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妈妈来接女儿回乡下的那天,先去了趟学校拿成绩单。当看到女儿的成绩退到了前二十外,她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要知道,鹿悠悠从小成绩都是稳居在年级前十名。
她虽从未要求女儿成绩必须进步不能退步,但也无法接受突然下滑到二十名次外,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难道是谈恋爱了?
脑中闪现出这个疑问,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小北或者小南。
但小北的成绩依旧稳居第一,不应该两个人谈恋爱,只有女儿一个人受影响吧?
那会不会是小南?
本想去江家接女儿的时候,暗中观察来着,谁承想江以南一大早就去训练了。
鹿悠悠把行李放后备箱,上车后就问妈妈:“成绩单呢?”
“喏。”鹿妈妈把成绩单递给女儿,冷着脸说:“你成绩下滑的可真厉害啊。”
看到自己的名次在全年级26,鹿悠悠脸色一下子白了。
哽咽着跟妈妈道歉:“对不起妈妈,我会改正的,以后再也不贪玩了。”
女儿的主动道歉,让鹿妈妈心软了不少,
“算了,长这么大第一次成绩下滑,给你一次改过的机会。马上要高叁了,距离高考也不远了,一定要把握宝贵时机,好吗?”
“嗯,我知道了。”鹿悠悠郑重地点头。
见女儿神情认真严肃,鹿妈妈也不再板着脸了,“这个暑假就在姥姥家安心复习。”
“知道了。”
这个暑假,她确实打算好好复习功课。
这次成绩下滑的原因确实是因为感情问题,自从知道阿北总是冒充南,在学校里找各种机会跟她偷欢后,明知这样做对不起阿南,但她一点也不想拒绝和拆穿阿北。
终于弄清楚了她的本心,江以北和江以南这对兄弟,她都喜欢。
好在暑假可以在姥姥家躲一躲,暂时不被良心道德的谴责困扰,可以一心一意投入学习了。
只是唯一让她觉得头痛的,是抽空给江以南打电话时,对方总是要求她去网吧,想跟她视频聊天一会儿。
鹿悠悠的姥姥家在乡下的小镇上,镇子上就一家网吧,老板还是她表舅。
如果她去网吧,肯定会被妈妈知道的……当鹿悠悠把这个拒绝理由告诉江以南后,一开始江以南没说什么,后来拒绝的次数多了,他明显有了情绪,再通话时气氛越发变得烦躁沉闷。
等暑假的第二个月,鹿悠悠已经不想跟以南打电话了。这家伙实在是太烦人,每次都要因为上网视频的事闹情绪。
最后一次通话的时候,鹿悠悠实忍不住抱怨:“有完没完了,说了我不能去网吧!”
江以南声音委屈:“可是我想你。”
“假期马上结束了呀,等开学不就见到了。”她耐着性子哄。
“我知道……但是就很想你嘛。”
鹿悠悠叹气,有的时候江以南黏人让她觉得好可爱,有的时候又觉得好窒息。
她不可控制地开始想阿北,跟阿北讲电话的时候就简短地说两句,偶尔讨论下几道不太会的题,还能收获一些知识点。
“不跟你说了,待会要吃晚饭了。”
江以南说:“等一下,要不我们晚上……”
“嗯?”
“晚上九点你打电话给我,我们...在电话里做好不好?”
“什么?”鹿悠悠傻眼,立马拒绝:“不要!”
拜托,姥姥家的座机在客厅,万一被发现了,她真的没脸见人了。
“这不行那不行,你根本就不想我吧!”江以南生气了。
“对!不想!拜拜!”鹿悠悠生气地挂断电话。
什么人嘛,拒绝了就发火。跟以前和姐妹们一起八卦的渣男,利用感情和心软来打压女性的行径好像。
她才不吃这一套!
十天后,吃完早饭的鹿悠悠回房间里写作文,姥姥突然在楼下喊她。
“怎么啦?”走到楼梯口,她大声问。
“你同学打电话找你。”
“哦,来了!”她下楼。
拿起座机话筒,“喂?”
“悠悠,你姥姥家在哪啊?”电话那边很嘈杂。
“嗯?阿北?”
“是我。”
鹿悠悠惊讶:“你来xx镇啦?
“是啊,你上次不是说买不到xx出版的卷子么,我就送来了。”
“也不用专门跑一趟。”鹿悠悠感动极了,“你现在在哪呀?”
