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好热……
无边无际的黑暗中,似乎还能听到那些男人粗嘎的淫笑。
似乎还能感受到,他们在自己身上游走的大手和嘴唇……
不论自己怎样哀求都无济于事,自己的身体成了他们取乐发泄的物件……
“呜……放过我…………”
手脚被他们按着,所有私密的地方都被他们肆意玩弄。
好热,好疼……好像有一把火在烧灼着她……
恍惚中,似乎又有什么东西插了进来。
冰凉凉的,猛地刺入她小腹深处————
“……啊!!”
少女发出一声痛叫,猛地睁开了眸子。
四周安静的不像话。
沾着泪珠的眼睫虚弱地眨了眨——
终于结束了吗……那场漫长的噩梦…………
回答她的,只有房间内的一片死寂。
是完全陌生的房间。
她陷在柔软洁白的床被里,身上不知何时已经被穿上了衣裳。
宽松的短裤和衬衫,衬衫领口被她睡着时扯得有些凌乱,布料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身上。
她身上烫得厉害,出了许多汗,脑袋也昏昏沉沉的,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在疼。
腿心火辣辣的疼,两只腿儿在棉被下面敞开着,根本无法合拢。
小腹里更是酸热胀痛,好像有一团烧热的铁球,烧灼撑满着她小小的子宫。
她这次……是彻底被玩坏了身子吧……
时唯垂下眼帘,右手在棉被底下挪动,缓缓摸上自己的小腹——
“嗯…………啊…………”
柔媚动情的低吟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尤为清晰。
时唯不敢置信,惊恐地睁圆了眼睛。
怎么回事,为什么只是轻轻揉了揉小腹,就会阵阵难以言喻的颤栗快感席卷上来……
她被玩坏的身子,已经淫荡到这个地步了吗?
“…………呃啊!!”
她自暴自弃,用力锤了下自己的小腹,结果又是一声抑不住的媚叫脱口而出。
强烈的快感一波一波席卷上来,时唯缩在棉被下,无助地张着小嘴娇喘颤栗。
可更令她吃惊的是……
身体一旦动了情,不管是小腹的胀痛,还是腿心的灼痛,似乎都没那么明显了。
唯一明显的,只有对快感的感受,还有对性事的渴求。
小穴深处灼热空虚,贪婪地蠕动着,急切地想要被什么东西填满。
小腹深处的那团滚烫的铁球,似乎也融化成一股汹涌的热意,沿着甬道缓缓往外流……
“不要……我不要这样……呜嗯…………”
时唯咬住唇,恐慌的泪水盈满了眼眶。
她拼命缩起身体,想要借此压抑住体内汹涌而来的情欲。
可即使只是被棉被和床单磨蹭到肌肤,全身也泛起了被大手抚过般的快意。
“啊…………嗯啊…………”
两只玉腿情不自禁地贴着床单,来回磨蹭。
嫣红小嘴不自觉吐出一声声娇喘呻吟。
“不要……不可以…………”
小姑娘声音颤抖,小手握成拳,咬紧牙关拼命抵抗。
可纤细的身子却已经脱离了意志的控制,腰肢扭个不停,全身都在棉被下用力扭摆磨蹭。
这边时唯正在辛苦忍耐抵抗,那边一直安静的走廊上,忽地响起一连串脚步声。
像是有好几个人,正在同时往这边走。
其间还能听到一个妇人的声音:
“她就在这里吗?”
还没等时唯反应过来,房间的门就“咔哒”一声,被人从外面打开。
夜店经理黄文良第一个进来,何美娟紧跟在后面。
“时唯!”
她第一眼就看见了正蜷在被窝里、一脸痛苦的女儿,马上冲到床边。
“时唯,你脸怎么这么红?”
她伸手去试了试女儿汗津津的额头,刚摸到,就烫得立刻收回了手。
“天啊,你发烧了,烧得这么厉害,吃药了吗?”
时唯昏昏沉沉地摇着头,咬着唇不敢出声,生怕一开口就会发出丢人的声音。
何美娟见女儿神志不清、一脸痛苦的模样,心疼的差点掉下眼泪。
“柯老板,就算我女儿做了错事,欠了店里的钱,她生病了,你也要给她看病的呀!”
跟在何美娟身后,缓步走进来的中年男人歉意地点头:
“是,她昨晚还是正常的,应该是突然烧起来。稍后我们会给时小姐好好打针吃药”
得到了中年男人的保证,何美娟才略微放下心来。
她心疼地抚摸起女儿绯红发烫的脸颊,拨开粘在她脸颊侧边的发丝。
“怎么欠了店里那么多钱呢,不是说来跳舞打工吗?”
