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去,用热帕沾了清水给他擦拭分身。整整过完三盆水,皇帝的阳具已经清洗干净,却仍然肿胀挺拔着。
温琦玉刚要端起地上的水盆,刘晟突然一脚踢开!水盆在地上翻滚两圈发出哐当的声响,水流更是哗得散开流淌得到处都是。
她保持跪姿,莫名地抬头看向他,下一瞬后脑被他锢住,阳具已经插进她嘴里……
“呜呜!”她从未如此激烈地反抗,甚至不管会不会伤到刘晟。他却是用两只手同时按住她后脑,将她脸贴在自己腰腹上,他浓密的毛发扎在她娇丽的脸上,阳具在她喉间深刺……
“呜呜!”太恶心了,他刚才还将唐昕捅得大出血,现在又来肏她的喉咙!
她恶心地打嗝,却被他肏得更深!
等到他终于射在她食道内,满足地放开了她,温琦玉竟然趴在地上狂呕了出来!他的白浊连同她的胆汁全部吐得彻底。空气里更是弥漫开酸臭的气息。
刘晟却是笑道:“朕竟然叫你这么恶心?”他大笑出声,命人给她漱口。
几个麽麽制住她,迫使她张嘴含水再漱口吐出。
唐昕身上痛极,心中却更痛。刘晟竟然在她大婚之夜,完成任务似的破她身子,再当着她的面亵玩那名低贱的滕女!究竟将她这个正宫皇后置于何地!
温琦玉此刻口腔被清理干净,刘晟又用刚才的姿势肏她,她脸被压在他腰腹间,竟然完全动弹不得,口中被迫吞吐巨物。心里觉得他太恶心,胃中更是翻滚个不停,恨不得将所有东西全部吐个干净……
刘晟的大婚,是温琦玉的噩梦。
第二日她醒的比往日还要晚。宫女们却是得了皇帝命令从来不喊早的。
午后,刘晟穿常服入屋,竟见她还在睡梦中。
按礼制,帝后新婚应当在凤仪殿内同居三日不出,只不过皇后昨晚就撕裂了,自然无法再侍驾。他就随心所欲地来到养心殿偏殿。
他心里想的都是这个女人。他可以用一百种一千种方法侮辱她、折磨她,却没有一个办法能叫她从脑海中消失。
熟悉的欲望又冲向分身。
他不需要与她再讲感情了。手脚利索地掀起被子,撕开她寝衣,压住一双玉腿肏弄了起来。
温琦玉被这熟悉的律动折腾醒了。
一睁开眼,见到刘晟阴鸷的目光正在看自己。
竟然跟条件反射似的,她转过脸,上半身往床沿靠去,又呕了一地……
刘晟心中怒极,她真的已经这么恶心他了?
当下,急于求证似的,更加凶猛穿刺她的花穴。与之对应的,她呕得没完没了,脸颊充血通红。
刘晟终于还是放开她了,看着她蜷成小小的一团,跪在床边,对准宫女拿来的兽桶,继续呕个不停。
她已经瘦得没几两肉,此刻又吐得撕心裂肺。刘晟终于感到不对劲,喊女医过来看脉。
温琦玉渐渐调整气息,停止了呕吐,用清水漱口,人依旧无力地靠着床沿。
刘晟已经没有任何性致。他下床,由宫女为他穿戴整齐。
女医入内为温琦玉诊脉,而他的最后一个扣子已经服帖地扣好。
“怎么样?”他貌似随意地问。
常海托着锦盘,上面是皇帝的贴身龙佩。宫女跪下身为他系在腰间。
女医再三确诊后,终于离开床塌,跪在皇帝面前禀告道:“回皇上。温滕女……是喜脉。刚刚一个月了。”
在场鸦雀无声!
温琦玉虽然隔了一点距离,却是听得清清楚楚!怎么会这样?她当初喝了半碗红汤,以为此生都没有机会受孕了。
刘晟亦是失神片刻,整个人如同石化。
常海嘴巴更是张大到可以吞蛋。
按大明祖制,在皇后诞下嫡长子之前,任何后宫嫔妃都不得有孕,哪怕怀上了也得拿去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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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君认真说,整个故事的起承转合,我已经设计的相当完善和成熟了。
这真的是个非常非常精彩的故事,剧情和肉一样好看。
希望大家不要被吓走,追下去你们一定不后悔!!
最后声明,不仅HE,更是高甜收尾,不甜你们就来打洗作者君!
重修旧好
刘晟心中很快有了计较,冷厉绝情道:“朕不需要庶长子。”
哎,常海心中叹了一口气。皇帝有多在意温主子,他看得清清楚楚。可大明重礼制重法度,温主子又是旧南梁人,怎能为她破例。
温琦玉赤裸地走下床塌,疾步来到他跟前,扑通跪了下去,颤声道:“求求皇上了。臣妾曾喝下半碗红汤,极难受孕。这恐怕是臣妾今生唯一的孩子了,臣妾不能失去他。”
“大明宗制岂能因你而改?”他讽刺的话语落在她头顶。
一时间,室内静默下来。
他没有走,也没有命人备制落胎药,只是沉默地站在她面前。
温琦玉真的太了解太了解刘晟了。
他不过又在惯常对自己使权术罢了。若是真的一点回转余地都没有,他岂会站在这里跟她废话?
仿佛破釜沉舟般的,她跪在地,朝面前人伸出双臂,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