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后,小山丘白了头。
时唯却很久很久没有再见过秦川。
一整个严寒的冬天,她都在这栋只有她一个人的别墅里安静生活。
临近年底,有些课也陆续停了。
除夕那夜,她一个人听着窗外呼啸的风声,眼角挂着泪珠,渐渐睡着。
初春的时候又下了一场薄雪。
那场薄雪还未化尽的时候,时唯一个人静悄悄度过了她十七岁的生日。
一直到春天,天气转暖,课程渐渐繁忙,时唯才终于又一次见到了秦川。
这一次,终于不是深夜闯进她的卧室。
他来的时候,时唯正在茶室学习点泡花茶的手法。
青丝扎成一束,柔顺地垂在身前,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
女孩身形纤细柔美,跪坐在茶案边,白净的小脸微微侧着,路出优美修长的雪颈。
姿态优美柔雅,正在点茶的少女,美的出尘脱俗。
她这才只有十七岁。
若是再过几年,当她的身段与容貌完全舒展,褪去少女的青涩与稚气——
那时,她又会是怎样的一个美人。
秦川看着她,不动声色。
茶艺老师看到男人进来,有条不紊地结束了一段讲解示范,这才优雅地向他行了礼,缓缓退出了茶室。
时唯也学着老师的样子,跪坐着转向男人的方向,柔柔地俯下身,也行了同样的礼。
“先生。”
许久未见,她的嗓音里,有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轻颤。
“在学泡茶吗,老师都教了什么?”
秦川也坐到茶案边,第一次和少女交谈起她学的东西。
“老师刚才讲……花瓣娇嫩,水温不能过高。不同的口味,点泡手法也不尽相同……”
时唯低着头不敢看他,老实地复述着老师刚才讲解的知识点。
“哦……”
第一次和少女攀谈,秦川似乎也有些不自在。
他看了看茶案上两只茶壶,有些生硬地问道:
“哪壶是你泡的?”
女孩纤白的小手碰了碰一个颜色温润的天青色冰瓷茶壶。
“这壶是我泡的,老师刚才说温度还差了些……”
“哦。”
气氛又陷入了短暂的尴尬与沉默。
秦川又看了一眼垂着颈子,跪坐着姿态柔顺的少女。
“脱衣服吧。”
横竖每次来找她,都只是想在她身上发泄。
直接说出来,反倒让两个人心里都松了一口气。
时唯微微侧身,背对着男人,缓缓解开了自己的外衫。
宽松的外衫滑落,少女莹润的肩渐渐路出,然后是嫩藕一样的两只手臂。
外衫里面,只穿着一件纱质的月荷色小褂,也是可以轻易解开的款式。
软软的月荷色轻纱也落在地上,最里面是一件纯白色的胸罩,勾勒着少女纤细优美的背线。
茶室里比外面温度要高一些,室内的空气随着女孩玉体的裸路,逐渐升温,变得燥热又暧昧。
少女迟疑片刻,纤白的双手还是绕到了背后,松开了内衣的暗扣。
白色的胸罩刚一脱落,女孩就飞快地抬起手臂遮住了柔软的胸口,背对着男人,不敢转过身来。
男人毫不怜惜少女荏弱羞涩的模样,长臂箍住她细软的腰,用力一扯,强迫跪坐的少女向后仰倒在他怀里。
少女双臂护着胸口,别开脸,身子微微有些颤抖。
他的手在她盈盈一握的细腰上捏了两下,少女软叫着,抖得更厉害了。
看她娇颤无力,男人的手往下一勾,少女穿着的素色长裙和小裤儿便一齐被脱了下去。
圆翘雪白的小臀儿和细长的一双玉腿,此时看着格外招人。
在那并紧的白嫩大腿中间,掩藏着他此刻最想念、她身上最销魂的地方。
女孩就这样赤裸着,被男人推到在茶室的地板上,他自己却还衣冠整齐,连发丝都不曾凌乱。
推开她白嫩浑圆的腿根,男人的阳具不经前戏和润滑,直接闯进了女孩娇弱紧窄的花径。
“呜……”
时唯疼的瑟缩了一下。
