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吸,因为你才会被吸大的,我不要了。”常青去推白琅的
头。
白琅立刻咬住小乳头,一副你敢推开,我就把它咬下来的样子。
“呜呜都怪你”常青一推他,乳头就被白琅咬住拉得长长的,又痛又麻,他又没有力气推了,“别咬
了呜呜呜”
白琅温热的舌头照着乳肉一舔,被咬疼的乳肉又酥痒起来。
常青被舔得闷哼一声,论起力气和手段来,他完全不是白琅的对手。
乳头被白琅咬得又红又大,像两颗熟透了的饱满多汁的果实,跟山下那些哺乳过的女人似的。
常青难以忍受的哭了起来,捶打白琅:“都怪你,你把我弄得像个女人。”
“阿青——阿青——”白琅不阻止他,一遍一遍的轻声唤他的名字,一下接一下爱怜亲吻常青哭红的
眼尾,湿漉漉的脸颊,小巧的鼻尖
常青被他亲得有点不好意思,眼皮都有点红红的,又听到白琅说:“不管阿青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我会负责到底的。”
“你”常青感动得一塌糊涂,不知如何是好,只得低头亲白琅一口。
结果白琅就被打了春药了,激动的抱住常青,就迫不及待的开始用手指给常青扩张菊穴。
“唔慢点”常青哼唧一声,肠道被手指裹挟着水钻进来,有点不适。
“阿青,自己揉揉鸡巴”白琅诱哄。
“唔嗯”常青乖巧听话的探出玉手握住两根并在一起揉搓,白琅爽得一激灵,呼出一团热气,手指越
发凌厉的在菊穴里抠挖旋转,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肠道内壁,肠道软得不行。
“啊啊不行弄不出来”常青哭诉道,大肉棒足足是小肉棒的两倍,他虎口都弄酸了,也没见肉棒软上btd dj
一分,反而情绪越堆越高,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憋的浑身嫣红。
“很快。”白琅吻住他的唇,一手抬着常青的屁股,一手扶着大鸡巴对着松软的菊穴慢慢插入。
被坚硬如铁的龟头一寸寸破开,肠肉卷曲着向两边敞开,常青小腹发抖,大腿都要夹不住白琅的腰
了,嘴巴又被白琅堵住了,只能从鼻子里发出闷闷的鼻音,被巨大的肉棒顶得不由往上拔高身体,肠道抻
直了,更加方便肉棒的入侵。
前面的小肉棒也憋成绛紫色,,肠道柔软高温,温温柔柔的裹吸住粗壮的肉棒,水汪汪的又湿又滑,
白琅起先慢慢插入,最后忍不住一下子全部挺进。
“唔”常青喉咙里浪叫一声,前列腺被顶到了,前面终于找到宣泄口射了出来。
白色的液体从水下浮起来,漂在水面上,周围的水伴随着两人的动作,一圈一圈水纹荡漾开去。
随着涟漪越来越大,水声也哗哗作响,常青被白琅抱住剧烈的抽插着,肠道里每次被操开都会涌进来
一些潭水,洗刷得肠道更加湿润。
常青才刚射过的肉棒又不知不觉站起来了。
“唔啊啊啊”白琅狂风骤雨的抽插,干得常青神魂颠倒,爽快直逼大脑,什么也说不出来,耳边全是
白琅性感低沉的喘息声。
快感湮灭理智,登时如同升天,两人双双登顶,白琅深深的插进菊穴深处,顶着深处的骚心汩汩喷射
浓精,而常青又再次一泄如注。
高潮过后,常青瘫软着挂在白琅身上,白琅有力的臂膀稳稳的搂住他,抱着常青游到岸边,把常青放
在那块平整的大石头上。
低头亲亲常青,抬起常青的腿架在肩上,常青被折成一个大大的字型,白琅把鸡巴从菊穴里拔出来,
双指撑开已经情动不已的花唇,循着肉缝顶了进去。
“啊唔好大受不了了啊”常青甩着头不堪承受,眼尾媚红得妖娆至极。
“阿青,你真美。”白琅着迷的称赞。
下身一点不温柔的肉弄阴穴口,挤得阴水四流,裹着狰狞肉茎的两片小阴唇也被带着卷进阴穴口里。
“唔嗯啊”常青难耐的扭动着,手却还乖乖的搂住白琅的脖子,一副完全把自己交给白琅的模样。
白琅看得心口发软,按捺不住内心的欢喜,一干到底,声音沙哑的道:“阿青,我爱你。”
“啊啊啊”常青高亢的呻吟一声,花心被圆滑坚硬的龟头一下子顶得流水。紧缩的阴道箍紧硬邦邦的
肉棍子,烫得阴肉也收缩得厉害。
常青大脑一片空白,浑身感官也失灵了,只有那和肉棒相接的部分快感强烈到不容忽视,而白琅还叼
着耳垂在他耳边问:“阿青,你爱我吗?”
说着又是用力一撞。
常青被顶得浑身一抖,哭哭哒哒的求饶,“爱爱的轻点要顶坏了啊嗯”
白琅却像没听到似的,每撞一下花心就要问一句,“阿青,爱我吗?”
常青快被体内澎湃的情潮逼疯了,生理泪水止都止不住的从眼尾滑落,不断不断的回答:“爱爱的我
爱你”
白琅却从不停止狠狠的撞击敏感柔嫩的花心,阴道被粗粝的肉棒磨得麻酥酥的,剧烈颤抖抽缩着。
白琅已经射过一回,第二次无限持久,常青被操干的神晕目眩,隐隐听到白琅湿热的气息喷在耳朵
里,“那阿青也爱我狼型的样子吗?”
常青条件反射回答:“爱爱的求求你呜”
白琅低声一笑,夸道:“阿青,真可爱。”
随后常青感觉到插在穴里的东西在极速变大,虽然花穴延展性很好,而且已经被肉得很软了,但是突
然被这么粗壮的东西插入,还是撑得发疼。
“啊啊啊”常青痛得大叫。
“吼呕——”低厚的声线在耳边响起,白软的长毛覆盖全身,一双标志性的蓝眸,白琅就插着他的姿
势,直接变成了兽型。
常青惊呆了,一时间分散的注意力反而忘记了嫩穴的疼痛。
“你你”这是白琅变成以来第一次现出狼型,威武霸气的狼型,还是记忆中的模样。
“嗷呜——”狼眼的注视着他,仿在再说,是我啊,就是我啊。
常青的手搂住白狼毛茸茸的健壮的颈部,白琅的毛毛挠得他有点痒,他下意识的摸了摸手下的毛毛。
白狼立刻狗腿兮兮的凑上来,用毛绒绒的嘴吻拱他的脖子。
“哈哈别闹痒”常青被他弄得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