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
男人冷肃如冰山的张脸上看不表,他翻开页文件,提着钢笔的手在桌上敲击几,手指微动,叹了气:“来。”
空荡冷淡的书房寂静无声,江澈终于离开座位,眉眼沉沉,三步并作两步打开了房门。
果不其然,那眼睛亮闪闪盯着他的孩,不江姜又谁?
男孩赤着脚,肤被暗红的毯衬托得越发雪白。在男人沉肃的注视,脚趾像感到了羞赧,微不可查蜷缩在起。黑而的碎发搭在额前,脸上还有着桃样的红晕,双荟萃星的眼像蒙了水光,支支吾吾说着羞人的请求。
“爸爸,有些方,有些方自己涂不……您能不能帮涂涂?”
说完这些话,浓烈的红晕从男孩的脸颊直延伸到脖颈,他握着药膏的手都有些不稳。
江澈看了他眼,接过他手的药膏。
“来吧。”
没等男人缓过神来,小少年就“哒哒”跑到了书房,利索脱了。
“爸爸,就这里。”少年脱了,指着自己的粉的小,眉眼可见天真的烦恼:“里面难受,深,姜姜的手指够不到。”
他抬头,眼泪痣艳欲滴,雾蒙蒙的眼睛看过来,真像个人气的怪。
只有两个人的房间里,个得像灵的孩趴在办公椅上。他光着,两条又细又白的腿儿线条流畅,让人禁不住幻想,那双腿搭在腰上的滋味必然也销魂蚀骨的。
少年撒般指着半,让爸爸看他腿间被另外个男人玩得红的小,简直……
江澈深呼气。
若不少年脸上的懵懂做不得假,他当真要以为这妖样的孩故意来勾引自己的。
江澈步步走向江姜,那少年待到两人离得近了,还伸手拽了拽江澈,低声说:“爸爸帮帮姜姜嘛……”
江澈握着药膏的手紧了紧,哑声:“姜姜趴,爸爸这就给姜姜上药。”
少年听见他这话方才笑了,那张看的脸上满对男人的孺慕之,两只弯弯的桃眼满欢喜,像星空荡漾着弯月的草原湖泊。
饶定力再大的圣人,碰见这孩,都会忍不住犯罪过。
江澈的眼又黑又沉,他盯着眼前的孩,就像猛兽样虎视眈眈,眼流露可怖的热切,迷恋,和欲望。
男孩自觉用的手握住自己的两瓣肉,稍稍用力拉得更开,让自己的父亲为那小菊上药。
男人的呼更重了,他将白的药膏挤在手指上,挤得太多,却直接抹在了。
江澈将粗大的手指刺到那粉红霏靡的所在。他手上沾着药膏,每深点,就要再伸来勾勾多来的药膏,然后带正紧紧挤压他手指的销魂。
小孩的眼眶泛了红。男人虽然常年居于公司,手上却有层不薄的茧。粗粝的指腹摩擦着的肉,每每,都会让他禁不住瑟缩,肉更紧,也更能描摹手指的形状。
他被莫名的羞耻感逼了吟,小猫似的趴伏在办公椅背上,泪汪汪的双眼泛着,磕磕:“唔……爸爸,爸爸……”
老叫着爸爸,却也想不到要让爸爸做什么,只得哭哭啼啼,继续扒着白的肉。
“啊——爸爸——!!”
江澈又将手指深,摸了摸刚才碰到的块肉。
果然,包裹住手指的肉又紧张起来,肉紧紧绞着粗的手指,像要榨汁来。
江姜不停啜泣,他松了抱着肉的手,无力的在椅上,睫羽上沾了泪,红唇里吐露粉的小,副被玩坏了的荡样。
“乖宝贝,起来,爸爸接着给上药。”江澈用低沉磁性的声音。
可这滴滴的少年哪里还肯,小里还着爸爸的根手指,边哭边委屈:“可姜姜的腿,小被撑得大,难受呀……”
理智在此时终结。
江澈猛抽手指,随着“啵”的声,晶莹的汁水从那小里黏腻腻涌,沾湿了少年黑的皮椅。
他将棉糖样的少年从皮椅挖来抱在怀里,着粗气,开始疯狂舔舐少年修的脖颈。
白的皮肉泛着香,江澈的头发扎在江姜的脸上,惹得他左右躲闪,终究被男人强制握住肩膀,只得乖乖顺顺接受男人的舔舐。
江澈坐在办公椅上,让这小孩跨坐腿上,粉的小肉棒正对着自己的小腹。
他像只要吃人的兽,肆意啃咬着这只鲜的小羊羔,即使幼崽因为疼痛而啜泣不止,心疼之余,他心里想着的却再用力些,再用力些,将这乖乖的小美人整个都吞吃腹。
江澈将小美人上的白T恤撕成两半,有力的双臂将这孩整个人都搂在前,肌肤相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