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压着江觅吞胡天胡地地搞了半夜才睡,两个人都累得够呛。就算秦司年轻力壮,但他作为出力的一方做了半夜的活塞运动,又不是什么没有感情的打桩机器,当然也会累。
但到底年轻恢复得快,又人逢喜事精神爽,第二天也就是周四的早上八点,秦司神清气爽地睁开了眼。他眼前就是他江哥一丝不挂的身体,乳头几乎对着他的鼻尖,一夜过去了,江哥的乳头似乎消肿了,不像昨晚红肿得那么厉害。
秦司当然也毫不客气地张嘴就含住近在咫尺的乳头,舔咬嘬弄,两边轮流着来,不多时两粒乳头就湿淋淋地挺立起来。
“大早上你就不消停......”
秦司抬头,他江哥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垂眸看着他。秦司被江觅吞眼中的纵容所驱使,不自觉地搂住他的脖子,两人唇舌纠缠,啧啧作响。
晨勃,作为男人来说当然熟悉不已。秦司空出手来顺着江觅吞的身体线条往下摸, 狠狠地揉了几下手中肥翘结实的臀肉,扶着老二就急冲冲地想往里塞。江觅吞竟然也不阻止,仿佛沉溺于两人的亲吻之中。
秦司刚摆脱没出息的处男这一身份,就算初夜操了个爽也不能掩饰他器大活不好的事实,所以尽管江觅吞不动声色地配合他岔开了腿,急吼吼地小年轻还是没能把硬起来的阴茎如愿地插进经过一个晚上,已然闭合的穴口里。
就算破了处,也还是废物呢。
秦司磨蹭了许久还是寻不得门路,委委屈屈地跟他江哥接吻,顾虑着收拾客房的员工要来了,不得不噘着嘴罢手,翻身拉着江觅吞起身去洗漱。
期间江觅吞无言地任由小年轻对他屁股进行各种尝试,虽是温顺又纵容的姿态,可但凡他提醒几句,或者主动点掰开屁股,被操了半夜的菊花也不是没有再次被打开的可能。可他却没有这样,追根究底还是想让这小年轻食髓知味,但没了他却连插入都做不到。
说白了,就是成熟闷骚的老男人想让自己撞上来的小年轻依赖他罢了。
两人收拾完毕后去了酒店的早饭楼层,选了个角落的位置填饱肚子,他们做了半夜的双人运动都饿得狠了,虽说昨晚已经有了身体上的负距离接触,但说到底还是两个不太熟悉的陌生人,趁着早饭期间就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起来。
“江哥,话说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名字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他们既然都对对方的印象很好,秦司起了个头后,两人就自然而然地交换了名字,继而问起其他的事。
秦司问他哪里人,江觅吞答道“J市人”,秦司又问他多大了,江觅吞抬头看了他一眼,回答道“33岁”。
“诶——我还以为江哥顶多二十七八,看着特年轻。”秦司一副惊讶的样子感叹,倒把江觅吞逗笑了。接下来两人的互相询问就不太像是网友之间会问的问题了,真要说的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俩男的坐这儿相亲呢。
“你说过你21了,最近在干什么?毕业了吗?”
“毕业啦,就等着研究生开学呢。”秦司喝下一口水,补充道:“学校还是在N市。”
江觅吞点点头,“有弟弟妹妹吗?”
“没有哦,家里就我一个。江哥是做什么的?”秦司问道。
独生子啊......
江觅吞语气平淡,“公司职员罢了,管着一些人。”
接着又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是个gay的?”
“嗯?一直以来都是啊,怎么了吗?”
“没什么,很少见到有gay是处男。”实话实说,江觅吞是暗含着夸奖的意思,像秦司这样条件优秀,却又能洁身自好,这样乖的年轻人确实少见。
只可惜不知怎么的触动了秦司的那颗处男心,加上早上他挺着鸡儿却过门而不入,他放下水杯气呼呼地不看江觅吞,处男的自尊心开始发酵。
“处、处男怎么啦!”限于家教,秦司没法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更多反驳的话,气鼓鼓地催他江哥一起回房,想要身体力行地证明处男也可以让他江哥爽得魂飞魄散!
