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城郊的一处房子里。
二楼的房间内,屋里的窗帘被拉上,遮住了外面的一片明媚阳光。
灯光有些许昏暗,照在躺在床上的女孩脸庞上,气氛安静又诡异。
突然,房间的门被从外向内打开,一个男人端着盘子走了进来。
盛着饭菜的盘子被放到床头柜上,男人蹲下身轻轻抚摸着女孩的脸庞,脸上是充满病态的笑容。
安静的氛围就这样持续了一会,被男人开口打断了。
“惜惜要睡到什么时候呢?再不醒的话,我只能用我自己的方法来叫醒你了哦。”
明明是无比温柔的话语,却隐隐透出一丝威胁的语气。
床上躺着的正是被易启阳迷晕后带走的顾惜。
看着毫无动静的女孩,易启阳勾起嘴角,宽大的手掌隔着衣服贴上女孩的侧腰,而后沿着小腹缓缓向下,将堪堪到大腿根处的裙子掀开。
底下是不着一物的光裸下身,微微鼓起的花阜像个香喷喷的白面馒头,粉嫩的花穴被隐藏在夹紧的大腿根处。
在裙子被掀起的一瞬间,女孩直接从床上弹起来,整个人往后退,想逃离男人的魔爪。
可惜,男人怎么可能让她如愿。
一双美腿还没来得及往后缩,就被他一把捉住,禁锢在原处。
“易启阳!你个混蛋,放开我!”女孩愤怒地朝他大喊。
男人扬起恶劣的笑容:“不装睡了?”
从他进门开始就发现了,女孩一直在装睡,微微颤动的眼睫毛早就出卖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要换做以前,易启阳还会乐得跟她玩这些小把戏,但现在,他没有耐心了。
让他日思夜想,让他又爱又恨的女孩就在自己身下,只要他想,就能让她永远待在自己身边。
他知道这么做是不对的,不仅不会让顾惜爱上他,反而会把她的心推得更远,可是他实在没办法了。
从小双亲去世的易启阳,虽然平日里大大咧咧,看起来很阳光正能量,但其实是个很缺乏安全感的人。
爱的缺失让他一直以来都患得患失,不敢去接受别人的爱,更不敢去主动追求自己的爱。
对顾惜从一见钟情到直接表白,是他这二十叁年来做过的最勇敢的一件事。
可是,当他以为自己终于有机会获得女孩的垂怜时,残酷的事实却给了他一个巨大的打击。
多么悲哀啊,原来他只是女孩众多炮友中可有可无的一个。
滔天的愤恨和嫉妒,让易启阳失去了理智。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要什么,惜惜不知道吗?”
男人又露出那种诡异的病态笑容,大手从床底下取出一个金属物体。
啪嗒一声——
女孩纤细白皙的脚踝上被套上一个金属脚环,脚环上带有长长的锁链,另一端被男人连到了床脚下。
这下顾惜开始慌了,小手抓住脚环,却发现被上了锁,根本无法打开。
女孩抬起头,愤怒地瞪着男人:“你这是什么意思,这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易启阳笑得一脸无所谓,仿佛囚禁这件事跟吃饭喝水一样平常,声音里透着一股决绝:“你知道吗?顾惜,我从头到尾在乎的,就只有你这一个人。”
“可是你呢,一次次地欺骗我、背叛我,我明明那么爱你!”
“为什么不能只喜欢我一个人......哪怕只是炮友的关系,为什么不能只有我一个人......为什么你们都不要我了......”
男人越说越激动,双手用力捏住女孩单薄的双肩。在对女孩病态的占有欲中,陷入一种疯狂的极端。
“不过没关系,以后你只有我一个人了,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对不对!”
已经疯魔了的男人根本无法沟通,满心满眼都是对女孩的占有。
顾惜被他突然的黑化吓到失语,害怕得连出声反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