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才第一次感受到男人的温柔。她和刘希睡过一次后就念念不忘。可成王却再也没有来过她宫里,直到她听说成王亲自向皇上开口借人……
今日一见温琦玉,人美不必说,身子就像是为男人打造的,男人怎么喜欢,她就怎么长,简直就是个妖女。
既然她被三郎厌弃了,她就决不放过这妖女!
皇帝在勤政殿内,目光从折子上抬起,看了一眼窗外天色,冷声道:“南梁贱女回来了吧?”
常海可是对这事十分上心,回答道:“温美人准时回宫了。”
“那便叫来她伺候。”他的阳具似乎习惯了埋在她乳间的触感,此刻只想将南梁贱女百般折辱一番。
“这……”常海顿了顿,皇帝知他有话要说,问道:“怎么了?”
“回皇上,听说一回宫就给高贵嫔请过去了,这会儿半个时辰了还没出来。”
刘晟眉头皱了起来,面色不虞。
他站起身,大步往外走,吩咐道:“摆架长生殿。”
御撵走得又快又稳,不一会儿就到了长生殿。
皇帝不许宫人通报,率先入内,常海紧随其后。
还没进屋子就听到温琦玉撕心裂肺的痛喊,远远地就看到三四个老麽麽围着地上,中间赤裸的娇躯若隐若现。
“求求你们,放过我……”她大叫,却没有用,只能通过叫声减缓痛楚。
双乳被烫得涨起,皮肤竟然被烫得透明,连底下的青筋都看得清楚,乳头更是破了皮,一滴滴沁出血珠。下身更是惨,一个老麽麽拿帕子顶在花珠上,另一个老麽麽将热帕塞入花穴里,一里一外同时被热穿,她尖叫地泄了几波阴精,却被堵在洞口出不来。
“都住手。”皇帝此话一出,殿中众人顿时如遭雷劈,纷纷跪地磕头。高贵嫔见到盛怒的天子亦是吓得腿软,脑子一转,行礼后解释道:“臣妾心中恨极南梁人,故而搓磨她一番。皇上请降罪。”说罢跪地认错。
“恨极南梁人。”天子嘴角扬起淡薄的笑意,他走到温琦玉身边,见到她被烫伤的双乳和花穴,笑意更盛,继续道,“说的好。朕亦恨极。只不过南梁贱女是朕的人,要搓磨也是朕亲自搓磨,哪里轮得到你?!”
天子一怒,浮尸百万。殿中众仆拼命磕头,连连求饶。南贵嫔知道自己彻底惹怒了皇帝,不敢说话,同样磕个不停。
“高婉儿在后宫动用私刑,褫夺封号,打入冷宫,即刻安置。”皇帝此话一出,马上有宫人来拖她走,高婉儿尖叫连连,大哭大喊着求饶,天子却一眼不给她,而是看向地上赤裸的女子。
温琦玉泪水哭花了眼,身上痛得不行,看到了皇帝的皂靴和长袍就在面前,她却狼狈不堪地躺在地上。
心里的委屈大过身上的伤痛。
曾经她也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可自从到了大明宫,又是受凌辱,又是遭私刑,竟没有一日是开心的。
宫女过来扶起她,给她穿衣服,可她伤得太重了,肚兜刚刚覆在前胸,她痛得呜咽,身子剧烈颤抖。
刘晟蹲下身,他这一蹲,满屋子的人都跪下来,毕竟不能高过了皇上。他解开她的肚兜,只拿一件外袍虚掩地罩住她身子,而后将她横抱起来往外走。
常海又一次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连连摇头。他都不明白,这万岁爷究竟是喜欢温美人还是不喜欢,一会儿宠幸不断,一会儿又赐红汤,一会儿赏给成王,一会儿又紧盯不放……
刘晟将她抱上御撵,起驾天子居住的养心殿。
上一回,他在狂欢之中抱她上的龙椅,这一次,却是清醒着抱她上了御撵。
怀中人依然痛得发抖,他亦心头盛怒,冷声道:“以后这偌大的大明宫,只有朕一个人可以折辱你,旁人想都不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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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甜宠(微H)
卯时,天色将亮未亮,皇帝该起身准备早朝了。
刘晟尚在沉睡中,忽感到一条湿润的舌头舔在自己的阳具上,一下一下的吮吸舔缠,令他阳具很快抬了头,人也渐渐清醒过来。
这几日温琦玉身子有伤,住在养心殿偏殿里。她只有一张小嘴可以侍奉,于是皇帝命她每日用这种方法叫早。
常海更是多年来第一次被免了叫早的工作。
刘晟被美人舔得舒服至极,按住她后脑,一个挺腰将精华全部撒入她口中,温琦玉吞咽了几声吃了个干净。
皇帝神清气爽地下床,宫人们掌灯,鱼贯而入服侍他更衣。
他醒了,她才又能回偏殿睡一会。
也没人喊她早起,于是她昏昏沉沉睡到巳时,起床后梳洗一番。她身子有伤,现在只能披一件极薄的纱衣,里头中空,两只俏丽的乳尖便将纱衣凸起两个点。
温琦玉坐在膳桌边,见面前只有一碗小米粥,表面上还浮着粘稠的液体。
宫女禀告道:“这是皇上赐下的,还请美人用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