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大步流星地走向东宫。
——“啊啊啊,啊啊啊!”连枫一进寝殿,就听到温琦玉的淫叫声。
他步入室内,只见温琦玉被麻绳紧锁在一张沉香椅上。她的乳根被麻绳勒住,双乳暴凸出来。双手被捆在背后。双脚各自挂在扶手上,锁得死死的。迷人的水穴正对着男人暴露出来,小屁股坐在椅子上都颤抖不停,淫水更是像洪流一般喷的到处都是。
连烨穿戴整齐,手里拿了一只黑色皮鞭,一鞭子横甩过两只乳头,引得她双乳疯狂抖动,她“啊啊啊”尖叫不已,无力地扬起头,后脑靠在椅背上。
“馨儿是什么人?”连烨问她。
“馨儿是哥哥的小母狗,呜呜呜……”她不知道为什么哥哥要教她说这样的话,还要一遍遍地说,一遍遍地抽打她。真的就和调教畜生一样。
连枫眯起眼,见她神智全无,问道:“她怎么了?”
连烨答道:“也就是前穴塞了两只缅铃,后穴塞了一只缅铃,震了半个时辰。”
太子说得云淡风轻,可三只缅铃同时震动,寻常女子一柱香就交代了,她被震了半个时辰竟然还未昏过去,真的天赋异禀。
一鞭子又狠狠抽在美人肥嫩的阴唇上,抽得阴唇暴涨充血!
“啊啊啊,痛!呜呜呜!”温琦玉迷迷糊糊掉眼泪。她这番模样,却只会叫男人施虐心更重!
连枫也不闲着了,从桌案上又取了一条皮鞭,父子俩竟然同时抽打女体,一个鞭笞双乳,一个对准花穴。空气间发出皮鞭破空挥动声,以及落在女体上清脆的“啪!”“啪!”声。
温琦玉感到自己被打得更狠了,疯狂流泪,委屈道:“馨儿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这样惩罚我,呜呜呜!”
太子抽得重,将她奶水也抽了出来,他呵斥道:“馨儿忘记了自己的身子生来就是给男人玩弄的吗!父兄正玩的尽兴,你再哭就抽你的小脸!”
“不要不要!”美人儿大惊失色。哪怕心智退化,她仍然爱美至极,比起小脸挂彩,身上这些都不算什么了,当下讨好道,“父皇、哥哥,抽在馨儿身上,不要打我的脸。馨儿喜欢给父兄抽打……呜呜呜……”
她这么一说,两个男人竟然同时加重力道,抽得更狠!右乳吃了一鞭,竟然被抽得变形地撞击左乳,左乳又受反作用力回撞右乳,一时间两乳撞来撞去竟然停不下来!同时,花珠已经被连枫击打成黄豆大小,高高地冒头,露在花唇外面。两瓣花唇更是肿得不必说。美穴天生无毛,此刻又门庭肿胀,就仿佛一朵艳靡娇花盛开在白嫩的双腿间。
“接着说!”太子继续喝斥。
她一边挨抽一边嘤嘤哭泣道:“馨儿的骚逼就是给哥哥盛精用的,馨儿的奶水就是给哥哥润口用的,馨儿是贱人,是淫奴,是小母狗,呜呜呜……”她把连烨教的话全部都说了一遍。
太子满意了,皇帝却是问道:“那朕呢?”说罢,“啪!”得一声,竟然对准了张开的穴口,直接劈进了内里花径,猛烈抽击叫她瞬间失魂,痛得破声!
“父皇……”美人儿泪连满面地求饶,“父皇的大肉棒肏得馨儿好舒服,呜呜,快来肏馨儿吧,不要再打了,馨儿想要父皇的大肉棒,呜呜!”
这句话令连枫的分身瞬间抬头。
他扬手一个手势,太子与他同时停鞭。
室内只余下温琦玉的哭泣声,就像一头弱小的幼兽,哭得叫人心疼。
连枫走到她身前,高贵的皇帝却是跪在她面前,只为了低头舔剔湿漉狼藉的蜜穴。男人热滑的舌头先是绕着花珠转了两圈,再是含住一瓣花唇,侧过脸,牙齿压在美肉上,一点点碾压过去,直到美肉布满了齿痕,他才换了另一瓣美肉叼住,又是如法炮制。
“嗯嗯哈……”美人儿动情地媚叫。比起挨鞭子,男人舔穴舔得她太舒服了,一个情不自禁,一大股蜜水喷了出来,正好浇了他一脸。
穴口还在大开大关地收缩,不断有阴精从洞口溢出。
他刚刚舔干的美肉,上面又淋了一片。
“父皇待她这般温柔作甚?身子淫贱成这样,孤怎么肏都只出水不出血,恐怕她丢进军妓营都能活下去。”
温琦玉迷迷糊糊听着,垂泪道:“不要军妓……馨儿是父兄的,不是别人的,呜呜呜……”
连枫站起身,掏出胯间巨物,一头扎进水穴里。他双手握住沉香椅扶手,免得律动时椅子后翻摔了她。
他开始在水穴内冲刺起来,两只卵蛋在她的臀肉上撞击,抽打得“啪啪”作响,穴口又是水声潺潺,好像小溪奔腾似的发出淙淙之响。前穴的两支缅铃被顶得更深,压在脆弱的花壁上,简直要将子宫震破了!极端的痛苦伴随极端的快乐,交缠的男女同时发出呻吟,爽得脑中闪过白光。
“啊啊啊,父皇的大肉棒肏得馨儿好舒服,馨儿的小穴就是父皇的玩物,给父皇肏到烂……”她如今一挨肏,就下意识讲淫话,全都是男人们教的。
连枫肏得正爽,连烨也走了过来,他在她身侧停下,大屌掏出来,鸡蛋头正好抵在美人檀口。
闻到熟悉的气息,温琦玉马上张口一个吞咽,将整个龟头包入口中,小舌卖力讨好,沿着他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