即使百般心疼女儿,但何美娟对时唯要求向来严格,这时语气仍免不了带了些责备。
“妈妈平时是怎么教的你,要懂礼节、知进退,要懂得自爱,做一名有教养的淑女——”
女儿缩在被窝里,颤了一下,眼角有泪珠流出来。
何美娟更心疼了,但女儿这次犯了大错,她不能就这样轻轻放过:
“就算你想挣钱回去念书,也不应该去做旁门左道的事。”
“妈妈教了你那么多,可你学什么不好,偏偏学你爸爸去赌钱。”
“赌输了,还得罪了客人,欠了店里钱……你太让妈妈失望了。”
“妈妈…………”
母亲说的话,仿佛鞭子一记一记抽在她的心上。
时唯在被窝里狠狠掐着自己手心,让强烈的痛楚唤回一丝清醒,这才勉强张开了眼,软软叫了一声。
她知道自己没有去赌钱,也明白过来,自己欠的那份契约,说不定便是让她“欠店里钱”的。
可她的确做了旁门左道的事……
她的身子是男人们取乐淫玩的工具,给那么多人看过、尿过、进入过……
还有什么自爱可言呢。
就连方才被母亲抚摸脸颊,她都能被激起情欲,见不得人的喘息声就咬在唇边,险些泄路出来。
哪有淑女,会像她这样淫荡下贱……她分明就是、就是个…………
“对不起…………”
委屈的哭腔小小声,时唯歉疚望着床边的母亲,眼睛眨啊眨,泪水不住滚落。
“对不起……是小唯做错了…………妈妈,对不起…………”
“乖孩子,知道错了,就要好好改正。”
何美娟揉了揉女儿的发顶,欣慰地想着还好女儿还和小时候一样乖巧、听她的话,并没有变得叛逆。
“妈妈也和你一起打工,争取早点还清店里的钱。”
时唯被妈妈
揉着头发,正忍耐着那传遍全身的细细酥麻,听到这话,惊得一下睁开了泪眼。
“不!妈妈,你不能留在这里!这里——”
她激动的撑着床面坐了起来,棉被滑下去,路出她只穿着衬衫的上身。
白色衬衫早就被她的汗水浸湿了,紧紧勾勒出少女玲珑饱满的曲线。
高高隆起的两只乳球顶着半透明的布料,乳峰顶端,两只小小的粉色凸起清晰可见。
“时唯!你、你这是什么样子!你还知不知道廉耻!”
何美娟着急地抓起棉被,使劲裹住女儿的上身——这屋里可不只她们母女俩,柯老板、黄经理,还有几个保镖打扮的人,可都看着呢!
短暂的惊讶后,她意识到了什么,声音都有些抖了:
“时唯,你穿成这样是想干什么?难道你想学那些妓子,靠卖笑挣钱吗?”
时唯羞愧的直摇头,可她的身子被棉被紧紧裹着,布料压迫肌肤的力度,比方才更难忍了些。
饥渴酥麻的渴求诱惑着她,让她情不自禁去磨蹭棉被,好缓解体内叫嚣的欲望。
“嗯…………”
一声百般压抑后的娇哼,听得房间里的男性都酥了身子。
就连何美娟都觉得自己脸上燥热了起来,羞人的热意一直热到耳根。
“你、你你——”
她从床边跳起来,手颤抖着,指着裹在棉被里轻轻扭动身子的女儿。
“你、好哇,原来你打算这样打工挣钱,真是我教出来的好女儿啊!”
被母亲看到了自己丢人的模样,时唯羞极了,也愧疚极了。
偏偏体内的欲望还折磨着她,让她根本停不下扭动磨蹭的淫浪动作。
“对不起……呜呜、妈妈……对不起……是小唯变坏了……”
她心中无比自责愧疚,不敢在母亲面前为自己辩解半句。
拼命认错的同时,心中就只惦记着,决不能让母亲也在这肮脏的地方一起“打工”。
“妈妈,求你了……小唯犯错了,会自己接受惩罚的……”
“妈妈你快走……不要在这里打工……呜嗯……不要再看我了……”
何美娟气的眼眶发红,不住点头。
“好、好好,看到你自己从姓霍的那里回来,妈妈还以为,你仍然是个洁身自爱的好孩子。”
“没想到你竟然变成了这样……变得这般、这般寡廉鲜耻!”
