伊萨没有逗他太久,他将那根金属棍随手往海基罗腰上一缠,撕裂半透明的衬裙,终于彻底路出了裙底春光——那层当作内裤裹在外层的宽阔绒布带已经整条湿透了,沉重地垂在胯间,在它前面最显眼的地方隆起了一大包,伊萨拿回金属棍将布带挑到一侧,路出底下那个珍珠和金链组成的网兜。
它像一个安全套般套在白龙的性器上,原本它的长度尺寸恰好,但在海基罗勃起后,它便明显长度不足了,而这也是它的目的所在——增长的阴茎顶的底圈珍珠环和束着囊袋的小粒珍珠都往上滑动,它们带来一点隐晦的快感,尤其那嵌在冠部顶端的珍珠,它会为敏感的马眼带来强烈的刺激,可是与此同时金链却因此紧紧地勒住白龙白嫩的阴茎…那些金链不算太细,它们不至于令他受伤但显然那会有点痛,稍微萎软后底下的珍珠们又顺着黏液滑溜溜地退回了根部,如此反复下已经很难说清楚它到底是件折磨人的器具还是件增加兴致的玩具了。
但毫无疑问,它是件不错的装饰品。
“真漂亮。”伊萨看着被这件昂贵的玩具束缚着的阴茎可怜兮兮地渗出一点黏液,怜爱地亲了亲它,刺激得它又再次撑起了底部的珍珠…海基罗闷哼一声弓起了腰,又微弱地喊了声痛。
“你得感谢它让你没在婚礼上直接射出来,海基罗,而且虽然有点痛,但是也挺舒服的吧?”伊萨用金属棍点了点它问。
白龙作出微弱的挣扎试图躲闪,听他这么说,憋了憋止住动作,不情不愿地叹了口气闷声道:“…有点,但太折磨人了,我宁可你用那些鞭子……”
伊萨觉得他说的对,对龙族来说强烈而快速的刺激确实要比这种缓慢拖时间的好受的多,不过正因如此,他才更想要看海基罗忍得受不了的模样。
他看着白龙微微发红的眼眶亲吻他的胸膛,挺无奈地告诉了他这点:“可是我就是想看你忍的不行的样子。”
海基罗愣愣地回视他,有点好气又好笑,又有点意料之中的羞赧…
“你……”他咬着唇说不出话,抬起来的腿挣了挣又无法垂下:“太过份了。”
“是吗?你得习惯。”
异种如此说道,将他唯一能勉强碰到地面的腿也挂在了那些吊带上。
四条吊带撑起了身体的全部重量,只有尾巴无依无靠地恰恰碰到地面,四肢上的皮圈因此勒得有些痛,但在伊萨将多余的几条丝带也缠上他的身体分摊了一些重量后便好多了,海基罗也得以分出更多注意力给另外一些地方…譬如说那两条大张的腿之间最为私密的部份。
在那里湿透的绒布带一直在微微颤动,他能感觉到自己正不断地放松收缩,布带底下小小的穴口简直就像吸食一般不停含啜着那颗金球,每一次放松金球就会嵌进去一半将它撑大些许,直到它隐约触碰到里面的果冻被轻轻推撞,穴口又会敏感地缩紧,再次将金球挤出去……
就在这个过程中,找到一丝缝隙的体液一点点挤了出来,它们正是沾湿布带的元凶,让布带变得越来越重,带着前面束缚着的性器往下沉,简直就像有一只手抓着他的阴茎一样。
海基罗在这种状态下熬了足足一个多小时,刚开始穆拉进去陪他时他还能强装镇定,到后来越来越答非所问,幸亏穆拉的脑子没在,不然他绝对会把穆拉赶出去。
整个下身源源不尽的刺激令他坐立不安,后来他就干脆站着,坚持得双眼发晕,忍不住一直催促着婚礼开始…这段过程现在回想起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过来的,此刻被吊在这里解放了一部份才算舒服了一些…就算伊萨让他继续忍耐,他也知道不会忍太久。
可是也…已经太久了一些……
白龙呻吟着,无力地任由伊萨欣赏着自己两腿间的风光,他能感觉到那些灼热的视线聚集在那颗金球上,然而他控制不住自己吸啜那颗金球的欲望,感觉每一下穴口的吞吐都将那些视线卷了进去,不知道他能不能看见那颗果冻的影子…
“想吃点更大的吗?”伊萨笑着说,手指顶着金球,让它更深地陷入穴口内。
柔软湿腻的穴口在压力下微微张开,四周的皮肉被顶得微微向内陷去…随着金球几乎整颗陷入体内,随着果冻的蠕动抖了起来,海基罗倒吸了一口冷气,衷心地呻吟着说:“想…快点……填满我。”
得到了足够满意的回答,伊萨难得顺遂了他的心意,将布带解开,从穴里拉出了湿漉漉的金球,微笑道:“你会被填满的,我保证。”
说罢他将金球嵌进了他的新娘嘴里,用那条散发着咸腥气味的绒布带在他脑后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第二十五章 悬吊
忽如其来的堵塞物让海基罗尝到了自己淫液的味道……
它……唔,有点湿。
白龙困扰地想,呜咽地挣扎着,试图用舌头和嘴唇将这颗刚从那个地方取出的球体从嘴里推出去,但直到他折腾得脑袋因羞耻而发热,也只不过是让自己吃了更多黏滑的液体而已。
“唔!!”他闪着泪光用眼睛控诉地看着异种,对方歪过头,嘴角啜着笑意回望他,一指探进了那个失去阻挡物的穴口:“看,现在没有碍事的东西了。”
小小的穴口早已在长时间的玩弄下打开了一个小口,它无助地吸附着伊萨的手指,男人的手指不算幼细,但对它而言还是太细了一些,那拼命收缩却不得要领的模样就彷佛小孩子叼着糖被吃光的小纸棍一样可怜。
………要不要…直接咬碎这颗金球呢……
海基罗喘着气心里想着,从重量感觉这颗金球应该是空心的,但就算是实心的他也能咬给他看看。
恼怒的白龙在金球上默默留下了几个牙印。
呼吸声逐渐沉重焦渴,如同沙漠中匍匐前进的旅者,可是他需要的不是甘霖,而是一把火,一把足以将他蒸发炙烤的烈火……
被吊在半空的龙族用尾巴勾着另一个男人的腿,扭动着身体好让自己更靠近对方一点,那姿态有点滑稽又非常性感,绷起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