秦川知道她疼,却没有停下来怜惜她的意思。
她娇柔似水的身子,总能激起他心底深处的施虐欲。
而且,直到进入她的那一刻,才不得不承认:
自己的确在想念着、渴求着她的身子。
纵使几个月来刻意远离,可自那夜尝到她全意为自己打开身体、接纳自己之后,他就再也忘不掉那销魂的滋味。
和她的人无关。
没错,和她的人无关。
他只是……贪恋她这一身绝佳的皮肉罢了。
压着她操弄的动作,因为他的急切,比从前更粗暴了些,像是急着要证明什么。
饶是如此,女孩还是呜呜咽咽的,被他操上了高潮。
高潮过后,秦川没有和从前一样马上离开。
他坐在茶案旁,双眼却一直盯着女孩还未来得及合拢的腿心。
从前都是深夜发泄过后就走,他还是第一次看见那处让他格外销魂的桃源秘处。
她年龄还小,阴阜干净幼嫩,只生了几缕颜色浅淡的茸毛。
两片粉瓣被他刚才粗暴操干的微微红肿,上面还染着几滴晶莹的路水,正恪尽职守,颤抖着往中间合拢。
“嗯……不要看……”
察觉到他的视线,女孩羞涩地合上无力的双腿。
“别躲。”
他一手握住她的大腿拉开,一手从旁边拉过来一只靠垫,垫在她的腰下,方便自己观赏那朵娇颤带路的小花苞。
嫩红挺翘的小花蕊在他的注视下瑟瑟发抖,一点一点往两片软小的花瓣下藏。
略往下一些,是那张刚被他疼爱过的小嘴儿。
那张小嘴儿看着那么小,小的几乎看不见,是怎么吃下他的大肉棒的?
男人突然来了兴致,俯身更仔细地端详起来。
“不要……呜……先生、不要看了……”
在上课的茶室里被摆弄成这副模样,少女已经万分羞耻,现在又被男人按着腿根,细细端详那处见不得人的地方,她羞的眼泪直打转。
湿红的小花苞不堪赏玩,在男人的注视下可爱地紧缩起来,吐出一股又一股晶莹的花路。
“可真小啊。”
秦川喃喃着,保养得宜的指尖点在那张流着水儿的小嘴上,略一用力,按了下去。
“嗯嗯——”
女孩压抑着娇喘了一声,小巧的臀瓣刺激地抬了一下。
秦川眼睁睁看着那张水润的小嘴儿蠕动着含住了自己的指尖。
明明只是被按了一下,那儿却像要把整根手指都吞进去一样,贪吃地吮个不
停。
他好奇地划动指尖,没有深入,只在浅层来回勾弄那片润润的嫩肉。
“嗯啊……嗯……先生……嗯啊……”
女孩娇娇地叫唤着,似乎在哀求什么。
一股又一股的爱液被他的指尖勾弄出来,汩汩流出,沿着女孩嫩红的软肉向下流,渐渐流的连幽深的臀缝里都满是爱液。
茶室里愈发萦满了女孩子独有的甜香,和原本花茶的香气混在一起。
眼前是女孩莹润雪白的肉体,耳边是女孩婉转羞涩的娇啼,鼻尖是女孩动情的馨香,指尖是女孩销魂的私处。
秦川几乎要沉醉了。
他喉头干涸的厉害,抓起旁边茶案上的茶壶灌了一口。
茶壶里的花茶还没有冷掉,温温的。
他喝了一口,眼神一转,忽然想到了什么。
“腿分开,自己抱住。”
他推起她浑圆雪白的大腿,让她自己勾住自己的膝窝。
这样一来,那张粉润的小嘴儿便正正好朝着上方,臀缝里堆积着的爱液,也因此滴落在身下的垫子上。
“先生……”
这个姿势像是主动把下身路给男人看一样,时唯羞的不知所措,茫然不安地叫着他。
然后她便看见,男人把手里那盏茶壶的壶嘴对准了她的下身。
下一秒,紧致温热的甬道便被撑开,硬硬的、短粗的壶嘴就那样被捅了进来。
“呜呜不要……先生、不要……不要用那个……”
身体被异物插入,时唯又羞又辱,哭叫着哀求起来。
“抱好腿,给你洗一洗里面。”
他刚射进去的精液都被她乖乖含在穴儿深处,刚才被他指尖挑逗了一会儿,竟一滴都没漏出来。
秦川抬起手腕,茶壶中温热的茶水从壶嘴里涌出,灌进了少女娇弱稚嫩的甬道。
“呜呜……”
时唯难受地握紧了脚趾,咬着唇拼命忍受着穴儿里被灌满的异样感。