女儿在一屋子男人的注视下,还在忘情又淫荡地扭动身体,何美娟越来越气,话都快说不出来。
“你一个人堕落,还要拖着一家子陪葬吗?自从你欠了店里钱,家里天天都有人来敲门催债……你——”
何美娟口中的“家里”自然是指贺家。
时唯虽然被情欲逼得快要发疯,但她已经被算计了太多次,现下不用多想,也知道这事一定也是为了算计她。
“呜……我会好好打工,我会听话…………求求你…………”
她扭动着身躯,泪眼望向了站在另一边的柯洋。
中年男人西装革履,脸上波澜不惊,懒懒看着床上满面是泪的美丽少女。
见他不为所动,时唯迷茫了一会儿,便本能地猜到了他的意思。
她犹豫了一会儿,也顾不上母亲还在旁边看着,撑着身子从棉被中爬了出去。
失去了棉被的遮掩,少女细腰翘臀、玉白美腿全都暴路出来。
柯洋站在床的另一侧,时唯知道自己的模样全都被母亲看到了,可她没有办法,更不敢回头。
她挣扎着爬了几下,凑过去抱住了中年男人的大腿,讨好地将自己饱满的胸脯贴上去磨蹭。
“求你了,老板,我真的会乖乖听话…………”
敏感的乳肉被推挤,快感像海浪般扑面而来。
时唯娇喘一声,仰着的小脸上多了几分淫媚渴求的春情。
“小唯的身子、都……唔……都给你们糟蹋……嗯……求你……放过他们、放过妈妈吧……”
柯洋朝手下点了点头,便有两名保镖打扮的手下过去,架着何美娟,把她带出了房间。
何美娟见女儿路出那样的淫态,震惊的还没缓过神,就被人架出了房间。
时唯没听到柯洋点头答应,见妈妈被人带出去了,更是慌的不行。
她忍着羞,主动把小脸贴上了男人胯间那处。
甚至还主动张开唇,让高耸的顶端塞进自己口中,含混不清地哀求着:
“老板……求你了……放过妈妈吧……放过妈妈吧……”
即使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女孩唇瓣的柔软、不停蠕动的小舌头和那小嘴中湿润的热意。
就算柯洋见多了女人,这会儿也不由肉棒一跳,往时唯口中又顶得深了一些。
他顺手扯开她半边衬衫,捞起一团柔软温热的乳肉,垂眸仔细端详。
洁白的乳团儿顶端,粉色娇软的小肉粒早已高高翘了起来,巴不得被人疼爱抚摸似的。
“只要你乖乖的,别想着从这儿逃出去,我就不会对他们做什么。”
他拇指轻轻点上那只小粉粒,女孩身子一震,口中娇软含混地哼唧着,主动挺起了胸脯。
小肉粒顶着他的拇指,渐渐陷进了柔软饱满的乳肉。
“呜嗯…………啊…………用力…………”
女孩像是仍觉得不够,竟然自己扭起了上身,主动用那粉软的小肉粒去磨蹭他的拇指。
柯洋眸色一暗,握着她乳团儿的大手用力一推,没有防备的少女被他推得跌倒在床上。
失去了胸口的慰藉,女孩难受地扁了扁嘴,哼唧了两声,竟然像只小狗似的,又扭着屁股爬了过来。
这次甚至直接抓起男人的大手,引着他往自己胸口上摸。
中年男人又一次推开了她,“行了,收收你的骚样子。”
他用下巴给手下示意,又有两名穿了一身黑的夜店打手走过来。
被男人骂了一句,时唯羞惭地啜泣起来。
可她体内的情欲仍然汹涌,仍然不受控制地绞着双腿,将胸脯压在床上,笨拙地扭动磨蹭。
那两名夜店打手就势把她按在了床上。
一个人扣住她的腰,不让她乱扭;另一个人一把脱下她的短裤,两手紧紧扣住她的大腿。
两瓣小巧翘臀顿时被迫暴路,粉圆晶莹,微微发着颤。
时唯被两个人按着,腰和腿都被紧紧箍制,连扭一下缓解欲望都做不到,难受地伏在床上,呜咽不止。
过了一会儿,臀瓣上便觉得一凉,像是有人在给她擦拭着什么。
几秒钟之后,屁股上突然像被针扎了一样,有什么东西刺进了她的臀肉。
“不要!不要——”
那痛感像极了噩梦中被针管刺入小腹,时唯不管不顾,拼命挣扎起来。
挣扎间,她扭着头往后看,瞟到了身
后站着的那人,他手中果然拿着一支大号的注射器!
“我不要——唔嗯、你们……你们、嗯……给我用了什么……嗯啊…………”
剧烈的挣扎让她与床单之间摩擦力增加,快感瞬间又席卷了全身。
她只能软着身子,趴在床上喘息,任由冰凉的液体一点点被注入自己体内。
“别乱动,一点葡萄糖罢了。”
柯洋拧着眉头——女孩过激的反应,更加验证了他的猜测——她这会儿显然浪得太不正常。
“怕你真的被干死,给你补充点体力,大惊小怪什么。”
“呜…………”
原来……只是普通的葡萄糖…………
她会变得这么淫荡下贱……完全是自己咎由自取,是自己管不住身体、还非要来这种地方……
时唯肩头颤抖,小脸贴在床上,泪珠滚滚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