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不会真的是肾虚了吧。”
燕飞很囧地说:“我这么年轻哪那么容易肾虚,我这叫春困!”
萧阳喷笑:“这立夏都过了,你还‘春’困。”
“我过的是南极时间不行啊。”燕飞瞪了萧阳一眼,打开饭盒。饭盒里有鸡蛋、鸡腿、青菜和茄子,他很满意。
先吃鸡腿,燕飞问:“小阳,你说司光南找我会是什么事?”
萧阳面带犹豫,过了片刻,他才回道:“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我哥他们在打压梅家,那个陈天籁的父亲也被带走调查了,我哥他们放出风声说谁再给他们拉皮条,就是下一个梅家和陈家。你不是说司光南的女朋友和陈天籁他哥一起上船的吗?难保司光南和陈家没有关系。我猜测他找你可能是为了梅家或陈家的事情。”
“我怎么不知道!”燕飞震惊无比,“什么时候的事?”
萧阳怕自己太多嘴,惹来兄长的责怪,只道:“我也是听许哥说的。我哥他们没跟你说也是不想你操心吧。你也看到那个陈天籁有多讨厌了。我哥他们不杀一次鸡,以后只会麻烦无穷。”
燕飞严肃异常,看向焦柏舟,焦柏舟迅速摇头:“我不知道这件事。”其实是知道的,不过这种时候绝对不能说知道。
“我问问邵邵。”燕飞拿起手机就要给岳邵打电话。梅洛英怎么说也曾是他的学妹,梅家也没过分到要被打压的地步,燕飞的心情非常复杂。
萧阳急忙拦住他,说:“要被哥哥们知道我跟你多嘴,我就死定了。这事真不能怪三位哥哥。你现在是‘燕飞’,不是‘钟枫’,不知多少人等着我哥他们变心呢。这梅家若是那种肯识时务的,我哥他们也不至于做到这一步。别的不说,单你不在的那几年,他们就给我哥他们仨拉过好几次皮条。就连许哥都没能幸免。这回他们明知道三位哥哥要跟你订婚了,还把陈天籁送上来,那不是找死么。这件事真不能怪三位哥哥。”
燕飞拉开萧阳的手,语气放缓:“我问问情况先。”萧阳暗怪自己多嘴。燕飞拨通岳邵的手机,正在办公室里跟孙敬池、萧肖一边吃饭一边谈事情的岳邵一看燕飞的电话来了,马上心情极好地接听。
“飞,吃饭了没?”
“正在吃。”
一听到岳邵愉快的声音,燕飞的不悦消散了许多,他毕竟还是一个很护短的人。
“邵邵,梅家那边,是怎么回事啊?我怎么听说你们打压梅家了?”
岳邵脸上的笑容立刻变成严肃,看向孙敬池:“谁跟你说的?”
“你别问谁跟我说的。是不是这么回事?”
岳邵打哈哈,说:“啊,这件事是老三全权去做的,也就前两天的事,我不都跟你在一起么,手机都没开。你直接问老三。你又不是不知道老三要做的事情都不会跟我细说的。我只是让他给梅家一点教训,别让梅家再给我们拉皮条,还真不知道他具体做了什么,我也没那闲心去操心梅家的事。”
燕飞又岂不了解这三人的脾气。某些时候,孙敬池和萧肖比岳邵还任性。叹口气,他说:“好吧,我给阿池打电话。”
电话一挂,岳邵就马上对孙敬池说:“哥知道梅家的事了,有点不高兴。”
孙敬池点头表示明白,手机响了,他接听。
“飞。”
“阿池,在公司呢?”
“没,在外头跟人应酬。”
“那你先忙。”
“没事,饭吃得差不多了。你吃饭了没?”
“正在吃。”
这才想起来肚子很饿,燕飞舀了一口饭吃下,嚼完咽下后说:“阿池,我听说你们在打压梅家,陈天籁的父亲也被带走调查了。我问邵邵,他说是你亲自办的,你怎么没跟我说?”
“谁告诉你的?”孙敬池沉声。
“你别管谁告诉我的,这件事我可能不知道吗?”燕飞劝道:“阿池,先不说梅家做了什么。你们刚刚打压了权家和钟家,西杭那件事你们又得罪了很多人,再打压梅家,别人看在眼里会怎么想?权力斗争的残酷你们肯定比我更清楚,不要在短时间内树太多的、不必要的敌人。”
孙敬池微笑地说:“你的担心我怎么会想不到。我又不是二哥和老四那种会冲动的人。”岳邵和萧肖立刻各送上两根中指。
无视两人的中指,孙敬池继续说:“打压梅家并不是我们哥仨私自的决定。梅洛英兄妹俩把拉皮条的生意做到了我爸的头上,我妈很恼火。”
“不会吧,他们这是找死吗?”燕飞惊呼。他还真不知道!
说谎不打草稿的孙敬池接着说:“他们得罪了太多有背景的女人。朝中现在又在抓典型反腐败,他们自己撞到枪口上,我就算不出手,他们也躲不过这一劫。我知道你心里肯定会不舒服,也跟他们打过招呼了。只把梅家赶出帝都,不赶尽杀绝。梅洛英不是一直在西杭那边发展么,就回西杭老老实实做生意,别整天想着靠拉皮条上位。至于陈家,他们只能算是被牵连。”
孙敬池的解释让燕飞对梅家只觉得恨铁不成钢。他问:“陈天籁呢?”
“我让梅家管好他,别再来烦我们哥仨,他要出什么事也是被梅家连累,跟我没关系。我做事你还不放心么。”孙敬池温柔的声调带着绝对的安抚。因为没有在现场,燕飞就这么轻易地被对方骗过去了。
考虑了一番,燕飞道:“梅洛英以前怎么也是我的学妹,对我还算尊敬,你们能帮她一把就帮帮吧。现在的情况,他们也不敢再随便给你们哥仨拉皮条了。”
“好,我听你的。”温柔兼乖巧。
“那你忙吧,我吃饭。”
“你快吃饭吧。有什么事都可以随时给我电话。”
“好。”
挂了电话,燕飞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萧阳见状,放下了心,该是搞定了。而那边,挂了电话的孙敬池一扫刚才的微笑温柔,不满地说:“谁又跟飞多嘴了。”
岳邵道:“梅家的事多少都有报导,他知道也正常。你怎么样,安抚好他没有?”
孙敬池耸耸肩,轻松地说:“没事了。哥这人念旧情,梅洛英又是个女人,他肯定会不忍。”嘴角勾起,他道:“哥刚才跟我说的一句话我觉得很有道理。咱们不能树敌太多。我看梅家还是彻底毁了吧,免得以后节外生枝。”
岳邵和萧肖都点头,岳邵道:“我不管你,你只要记得别让哥怪咱们就行。”
“放心。”孙敬池毫不担心。
燕飞自然不清楚在他不在的那五年里,这三人的心理有了怎样巨大的变化。在他的面前,三人把他们的黑暗与偏执掩藏在心底的深处。可以说,“钟枫”的死让三人对权利和地位有了更加深刻的认知。但现在的燕飞还没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