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满了文武百官,齐齐大喊:“请皇上以江山社稷为重,请皇上回朝亲政!”
是啊,他都连续四日未上早朝了……
刘晟倚靠床沿坐着,将温琦玉抱在怀里,眼睛无神地看向虚空。
常海已经入内了两次,都被皇帝轰了出去。此刻无法,常海又一次被顶在杠头上,入内给皇帝跪安道:“皇上,唐相国携六部尚书求见。”
“不见。”他不带一丝犹豫道。
“皇上,听说京城都在热议您为贵妃哀悼,不愿早朝之事,史官亦是记录在案……”
“别吵你温主子。”皇帝皱眉。
常海也是冒着掉脑袋的风险,进言道:“皇上,温主子那么爱惜美貌。若是知道皇上在她过世后还不放手,亲眼看着她一日日枯萎,她心里多难受!”
刘晟怔住,他将美人平放下来,细细观察她。
她肤色比昨日更惨白,隐隐透出青色。嘴唇干燥无血色,不同往日嫣红娇媚。
“玉儿”,刘晟摸了摸她的脸颊,脸上冷的吓人。
是啊,她只不过产后长胖了一些,就忌讳的跟什么似的。这样憔悴,怎愿意给他看到……
刘晟闭上眼,下了极大的决心道:“棺柩在何处,朕亲手送她入棺。”
刘晟觉得,这辈子走过最长的路,就是亲手送她入棺,再亲自带队护送她去皇陵的路。
这一生的路,都好似在这一日走尽了。
这一生的时光,也都在这一日失去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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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大明
温琦玉幽幽转醒,她躺在被褥里,看到头顶的床幔非宫中样式,转眼看向屋内陈设,亦未曾见过,她这是在哪。浑浑噩噩的,她却是又昏睡过去……
再次醒来是因被人喂水,甘甜的泉水润的喉咙好舒服,她这才睁开眼睛,见到刘希坐在床边,汤勺递在她唇角。
她咽下口水,人仿佛只剩三魄,气若游丝地看着他。
“总算是活了,不枉费本王将你从皇陵里扒出来。”刘希轻笑道。
她眨巴眼睛,扇动浓睫,懵然看他。
“怎么?不想见到本王?那本王送你回大明宫。”
“不要!”她声音如同公鸭一般嘈杂,说完忍不住咳嗽起来。
“罢了,孤还是不逗你了,”见她咳得脸都涨红了,刘希怜惜道,“好好养病吧。孤不会送你回去。”
之后,她在成王府住了十余日,总算身子渐渐康复过来。
时疫早就在宫中御药调理下清解了,她当时一时怒火攻心撒手而去,却是成王爷派女医在她嘴里含了一颗保命金丹,她第二日入土后就被刘希火速救出,调理一段时日已无大碍。
刘希这日又来探望她,她已经下床了,坐在梳妆台上看着镜中人。
她已经十多天未曾照镜子了,生怕自己身形枯槁,还好镜中人依然美艳不可方物。
“还是这么爱美呀。”男子站在她身后笑道。
她知道,她这样的姿容,不过是从一个男人手里落到另一个男人手里。
只不过,离开大明宫,不用再面对刘晟已是够了。
温琦玉扯起一个牵强的笑容道:“不美丽怎么能服侍王爷。”
刘希的手从后伸出,搂在她手臂上,将她渐渐收紧在自己怀里,他认真地看着镜中人道:“本王若是收了你,皇兄早晚会发现异样。所以你不能跟了我。”
温琦玉看着镜中男人,不禁诧异。那他如何打算?
镜中男子又道:“孤得不到你,皇兄更不配拥有你。普天之下,你在大明已无立足之地。周遭小国也已归顺大明。孤只能安排你走水路去西陈国,那是海外之境,皇兄鞭长莫及。”
西陈倒确实是安全之地。想当初她就是先乘船去西陈,再回到南梁。
刘希继续道:“你扮作寡妇,孤安排两名侍卫送你至港口。等你到西陈,孤会派人在码头接你,你去西陈王都黎城投奔万将军府。他与孤是至交,你从了他亦可,你若不从,他看在孤的薄面上亦不会强占你。”
她心里明白,如果要脱离刘晟的掌控,必须远走高飞。虽然从未去过黎城,她却已下了决心,她愿意用一切办法、付出一切代价摆脱那个人!
“好。”温琦玉坚定道。
下一瞬,刘希的手指摸向她襟口,男子沙哑道:“玉儿,我们最后温存一次吧……”
温琦玉记得,她第一次出成王府时,穴内灌满浓精还上了木塞。
这是她第二次出成王府,却是比上次更惨,刘希要了她一天一夜不说,竟然前后穴都灌满了,被插了两个木塞。且因为后穴灌得太猛,她肚子胀出来一大团,此刻就像怀孕三个月的少妇。
她根本没有办法下地走路,是刘希亲手抱她上的马车。
临行前,在马车里又要了她一次,这次精华全部洒在两只被抓出来的巨乳上。她要赶路,不能清洗,也不能拔出木塞,免得浸湿了坐垫。美人不得不平躺下来,在马车中颠簸了一整日,她觉得肚子里的液体一直咕咕打转,每一次颠簸都将脆弱的宫壁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