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会吸又这么骚,平日里怕是没少吃男人的东西!”萧佑棠看着女子一边吸允肉棒,一边轻晃着身体,便知晓她是动了情,嗤笑一声,伸出手扇了女子一巴掌,恶意的羞辱着她,发泄自己的欲望。
萧泠泠突然被扇了一巴掌,虽然不是很痛,但是羞辱意味浓重。
男子语言上的侮辱和自己身体的动情反应更是让自己感到羞耻。他可是自己的弟弟呀,虽说是堂兄,但同姓之人不可通婚,是自古以来的伦常,而如今自己却像个荡妇似的讨好他粗壮灼热的阳具,身体却在羞辱下流出动情的爱液。
难道,难道,我真的如他说的那般像个荡妇吗?
屈辱的认知让萧泠泠忍不住啜泣起来,厌恶自己的不知廉耻,眼泪流的更凶了。
萧佑棠看她一边吸允阳物一边默默流泪,心中不由觉得好笑,同时身为男人的劣根性叫嚣着,让他忍不住用更多恶毒的话羞辱她。
“怎么,哭什么?你看看你现在舔男人鸡巴的骚样子,莫非是我冤枉了你不成?”男人肆意羞辱着身下之人,性感的薄唇却吐出最伤人的字眼,“给朕好好的舔,乖乖用舌头舔弄肉棒。”
冰冷的嘲讽一下子刺痛萧泠泠的心,她抬起头望着他,摇晃着脑袋,想要解释自己并非他口中的骚货。
可她嘴巴被滚烫粗壮的巨物塞满口不能语,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抓着他外袍的手开始拍打他的大腿,想要挣扎着从他身下脱身而出。
他看着红艳嘴巴被自己粗黑的阳物堵住的女子,那双酷似旧人的双眸中泛着水光,白皙的小脸上泪痕和被阳物、巴掌扇出的红痕交错着,垂下的青丝随着她左右摇晃的头摆动,纤细白嫩的脖颈间的衣领早在挣扎中被扯散,漏出的白嫩胸乳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在红裳的衬托下更显添旖旎。
体内的欲火四处窜动,这么多年深压着的欲念叫嚣着想要释放。他看着那张淫乱又慌张的脸,恍惚之间,旧时人影与眼前之人重迭到了一起,怪戾的性癖疯狂撞击他的内心,让他想要弄脏她!想要看到她更淫荡的样子!
于是好不容易放缓下来的腰身再次迅猛的耸动,这次的速度竟比之前更加的快,腰身快速耸动的在空中留下残影,仿佛要凿穿她的咽喉。
萧泠泠突如其来的暴虐刺激的几欲作呕,尚且来不及反应,男人双手又将她的头发扯住,狠狠地按向胯间,喉咙被猛烈的撞击了几下,感觉到体内的硕大又粗壮了几分,本就被胀满的小嘴早已被塞得麻木,口水无意识的从被塞满的嘴角溢出,再次陷入濒临死亡的窒息感让她害怕的拍击男人的大腿,眼泪不受控制的狂涌。
就在萧泠泠觉得自己快要被肉棒塞得窒息而死时,抵住她嗓子眼的壮硕龟头疯狂跳动着,顶端的马眼疯狂嘬吸她湿热的腔肉,伴随着男人粗野的低吼声,一股灼烫腥臊的液体射入她的口腔,肉壁被滚烫的精液冲刷,烫的她四肢发软,小腹涌出更多热流直接浸湿了亵裤。
她如同破娃娃般,任由男人在她的嘴中释放。
肥硕的大龟头在小嘴中肆意跳动,马眼歙合间,大股大股带着腥味的精液强劲地射入萧泠泠的喉中,室内淫靡的麝香气越来越浓重。下体射精时传来的酥麻顺着脊背爬入脑髓,过度的爽意让萧佑棠忍不住眯着眼睛抬起下颌,一边射精一边在她的嘴中顶弄,延长着销魂蚀骨的快感。
浓重的腥味呛得萧泠泠红了眼,担心被呛死的恐惧逼迫她不得不随着顶弄的肉棒快速吞咽腥臊的浊液。可萧佑棠在她嘴中释放了很久仍未结束,大股的浊液来不及吞咽,随着来回进出的柱身而钻出小嘴,流得满下巴都是。
萧佑棠低下头看着眼前淫靡的景象,身下的女子如同一条淫荡骚浪的母狗,眼角泛红的乞求他,小嘴装不满他射出的浊液,多余的白浊溢出挂在嘴角,尽管如此狼狈,但小嘴仍旧贪婪的吮吸他的巨物,如同吞吃琼浆蜜液一般饥渴的往下咽,任由他在她的喉间释放标记。
不知过了多久,抵住喉咙的肉棒终于停止跳动,就在萧泠泠以为他射完了的时候,肉棒才从她的嘴中撤出。
她的嘴被巨物撑的酸软,一时之间难以回缩,好不容易才从窒息感中脱身,整个身子没有了支撑瞬间软下去,跌坐在地上,张着嘴拼命呼吸。
直到这一刻她才感觉活了过来。
来不及咽下的浊液随着棒身的撤退而涌出,红润的唇瓣上沾满白浊,显得淫荡非常。
萧佑棠握住射精后依旧肿大的大鸡巴,阴沉着脸,居高临下的看着跌坐在脚边的女人。忽然,紫红色的龟头冲着淫靡的小脸一股一股的再次喷射出骚腥的粘液,射在她水红的唇瓣,射在她泛红的脸颊,射在她小巧的琼鼻和含水的双眼。
而萧泠泠的嘴巴被撑大一直闭不上,只能张着嘴,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用精液射满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