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韵然缠在他腰上的双腿在空中肆意地上下摇晃,大腿内侧的肌肉抖个不停,这迅猛又深入的顶弄让她几乎都快要喘不上气来,只感觉身体都已经爽得仿佛不是她自己的了。
她用力地搂紧了抱着她的男人,浑身上下早已香汗淋漓,漂亮的小脸上满是细密的汗珠,泛着水意的眸微微眯着,先前总是因为羞怯而紧闭的嘴也张开着,发出声声柔媚入骨的娇吟,显然是已经被干得意识都有些混沌了,若是在平时,她很少会在他身下叫得这么放肆忘我。
陆景时目光紧紧地锁住宋韵然的脸,肉棒如打桩般干进她的身体,在享受着被那温暖湿润肉穴包裹的快感的同时,他也没忘记自己心里真正的目的,当感受到她身下甬道的剧烈收缩,听到她的喘息猛然间变得急促起来,脖子都因动情而高高仰起时,他用力地掐紧她的腰,将自己尚未射精的肉棒猛地从她身体里拔了出来。
离开她的身体以后,她身下被男人的大肉棒肏干了许久的小穴张开着没能合上,甬道里的穴肉颤抖翕动着,显然是还没得到满足。
宋韵然正是最舒服的时候,可以说只要再给她一点点刺激她就能立马攀登上巅峰,可是这时候一切的快感却在这一刻中断,这种感觉就像一瞬间从云端跌落,身体深处的瘙痒感疯狂地冲刷着她的神经,极致愉悦过后的极致空虚让她难受得都快要哭出来。
她努力地从眼前的一片迷雾中找寻着自己所剩不多的理智,水润的眸泛着不解的泪光,迷惑茫然地望着她身上的男人,她刚才还以为他退出去以后就会像之前一样马上又顶进来,可实际上他这次却将那能让她欲仙欲死的肉棒全部抽了出去,出去以后还不进来了,她完全没搞清楚这是什么状况。
她急切地扭着身体,将自己饥渴的穴往男人的胯间靠,她感受到了,他的肉棒还是硬着的,他也还没射,为什么却不来占有她的身体?
水液直涌的小穴又湿又滑,她又很少有主动的经验,这样不得其法的靠近本就不能达到她的目的,男人还把她的腰又往墙上摁了摁,将他的那根肉棒往上一拨,拍打上了她的小腹,彻底远离了她腿间的密处。
“呜……”
宋韵然就算再不懂,此时也发现了陆景时这是故意的,情欲上头的脑袋竟意外地清醒起来,她好像明白了他为什么要这样,因为她联想到了他刚才想让她说的话。
难怪他刚才松口松的这么快,原来他根本就没放弃他心里的想法。
宋韵然心里很想硬气一点,开口时声音却又娇又软,摆明了是在向他求饶:“你别欺负我……”
“嗯?”陆景时看着她这委屈巴巴的可怜样,嘴角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声音低低地笑了一声,“我怎么感觉你现在是很想被我欺负啊。”
宋韵然心里又羞又恼,但终究还是没能抵挡住身体的欲望,嘴唇颤抖着打破了心里的防线:“是,我想……”
陆景时轻轻摇了摇头:“但是我刚刚好像不是这么教你的吧。”
宋韵然感觉陆景时今天真的坏到家了,却又意识到他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男人那冒着热气的阴茎还近在咫尺,而她身体里面仍空落落的,她想要他,很想很想。
“求你……”
说这样的话简直让她羞愤欲死,她之前也有说过求他的话,可那时她是被人下了药的,而现在她的意识却是清醒的,只不过她还是成了欲望的奴隶,“求你进来……”
“然后呢。”
“求你进来,狠狠地干我。”说完这句话,宋韵然把自己通红的脸埋到了男人的胸膛上,羞得根本就不好意思再多看他一眼。
陆景时爱怜地吻了吻怀里女人的发顶,没再像刚才一样高高在上地端着,扶着自己的阴茎缓缓地再次顶进了她的身体。
其实陆景时也早已忍得阴茎又疼又胀快要爆炸,这样吊着她,折磨的不仅是她,更是他自己,但他抵达她身体深处后还是没有开始动作。
“我是谁?”他一边说着一边摸索上怀里女人的下巴,强势地将她的脑袋从他怀里抬了起来,“我刚刚也跟你说了的。”
被男人滚烫的肉棒进入总算是给她带来了一点快感,可是那一阵短暂的磨蹭却根本不能满足她,他那深邃灼热的目光则仿佛能望进她的内心深处,宋韵然感觉自己的心上都仿佛被他打下了一个滚烫的烙印,再加上身体还空虚地要命,那个称呼居然被她轻而易举地说出了口:“老公……”
“老公?”
这个称呼明明是陆景时教她说的,但她说出口以后他却好像并不满意,那眼中的火焰燃烧得更加旺盛,他落在她腰间的手更用力地环紧,力度大得她的腰都被箍的有些疼,“谁是你老公。”
语气低沉得近乎危险地说完这句话后,男人再一次挺动起了他的腰身在她的穴里开始了大开大合的进出,略显粗暴的动作被她那淫荡湿润的小穴全然接收,旷了许久的身体终于得到满足,宋韵然爽得双腿更用力地缠紧了他的腰,像是恨不得与他贴的更紧密一些,与他更亲密无间地身心交融。
“你是……”
男人几下的插干就把宋韵然干到了高潮,宋韵然从来没碰到过这样的手段,在他身下丢盔弃甲,节节败退,他仿佛已经成了她思维的主宰,她的意识全然被他牵着走,“陆景时是我老公……”
“证都没领,婚也没求,怎么就叫上老公了?”
当意识到自己又一次失控的时候,陆景时脑中的理智的弦已经全然崩坏,再也无法修补了。
他知道自己不该这样,这本来是一个甜蜜的爱称,他应该和她温柔地继续缠绵,而不是这样疯了般地攻占她的身体。
可在听到她真的这么喊了他以后,他偏偏想到了另一个男人,她的相亲对象,同时,也是这个世界的操控者,“作者”给她定下的官配。
一想到他和她只差那么一点点就要擦身而过,一想到她差一点就会成为别人的妻子,一想到他差一点就要失去她了,即使知道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他还是无法保持理智。
“是不是早就想嫁给我,为我穿上婚纱走进婚礼的殿堂了?”
不等宋韵然回答,他接着又追问:“是不是?是不是因为你太爱我了,这辈子都非我不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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