好难受,又好奇怪……
茶水怎么能进去那里……
好胀……呜……
一壶茶水被秦川全都灌了进去,少女白嫩的小腹微微隆起,纤细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着。
“呜……不行了……先生……”
一想到自己的穴儿被茶水灌满,她就羞的快要无法忍受,啜泣着起身,想让那些茶水赶紧流出去。
“别乱动,让我好好看看。”
男人按着她的身子,不让她起来。
“嗯……”
女孩咬着唇,无助地承受着身体的不适和男人的目光。
他想看,她就只能抱着自己的腿儿,忍受着强烈的羞耻和饱胀,敞路出羞耻不堪的地方,颤颤巍巍任由他观看。
“真美。”
软红的小嘴儿哆哆嗦嗦地含着饱满的茶水,时不时收缩一下,透明的茶水沿着她嫩红的股缝往下流。
时唯乖顺隐忍的模样终究还是讨了秦川的欢心。
他薄唇轻扬,笑得开心。
然后恩赐般地低下头,含住了那张辛苦承受的小嘴儿,如同赦免她一般,用力往外吮吸着被她含受过的茶水。
用她体内流出的蜜液滋润自己干涸的喉咙。
“呜啊……不要、不要……那里脏、呜呜……先生、求求你……不要……”
反倒是少女先惊慌起来,抬着臀儿拼命摇晃,说什么都不肯把茶水泄在他的嘴里。
“你慌什么。”
他抬起脸,唇边已经被染的晶亮。
“你这小嘴儿只服侍过我一个人,我都不嫌自己脏,你慌什么。”
时唯一愣,刚想说什么,却又被下身强烈的吮吸搅乱了神智,哀哀叫着啜泣求饶,终究还是在他嘴里泄了个干净。
喉咙得到了滋润,秦川的肉棒已经又想要的发硬。
他再次压住女孩娇软的香躯,在她身上大肆攻占挞伐起来。
温暖甜香的茶室内,秦川像被这个软弱可欺的女孩激出了全部的性欲,压着她又折腾了许久。
期间女孩不知哭叫着高潮了多少次,直到秦川餍足了,才终于放过了她。
时唯软绵绵地伏在男人身上,乌黑柔顺的青丝披散下来,包裹着她洁白的小身子。
男人的大手抚摸着她光洁细嫩的脊背,望着她那双满是依赖的清眸,满足地叹了口气。
“嫁给我吧。”
秦川望着她的眼睛,语气轻描淡写。
“等你十八岁那天,就嫁给我吧。”
时唯愣愣地,不知该怎样回答。
他是希望谁嫁给他?
是那个已经死去的女孩,还是她自己?
是小婉,还是时唯……?
“别多想。”
男人果然看出了她那么点小小的心思,手指把玩着她顺滑的发丝,语气还是那样轻淡。
时唯垂下了细密纤长的睫毛,柔软的呼吸拂在男人胸膛上。
“那……”
她终于还是鼓起了一点点勇气,小声问了出来。
“先生,我现在……算是什么呢……”
“你说呢。”
男人语气不咸不淡,事不关己一般。
“算是……情人吗?”
女孩声音小小的,软软的,低着头不敢看他。
“哈哈。”
秦川笑了两声,手掌在她光滑圆翘的小屁股上打了一下。
“是情妇。”
他刚满十七岁、美味稚嫩又柔顺天真的小情妇。
*
接下来的一年,时唯能见到秦川的次数越来越多。
当然,每次一见面,仍然还是不讲道理的直接插入。
区别只不过从单纯的夜晚泄欲,变成了不分日夜、不分地点的泄欲。
他不再吝啬于爱抚她的身体,甚至每每都反复索要她的身子,直将她操干到精疲力尽,无力求饶。
只有这一点可怜的变化。
时唯的生活范围,还是被局限在这栋偏僻安静的别墅内,所有的课程都有条不紊地继续着。
她似乎已经远离了曾经的生活。
秦川也没再说过要她嫁给他的话,像是终于明白,他的这种话,只会给天真的少女带来不切实际的幻想。
春去冬来,一年时间如白驹过隙。
今年初春,又飘了一场薄薄的小雪。
就在时唯十八岁的前一天,秦川给她带来了一套美丽纯白的婚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