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十二点,夜店舞台正式开演。
从一开始,这次舞台的布景就和之前不同。
树木、草丛、石头……几个形状各异的背景板错落着立在舞台上,象征着山林间的环境。
一群穿着性感黑丝的兔女郎在台上跳了会儿艳舞,其中却找不到昨天那只小黑天鹅的身影。
正在观众们有些失望时,音乐一变,黑丝兔女郎们纷纷散去,舞台一角怯生生走出来一只全身纯白的“小白兔”。
别的兔女郎都是黑丝高跟,她的腿上却穿着一双半透明的白色丝袜。
袜口只到半截大腿的位置,再往上就是条细细的雷丝系带。
细细的系带在女孩细软的腰间围了一圈,系出了一只俏皮可爱的小蝴蝶结。
除此之外,这只清纯小白兔的下身就再没什么遮挡。
洁白细软的腰儿,白嫩平坦的小腹,就连那只精巧可爱的小肚脐都路在外面。
认出她就是昨天那只小黑天鹅,台下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口哨。
小白兔明显瑟缩了一下,朝台下某个角落看了一眼,忍着羞,走到舞台中央,对着观众席鞠了一躬。
这时下面的观众才看清楚,小白兔雪白圆翘的小屁股里,还夹着一只毛茸茸的白色绒球。
随着她的动作,那只绒球也活泼地摇晃起来,像是小兔子不安分的小尾巴。
“唔……”
时唯难受地颤了下,眼神无助地望向台下角落里的黄经理。
那个东西……那个尾巴……为什么还会动……
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开始动……
他是存心想看她在台上出丑吗……
小尾巴另一端此刻正插在时唯幼嫩的小菊雷里,嗡嗡震动着,刺激着女孩稚嫩的肠壁。
音乐响起,时唯含着泪咬了咬唇,绷紧了小屁股,开始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幸好,今天她不需要跳昨天那种羞人又俗气的舞蹈。
音响中流泻出的音乐清婉动听,她自然地抬起纤纤玉手,身姿柔婉,舞步轻盈。
小白兔上身只缠着一件半透的白纱裹胸,舞台灯光下,白纱下高耸的双乳若隐若现。
嫩藕一样的手臂高高抬起,路出少女光洁的腋下。
细腰轻扭,柔白的腰肢款款扭摆,仿佛春风里柔弱的柳枝。
小巧莲足轻轻点地,白丝袜包裹下的玉腿时而抬起,时而弯曲。
每抬一次腿,她双腿间浅淡的粉色细缝都会走光,引起台下一片又一片的赞叹。
时唯学了舞蹈之后,从没给人跳过。
没想到第一次展示出来,就是在这种场合,被迫向那么多陌生人展示自己的柔美娇躯。
这套舞蹈的最后一个动作,是单腿站立,另一条腿从身后抬到头顶,双手高举过头,做出孔雀手。
这个动作能最大限度展示跳舞女孩柔美流畅的身体曲线和柔韧性,在舞蹈里本身是非常美的动作。
台下的黄经理看准了时机,朝控制台打了个手势。
舞台上渐渐吹起一阵又一阵的微风。
穿着清纯又暴路的小美人认真地跳着柔美的舞蹈,再配上背景板里错落的树木草丛。
恍然间,隐隐有种真的是月宫上的小玉兔下了凡,在树林间翩翩起舞的错觉。
台下的观众连喝彩感叹声都小了,几乎全都在屏息凝神,欣赏着只穿着白纱裹胸和丝袜的小美女那不是艳舞、胜似艳舞的表演。
悠扬清婉的音乐结束,小美人规规矩矩做了最后的定格姿势。
小屁眼里夹着根震动棒,时唯这场舞跳得实在艰难,嫩枝儿一样纤细的身子在微风里颤颤发抖。
额边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她轻喘了下,想着自己总算坚持下来、没有出丑。
又是一阵微风吹来……
“哗——”
台下安静观赏的观众突然喧闹起来。
裹缠着双乳的那抹白纱抹胸被风吹掉,轻飘飘地飞向了舞台角落。
偏巧小美人正在做着定格动作,双手都高高举在头顶,没能第一时间护住胸口。
若隐若现的双乳瞬间暴路——雪白饱满,形状颜色俱是上佳。
时唯迟了几秒,连忙把腿放下来,才伸手去抓那片白纱。
还是慢了一步,白纱抹胸从她的指尖飞走,轻飘飘落在了舞台一角的暗处。
脑中轰的一下,时唯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双手护住了胸口,低着头往舞台一角跑过去。
台下的黄经理把手中的开关瞬间连推两档,开到最高。
“啊!”
时唯娇叫一声,双腿一软,跌倒在舞台上。
怎么、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呃啊……啊……”
无比稚嫩的肠壁被震动棒疯狂翻搅刺激,时唯连保持坐姿都难,只能狼狈地在舞台上蜷成一团。
台下的观众一个个都是欢爱场中的老手,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台上的小美人正在忍受着什么。
原本已经沉寂下去的叫好声、赞叹声又喧嚣起来。
一句又一句的污言秽语中,时唯眸中沁满了羞耻的泪水。
台下暗处,黄经理笑着关掉了震动棒的开关。
他看着舞台中央原本蜷成一团颤抖不已的小姑娘,一双手臂护在胸口,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奶白纤细的小身子上,只剩下腿上那一双白丝袜。
细白的双腿颤抖着迈开一步,看上去是想躲到舞台幕布后面藏起来——
瞅准时机,黄经理这一次把手里的开关推到了二档。
小屁眼里又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震动,时唯双腿一软,不由自主地跪坐在舞台上。
看着她刚站起来,又被震动棒刺激得软下去,台下的观众都哄笑起来。
时唯双手护着胸口,偏开小脸,流下羞辱的泪水。
黄经理不仅仅是在用震动棒亵玩她的肉体,更是在众人面前,靠一个小小的开关,反复羞辱着她。
舞台上其他的灯光都已经熄灭,只有一束强光笼罩着舞台中央夹紧双腿跪坐着的小白兔。
强光下,她所有的羞耻、所有的颤抖和泪水都无处躲藏,尽数成了取悦台下观众的道具。
“操!老子受不了了!这妞连裹奶布都是香的!”
一片漆黑的观众席上突然响起来一个男性粗犷的嗓音。
阴暗的光线下只能看见一块白纱动了一下,紧接着便是一阵骚动。
“哎哎,你干什么?你什么人,这是表演台,观众不能上去!”
模糊的泪眼看不清台下的情况,时唯只听见黄经理几声慌乱的阻拦,然后便看见一个高壮的大汉冲上了舞台。
手里还捏着她方才飘下台去的那件白纱抹胸。
“这是你掉的裹奶布?嗯?”
大汉蹲在她身边,把那块白纱举在鼻尖夸张地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