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览无余。
脖子上打着一根属于他的黑色领带,掩盖住了精致的肚脐。腰间绑着皮带,挂着一双泛着银光的……手铐。
她是女警。
林知返的眼神落在盛南时身上四处打量,仿佛在看一个商品、玩物,轻蔑又不屑。
她旋出一个妩媚的笑,朝腰间裹着浴巾的他勾勾手指,道:“过来。”
盛南时只觉全身的血液都往胯下巨兽冲去,她话音刚落它就应声充血勃起,殷切地向她表忠心。
他不自觉迎合她一切命令,像被勾走了魂一样朝她靠近。
看清床上的物品他更三魂丢了七魄,不过这次是被吓的……
小皮鞭、假阳具、跳蛋,还有几个他不清楚用途的道具,这该不会是用在他身上的吧……
盛南时没出息地想跑,可大脑不听他使唤,不去支配他的双腿迅速逃离,而是让他留下。
他想的,想被她拷问,想被她虐待,想被她怜悯。
林知返伸手,扯开他的浴巾丢在地上,把他轻轻一推,他便顺从地躺倒在床上。
“呵呵……”她轻笑,“乖小狗。”
她翻身侧坐上他的大腿,略带凉意的手指划过他遒健的肌理,指腹和指甲留下又酥又痒的战绩,他结实的胸膛都在轻轻发颤。
“抖什么?”她的指尖触上他浅褐色的小乳粒,绕着乳晕打转。
他紧张地吞咽舌根分泌出的津液,“没有……”
她趴到他的胸膛上,在他耳边呵气如兰,“还说没有,撒谎。”
盛南时能清晰感觉到隔着一层薄薄布料的柔软,还有顶端一粒在发硬的果实,就抵在他的胸膛上,他想伸手去揉、去抓,让那颗果实激凸出来,再变得硬梆梆一些。
手才伸到半空中,她一声呵斥,“不准动!”
他悬着的手顺从地又摔回床上。
林知返从他身上支起身子,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唰一声抽下来,“举起手来。”
他举起双手投降。
“你被捕了。”她睥睨着他。
他的目光不曾躲闪,“愿为裙下囚。”
领带被她握在手中,领带又被她去绕他的手腕,最后领带被她用来把他捆在笼栏上。
试了试结实度,她看着双手被绑在头顶的他,满意笑笑,“现在该检查你听不听话了。”
他的声音哑了几个度,“我很听话。”
他全程都没有挣扎过,这小小领带困不住他,只要他想,他很快就能脱困。可他没有。
“怎么够,我要你做我的,”她樱唇轻启,吐出一个色情的词语来,“性、奴。”
他只感觉他的鸡巴要炸了,她在重复他说过的话,她把她在他身上学到的东西,一点一点“投桃报李”。只不过是报恩还是报复就不一定了。
他的腿不老实地蹭着她的下半身,“我愿意做。”
他巴不得做!求之不得!
“是吗?那我要证实一下。”她说着,趴下和他肉与肉密切接触,用她的胸在他的胸膛上轻蹭,乳粒蹭过另外一个人的乳粒,彼此都发硬,一点点肿胀起来。
“小狗的胸和小乳头都好硬啊……”身子却有些发软的她喃喃评价。
盛南时挺着自己的胸让她蹭,暗示道:“还有更硬的地方,你可以也蹭蹭。”
林知返的胸部是敏感点,蹭动让她的眼神很快变得迷离,想要……想要更多……
以往都是他掌握主动权,技巧性揉弄她的胸部满足她,可他现在被限制住行动,没有人能帮助她。
她难耐地想要更多,用自己的茱萸隔着衣服对准他的小乳粒,紧密地磨蹭起来,“哼嗯……好舒服……”
“呃……”他被她淫靡的动作刺激得溢出呻吟来。
压抑又性感,听得林知返的私处蜜液潺潺。
她又胡乱蹭了一会儿,眼角红红的离开他的胸膛,撇着嘴不太尽兴的样子,坐回他的腿上。
“不要了吗?”他干哑地问。
林知返坐在他的膝盖上面一点,两只穿着丝袜的脚搭上了他的狰狞的性器,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她那只能算几根线的内裤,因动作而欲掩还羞的路水玫瑰,她动情动得厉害。
“不要了。”她的笑堪称人间绝色。
“因为我现在比较想,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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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七章:主人(h)
他灼热的目光凝在她纤长的腿的中心视奸,胯下那根淫邪巨物已然在耀武扬威,如果意识能肉屄,他早就把她肉得乱哭乱叫了。
他咧嘴笑了笑,诱惑道:“好啊,坐上来,宝贝用小穴干我……”
“想的美。”林知返的脚对着他的坚硬赤铁就是一个略微用力的踩弄。
“嗯……!”踩得他一声闷哼,丝袜滑溜溜的触感和力道使他分泌出了更多的前液,沾上她趾缝间的丝料,半透明的黑色都更深了些。
林知返的脚绕着他硕大的龟头打磨,任他跟着挺腰用马眼噬咬她的脚心,懒懒问道:“喜欢脚对不对?喜欢被人踩在脚下对不对?”
“……只喜欢被你。”他忍不住顶嘴反驳,他确实喜欢,可只限于被她。
“明明就是谁都可以。”她心知肚明,嘴上却故意曲解他。
她摇摇头好像在惋惜,“真不知道别人要是知道了盛总这么下贱的癖好,会怎么想呢。”
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盛总”这样一个表示他尊贵的称呼,对比起来更显得他这样的癖好是多么“下贱”。
脚下那根受她蹂躏的肉棍听到这样的淫语,猛地一跳,像抽了一下她的脚心似的。
他进入了更为亢奋的状态,跟着她的话说:“那宝贝要去告诉别人吗?”
她媚眼如丝,轻飘飘一瞥,脚下的动作却不轻,报复阳具抽她的那一下,对着他的阴囊就残忍地踩下去,满意地听到他粗喘着“呃——”了一声。
“不许叫我宝贝。”她冷漠的口气,“叫主人。”
被攻击弱点的盛南时眼神都迷蒙了起来,单是脚或单是阴囊他都不会有太大的射意,可一旦是“她”的“脚”“踩阴囊”这三样的组合,他就莫名吃这一套。
他没有犹豫,温顺地臣服道:“主人。”
林知返轻轻哼笑他的没节操,就没有什么是这家伙在床上说不出来的。
“今天不要再被我听到你叫我除了‘主人’以外的称呼。”她略微抬眸,“否则,就别怪我不顾旧情了。”
“……主人。”
盛南时心道她果然是来复仇的,说的话都是魔改那天他的气话。他不仅理亏不敢反抗,而且内心深处爱死了她这样的一面。
她玉手轻执起床上的那根情趣皮鞭,对着他的胸膛就抽了下去——因为怕弄伤他,她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