江觅吞无奈地看着小年轻不知怎么的开始生气,一个劲地催着回房间,但他到底沉熟稳重些,饭早就吃得差不多了,基本情况也问到了,也就点头答应了。
这回房间会发生什么事,他们也都心知肚明。房门一关上,两人又开始拥吻起来,江觅吞也很主动,勾着秦司的舌头,两人搂搂抱抱地双双躺倒在已经收拾好的床上,在大白天的时候就不管不顾地脱下了对方的衣物。
昨晚秦司一个初哥什么经验也没有,就这一个男上位的姿势操了一晚上还津津有味,江觅吞一边爽得不能自已,一边也是被肉得没力气提醒他换点花样,两个人真就一个姿势操了四回,半点都不带改的。
亲亲摸摸地半个小时过去,他们都有些气喘,鸡儿梆硬地冲对方竖着。
“去拿润滑,”江觅吞亲吻着秦司的嘴角,“教你新的姿势。”
趁秦司甩着鸡儿去翻润滑剂的时候,他拿过已经充满电的相机,在床的侧面固定好,扯了条浴巾一点也不扭捏的跪着撅好屁股等着小年轻来干他。
他们这回准备用后入,江觅吞趴在床边,秦司只用站着操他就行,没难度,秦司这种初哥也能上手。
秦司拿好润滑剂转身就能看见江觅吞撅着屁股,后面大开,干干净净的菊花又恢复成紧紧闭合的样子,还是粉嫩的,只有入口的穴肉略带点肿,嘟嘟地挤成一团。
他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下腹一股热火直冲天灵盖,不自觉的回忆起昨晚销魂蚀骨的肉穴滋味,老二硬得发疼,急不可耐地走过去。
正戏要上演,江觅吞当然不会像早上一样存着些不可明说的心思,他主动掰开臀肉,屁股暗自用劲,那微微带点肿的穴口就一缩一缩地路出个小细缝,颤颤巍巍地勾引秦司前来采摘。
情欲上头的秦司当然不会客气,急吼吼地急了些润滑出来,也不管鸡巴上有没有涂匀,扶着柱身对准穴口直接莽撞地往里冲。
“唔!......哈!你、你......啊,慢点......”
这次倒是顺顺利利地破开了菊口防御,那股紧致湿热,被包裹得密不透风的熟悉快感再次传来,秦司倒吸一口气,迫不及待地耸动腰身,渴望寻求更多的快感。
江觅吞呢,虽然做好了准备,但猝不及防之下被直接捅了个满满当当,甬道内一阵钝痛,菊穴也开始火辣辣的疼,又伴随着饱胀和麻痒,身体的应激反应之下不由自主想往前爬,逃离这磨人的疼痛,却被年轻又急切的男生牢牢地掐住了腰,半分也脱逃不了。
秦司结结实实地捅了数十下才觉得稍稍缓解些迫人情欲,次次都是抽出至龟头出,再整根没入,狠狠肉开一夜过后已经恢复原状的肠道,将其再次捅成了他的形状,待到甬道内的软肉服服帖帖地含住坚硬火热的阴茎才罢休。
到底是开了荤,怎么说也有了点经验,神志回归后秦司弓起劲竹般的腰,细密亲吻着江觅吞的脊背,
他的背肌肉结实,因为跪趴的姿势而崩的紧紧的。秦司毫不客气地留下一串串吻痕,下身开始小幅度却快频率地抽插,抽出半截后再快速地顶入,带着上翘弧度的顶端精准地撞上甬道内的那一处微微凸起之处,一时间房间内只剩下江觅吞的叫床声和撞击臀肉发出声“啪啪”声。
江觅吞起初是钝钝的疼,待到后穴适应,疼痛褪去之后便是一波接一波的情潮,三十多的人了,早已习惯享受快感。他屁股抬高更好地迎合背后小年轻的冲撞,穴口一啜一啜地收缩着,引得穴内本就涨满的肉棒又粗了一圈,他张开嘴大声呻吟起来,前头的阴茎也滴滴答答地流下粘液。
