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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漾拉着江姜的小,放慢了己的脚步等着他。
江姜一步一步走过来,委屈咬着,白精致的面容一片绯红,满是情欲过后的艳丽色泽。
“哥哥好过分!”小孩被气得不轻,还带着委屈劲,抿在一起,仿佛清晨沾染着水的玫瑰花一样,芬芳馥郁,娇艳欲滴。
年坏着,用指尖轻轻刮了一江姜的心,道:“江姜不也意了。”
“我哪里是意啦!明明就是,明明就是……”江姜越抱怨越小声,脸涨得通红,最后跺了跺脚,不说话了。
哪里意了,只不过是年吃定了江姜的好欺负,在江姜尚且因为快感还迷迷糊糊的状态,诱哄了江姜意上学的时候小肚子一直着满满当当的精水罢了。
满肚子黏腻稠的精撑得小腹隆起了好高,处还被坏心眼的年了一个又圆又大的。行动之间,精水撑开的时不时擦着前列,惹得小孩面带色,禁不住从中溢几道。冰凉冷的已经被小孩不断蠕动的内,行动之间在被精水附着的中不停翻,不断碰上最要命的那处,真是……
小孩又走了几步,实在成了一滩水,因为过分的快感而走不动路了。
他红着脸停在原,拼命抑制住小动物般的,眼泪却忍不住扑簌簌往掉。小声泣的动作不甚拉动了,恰好使碰撞上了那块,于是这娇滴滴的小东西哭的更狠了。
他窝在江漾的怀里,一因为快感不停噎,一打江漾,红着眼睛道:“哥哥太坏了!就会知道欺负我!”
江漾呼吸重几分,俯身子亲了他一,将这个小宝贝往怀里搂得更。
白白的脸被他嘬来一道红痕,像是无暇白玉上糜艳的血色。男孩精致的桃花眼了泪水,傲娇不满看过来,让江漾在瞬间产了一种神悯世人的旖旎错觉。
他和江姜视,一直藏匿在心房里的情愫,如席卷白色泡沫的海浪缱绻而至,渐渐明晰。
他从未这样确定过一件事。
这是他的心肝,他的小祖宗,他要用一辈子的时间将这小孩得无法无天,肆意骄纵。
身材修的年低头,满怀意在怀里人额头上轻轻吻了一。
高(10)班,习课。
一众年女低着头,投于一接着一的试题,时不时用红笔圈己的错处,小心谨慎的将其誊抄在错题本上。
一片的严肃,认真,井然有序,让人不禁感叹一句,不愧是成绩常年凌驾于全校其他班级之上的“鬩鬼十班”。
而在一片低着头忙忙碌碌的队列里,唯一一个没有动静的年便格外显眼。
他的眼眸失却了往日里的温柔浅淡,空没了焦点;清贵如竹的侧颜依然好看,只是眉峰微蹙,嘴轻抿——若是要用一个通俗的词语形容他此时的状态,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