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着头皮道:“臣妾与梁王并无交往,更无床底之欢。不知皇上从何处听来的。”
“哦?”
刘晟从身后掐住她的腰,两人一同坐起身,她此刻被压坐在他身上,阳具仍然硬挺在她后穴中。皇帝的下巴垫在她头顶上,一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手伸在半空中。
常海递过来一个木匣子。
温琦玉认出了木匣子上的印章,那是梁王宫大内私印,只有大内之物才能盖上这个印章。她突然被一种冰凉的恐怖感袭击,亲眼看着皇帝将木匣子放在二人张开的腿间,当着她的面打开,一张张拿出里面的画。
“爱妃这张画上只有十二岁吧,奶子还没怎么发育呢。”
“这张画上开始长奶了,小巧可爱极了,朕看着也想揉一揉。”说着,搂在她腰际的手往上摸,开始揉捏她的豪乳。
“这张画的角度极好,从花穴之处入笔,勾勒爱妃窈窕身段,穴口溢出这么多淫水。想不到爱妃幼女之时就这般淫贱了。”
“这张……”他拿出的这张画上,清楚勾勒了梁王入她后穴的情景,画上她已经长成迷人的少女,一只豪乳更是被梁王揉在掌心里,“爱妃怎会不认得画上男子呢?”
温琦玉看着这些画作,百口莫辩。
她知道梁王有时会请来宫廷画师,绘画二人欢爱之景,却不想,有一日这些画作都被呈到刘晟面前。
“爱妃怎么不说话了?”身后之人放下画作,两只手一起揉她的奶子,力道重得她忍不住皱起小脸。
“看来爱妃是想起来了?”他的双手向下游走,长指探入花穴中,此刻她前穴被手指作弄,后穴被分身填满,下身很快溢出水花。
刘晟在她花穴内反复戳弄,最后叹道:“爱妃下面这张小嘴也是被人尝尽的吧,留一滴初血给朕,就想蒙骗清白之身?!”他突然起身,将她猛推出去!她身体跃向床外,在半空中抛掷,阳具与后穴瞬间分离,娇躯被重甩到地上,撞得她眼冒金星,胸乳阵痛。
她匍匐在地,略微抬头,见到皇帝好整以暇地坐在床榻上,嘴角是残酷的笑意,看着她的眼神没有半分温情。那种狞恶的眼神,竟是比初见之时更赤裸更恶寒……
温琦玉其实一直都觉得,被皇帝宠爱的日子,美好得像一场梦。有时她自己都怀疑,她不过生得美了一点,哪里能霸占他的宠爱。一直以来,她都很乖巧,对他又撒娇又献媚,无非希望这份宠爱来得长一些,让她在大明宫里的好日子久一些。
她不说话,脸色凄楚。
刘晟从床塌上走下来,阳具上依然还淋着她的清液,此刻高高翘起着。
皇帝在她面前站定,伸出一只脚,脚趾抵在她下巴,用足勾起,迫使她抬起头,他冷笑道:“怎么不说话了呢?爱妃的声音如黄鹂翠啼,甚是悦耳,此刻倒是哑了?”
温琦玉知道他这是要找她算账了,恐怕她这条命已经留不住了,故而凄徨一笑道:“皇上觉得臣妾应该说什么呢?皇上恨臣妾欺瞒,可臣妾若是一开始就说,臣妾被梁王私藏了两年,难道皇上就不生气了?就不发作了?就不要臣妾性命了?”
“住嘴!”他一脚踩在她脑门上,力道极大,令她往后翻身,头重重撞击在地上。
温琦玉晕了好几秒,才睁开眼睛,入目的,是如同炼狱修罗般狰狞的刘晟。
他本就已经气极,听到她亲口说出被梁彦私藏两年,仍然恨不得立即杀了她!
温琦玉看到了他眼里的杀机,眼泪不争气地淌下来,终究是黄粱一梦,终究到了梦醒时分。
她不愿再看,侧过脸,闭上眼睛,哽声道:“皇上要杀就杀吧。”
曾经她以为梁王迷恋于她,却最终送她和亲。
后来她以为皇帝钟意于她,却最终要她性命。
到头来看清,根本没有人真心爱她。一切都只是肉欲作祟,一切亦如梦幻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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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害失败
刘晟怒极反笑道:“想死?没那么容易。”他转向常海吩咐道:“即刻褫夺封号。打入冷宫。”
温琦玉平静地听着,虽是流着泪,脸上却无任何表情。只听那人又朝她说道:“贱人!这辈子都别出现在朕眼前。”
她嘴角牵起一个嘲讽的笑意。跪着久了,后穴中滞留的阳精也悉数排出,泄个干净。她不带走他的东西,赤条条的身子,一如当初进宫时的自己。穿上素洁的常服,香云扶着她,被押送至冷宫。
次日,羽坤宫内殿。
“什么!”丽妃高座正中,一掌重拍在扶手上,“这都没赐她死?”
她简直难以置信!以皇帝对梁王的厌恶程度,怎可能留下温琦玉性命?她摇头道:“不可能呀。不可能呀!皇上乃真龙天子,心高气傲至极。他们胆敢这样哄骗皇上,怎可能叫她活命!”转瞬后,丽妃复又笑起,“哈哈哈,莫非我们皇上真成了痴情儿郎,爱得连颜面都不要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