“刚下汽车,在汽车站附近的一家电话亭。
“你在那里等我,我去接你。”
“好。
挂了电话,鹿悠悠把睡裙换上,换了件白色T恤和牛仔裤。
看电视的姥姥见外孙女下楼,问:“去哪啊?”
“去接江以北,他来给我送卷子了。”
“哦。”姥姥想了想,知道是谁了,“江家的那对双胞胎其一吧?”
鹿悠悠在玄关换鞋子,“是他。”
“人家大老远送卷子,别拿了卷子就让人家走啊,把人带回来吃个晌午饭!”姥姥叮嘱道。
“知道了,那我出去啦。”
“好,路上看着点车。”
鹿悠悠骑上院子里的一辆自行车,去了镇子上的汽车站。
十五分钟后,人声嘈杂的汽车站外,鹿悠悠在一家公共电话亭前停下,冲里面坐着的人喊:“阿北!”
看书打发时间的江以北抬头,笑着收起书本走了出来。
“这么快?”
“嗯,姥姥家离这不远。”鹿悠悠笑着指着自行车后座:“走,带你去我姥姥家。”
江以北失笑:“你那小身板载得动我吗?
“试试呗!”
然后江以北一屁股坐在后座上,鹿悠悠吃力地蹬了一下,放弃了。
江以北把背包递给她,笑着说:“还是我载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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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以北的肉文小剧场又来了:
多年之后,江以北以男友的身份跟鹿悠悠一起来探望姥姥。
在姥姥家逗留到下午两点才离开,车开到一片玉米地时,江以北突然停下来。
鹿悠悠问:“怎么了?没油了?
“不是。”他解开安全带,开门下车。
鹿悠悠以为他是想小便,小声嘟哝:“怎么出门的时候不去趟厕所啊。”
这时,江以北绕到副驾驶,打开车门。
“干嘛?”她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解开她的安全带。
江以北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想做一件当年我一个人回去,路过这里时就很想做的事。”
鹿悠悠:?
在说什么绕口令?
她被江以北抱起来,钻进绿油油的玉米地里。这时鹿悠悠还不明白他的意图,就是个傻子了。
“来真的啊?”紧张地攥紧他的衣服,东张西望着:“会不会有人?”
江以北漫不经心道:“这么热的天,谁下地干活啊。”
“可是,会不会有虫子。”她好害怕虫子,万一爬到自己身上怎么办。
他轻笑,低着头看着她:“老婆,我会让你爽到根本没心思去想这些的。”
鹿悠悠红了脸,光是听他说的这句骚话,下面就已经开始流水了,心里哪还有什么顾虑,全是跃跃欲试般的期待和兴奋。
抱着她把玉米秆一棵棵踩倒,很快地上踩倒的玉米秆形成一张玉米圆床。他将鹿悠悠放在上面,一边亲吻她,一边急切地脱掉她的衣服。
她热情地回吻着,手不忘也去脱他的裤子,硬挺的性器暴露出来,无须再做任何前戏,光是在野外偷欢,就足以让这对恋人想快些贴合在一起。
当那根肉棒插入贝穴,女人的腿立刻抬起来挂在他的腰上,双眼迷离,表情渴望:“老公,狠狠地操我。”
“满足你。”
打桩机似的撞击着她,女人嗯嗯啊啊地娇喘,胸前的两坨肉随着身体的晃动而跳动着,似那诱人的布丁般,看得他十分眼馋。
伸手握着这两团肉脯,手指摩挲掐弄粉嫩的乳尖。
“嗯~”乳尖被掐得又肿又硬,刺激的她肉穴收缩。
江以北舒服地喘息着,挺着鸡巴又律动了一会儿,换了个姿势。
男人坐在玉米杆上,让鹿悠悠坐他身上,抱着她的腰肢卖力地上下晃动。
搂着他的脖子,嘴巴对着他的耳朵娇喘呻吟,“好舒服啊,哈啊...”
他低哑着嗓子说:“你叫的可真好听。”
“老公~你好棒哦~”鹿悠悠舔着他的耳垂夸。
男人拍了下她的屁股,“宝贝,我都快被你骚射了。”
“不嘛~”鹿悠悠晃了几下屁股,“人家还没爽够。”
“好,不射,啊...让老婆爽够了再射。”
日上叁竿的玉米地里,两人紧紧抱着,动情地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