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开玩笑吧?这大半夜的,他不怕我们杀了他啊。”
岳邵被萧肖说的有点心慌了,问:“不会是真的吧?”
萧肖紧张地咽咽嗓子:“我也不知道,我已经让人安排直升机了,马上赶过去。二哥,你也来吧,问问三哥他到底发什麽神经拿这麽严肃的事情开玩笑。”
“我草!他要敢跟我开玩笑我一定剁了他!”岳邵站起来烦躁地走了两步,说:“你先过去。我按你三哥交代的办,先去买验孕棒,然後也过去。你到了先问清楚情况,如果你三哥是找抽,你跟他说,让他洗乾净脖子等著我过去砍。”
“嗯,不说了,我要走了。”
“你去吧。”
挂了萧肖的电话,岳邵又点燃一支烟。猛抽了好几口,他大步出了卧室。来到父母的卧室门口,暂时顾不了那麽多的岳邵敲门。
“妈,你睡了没?”
正在酝酿睡意的岳夫人睁开眼睛,掀开被子下床,并轻喊:“来了。”睡在她身边的岳司令也醒了。他们这个年纪的人,睡觉都很轻。
裹著睡袍,岳夫人打开房门,问:“怎麽了?”
岳邵直接把手机举到老妈的面前,问:“妈,你给我看看这是什麽?”
岳夫人疑惑地拿过儿子的手机,眼睛有点花,看不清楚,她说:“我戴眼镜,你进来吧。”
岳邵跟著母亲进去,岳司令坐了起来,打开台灯,带著睡眠的沙哑说:“什麽事?这麽晚了。”
岳邵没有隐瞒地解释说:“老三发神经,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还发了张莫名其妙的照片。”
“什麽照片啊?”见老婆戴上老花镜了,岳司令也从床头柜上拿来自己的老花镜戴上,凑了过去。
坐在床头,对著台灯看手机照片的岳夫人一看清楚照片上的内容是什麽後,她抬头吃惊地看向岳邵:“这是敬池给你发来的?”
“嗯。妈,你给我解释解释。”岳邵走到母亲身边。
哪知,不等岳夫人解释,岳司令很有经验地说:“怎麽这麽多验孕棒?敬池好好的给你发这个干什麽?”
一听父亲也说是验孕棒,岳邵的额角抽了抽,他舔舔突然发乾的嘴唇,道:“妈,你先给我解释一下这验孕棒显示的是什麽意思?”
岳夫人盯著那张照片严肃地说:“没什麽意思,就是有孕了。”然後她抬头,“邵邵,你跟我说实话,敬池为什麽好端端地给你发这麽一张照片?你们是不是弄大哪个女人的肚子了?”
岳邵在母亲解释完後就变了脸色,他比母亲还严肃地反问:“你确定这是有孕的意思?”
“废话!”岳夫人急了,“你就是我用这东西验出来的!”
“草!”岳邵倒抽一口气,伸手夺过手机,放大照片。
岳夫人和岳司令同时质问:“这照片是哪来的!”
岳邵看过去,傻眼:“老三说是检查哥的尿液检查出来的。”
“……什麽?!”岳夫人和岳司令的惊呼响彻天际。
岳邵的神经抖了抖,身体抖了抖,手机掉在了地上。
“我草!”0.5秒钟後,岳邵弯腰捡起手机就往外跑,“我现在马上过去!我草!老三要敢开玩笑我非宰了他不可!”
岳邵的声音已经是从他的房间里传出来的了。
“老婆,我是在做梦吧?”岳司令傻傻地看著自己的夫人,怀疑自己得了幻听。可怜的岳司令因为燕飞的事情已经失态了两次了。
还是岳夫人比较冷静,她迅速起身往外走:“我去问问邵邵,你赶紧给敬池打电话问问情况!”
“啊!”
岳司令完全是没了主意,赶紧拿起电话给孙敬池打电话,结果对方关机。他气得砸了电话,很不矜持地骂了句粗口,迅速下床。
(22鲜币)彼时彼时:第一百五十五章
孙敬池猜到了通知二哥和老四後可能会有的鸡飞狗跳,所以很有先见之明地关了手机。这件事电话是里绝对解释不清楚的,他也没心情逐一去解释。打孙敬池的电话打不通,岳邵和萧肖只能马上赶过去。被这道惊雷惊的根本无心去睡觉的岳司令和岳夫人也乱作了一团。燕飞怎麽可能怀孕?!这是充斥在每一个知情人心中的巨大疑惑。
不过先不管燕飞是不是真的怀孕了。岳夫人帮著儿子十分钟收拾好简单的行李,然後和岳司令一起送他出门。两人本来也想跟过去,但尚有的理智让他们没有这麽做。岳夫人还特别叮嘱已然慌了神的儿子不要在同一家药店里买验孕棒,分开买。岳司令已经安排好了直升机。并千叮咛万嘱咐岳邵,到了燕飞那里查清楚真相後要马上通知他们。
深夜的帝都,街道上没什麽车辆。特别开了一辆跑车的岳邵把油门踩到最大,根本不管路上的那一个个限速的摄像头。跑了十几家24小时营业的药店,岳邵买了一百多根验孕棒,然後开车直奔空军基地。
今夜对某些人来说注定是一个无眠的夜晚。送走儿子的岳司令和岳夫人是怎麽也睡不著了。两人坐在客厅里不停地拨打孙敬池的电话,也心急地等待儿子的回音。
萧肖是从西杭基地直接搭乘直升机前往燕飞的老家,速度自然快了一点点。不过在他抵达市机场的时候也已经是凌晨4点了。他还要坐两个多小时的汽车才能抵达燕飞家。这段行程是萧肖有生以来最难熬的一段行程之一。上了车,他也不停地拨打三哥的电话,回应他的仍是手机关机。
燕家,孙敬池的头皮始终处於发麻阶段。他想马上就带燕飞回帝都去做更细致的检查,可每一次手指碰到燕飞时,仅有的理智又提醒他冷静,冷静。他不仅要面对燕飞有孕这一惊喜,还要面对燕飞知道这一惊喜後可能会有的反应。所以,他必须冷静。孙敬池庆幸是他陪燕飞回家,如果换作二哥或老四,很可能就会疏忽过去。
在卧室里,自己肯定会忍不住弄醒燕飞,孙敬池强迫自己到客厅里去等二哥和老四抵达。他一根烟接著一根烟的抽,不这麽做,他很可能会失去理智地冲上楼把燕飞叫醒。那十一根验孕棒全部被他妥善保存了起来。尿液他也全部倒掉了。等燕飞早上睡醒之後他需要再检验一次,以安自己这颗仍无法相信事实真相的心。
看看表,6点过7分,孙敬池灭了烟,一夜没睡的他搓搓发麻的脸。一楼的一间卧室的门开了,孙敬池扭头。早起的人惊讶地看著他,没想到客厅里会有人,而且还一屋子的烟味。
“伯父。”孙敬池喊了一声,抽烟过度的嗓子格外的嘶哑。
“啊,你起了啊,怎麽不多睡会儿?”对於孙敬池,燕三牛仍不知该怎麽称呼才合适。
孙敬池压著某种难耐,回道:“我处理些公务,就睡不著了。伯父怎麽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