所幸酒店的隔音不错,他叫得再大声也不曾有不知情的人前来敲门。
时间慢慢的过去,手机屏幕明了又灭,就连架在床边无人问津的相机也发出疲惫的“滴滴”声。
房间内的一张床上,原本一站一跪的两人,随着跪趴的男人似乎无力再支撑,变为了相拥的男上位的姿势,而一开始的大声呻吟也慢慢变得嘶哑,逐渐转变为嘶吼,又无力地沉寂下去,只剩一声比一声的急促喘息,仔细听还隐约着带着点哭腔。
“呼——”秦司畅快淋漓地射出第五发,尚未软下来的阴茎牢牢地堵住身下之人的菊口,不让一丝一毫的精液溢满出来。
“江哥,爽不爽呀?”他不无得意地看着被压住的江觅吞,下身缓缓抽动,伸手轻柔地抚摸对方痉挛的腹部。
一开始他们后背位做得兴起,江觅吞叫得又浪又骚,后入的姿势似乎插得更深,第一次的时候秦司还没射呢,江觅吞已经潮吹了两回,前后两头齐喷水,秦司大饱眼福之余肉得更狠。
以后入的姿势做了两回之后,差不多两个多小时过去,江觅吞手抖得撑不住,屁股也抬不起来了,偏偏秦司身高腿长,高度不匹配之后鸡巴就容易滑出来,滑出来两次之后秦司索性让他江哥别跪着,直接趴着挨操。只可惜他江哥屁股太大,趴下之后有臀肉的阻挡,他总是没法整根插进去,库存量只有两个姿势的初哥便让他江哥又恢复成昨晚的姿势,压着爽快地又做了三回爱。
看着身下眼睛翻白,留着口水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的江觅吞,他恶劣地挺动腰身,状似不经意地又顶上对方要命的敏感之处。
“江哥怎么不说话,爽不爽呀?”
江觅吞昨晚差不多都射空了,今天挨操的时候前头阴茎都是喷的透明水柱,更别提后头,跟发洪水也差不了多少,流出来的淫液被粗壮硕大的阴茎捣成白色细沫淫糜地挂在菊口,下身黏腻腻的一塌糊涂。
他眼前一阵一阵的白光,脑袋一片空白,被肉得表情失控也无能为力,翻着白眼,张大了嘴喉咙中却再也无法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不知喘了多久才回过神来。
“......爽。”他嗓子哑得不成样子,叫床叫出来的,他用最后一丝力气动了动下身,秦司还插在他屁股里没拔出来,又胀又满,小腹被精液射得鼓鼓的,酸胀得让他额角青肋直跳。
“别来了......已经五次了。”
江觅吞怕刚开荤的小年轻控制不住,心有余悸地补充道。
秦司正有此意,他虽然还有一战之力,但不停歇地来了五次,别的不说,他的肚子早就开始打鼓,上午吃的饭菜早已消化得一干二净。
但他江哥既然都已经被操瘫了,口头上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嘛!
“我厉不厉害?猛不猛?”
“......厉害。”
得到想听的答复后,秦司得意地追问道:“和你以前比起来呢?我是不是让你最爽的?”
活像男友向女友追问她的前任。
江觅吞一顿,心底又泛出些不为人知的心思,他注视撑在他上方,额头带着细汗,难掩年轻帅气的秦司,用嘶哑的嗓音答道:“是......你最厉害。”
他们用世界上最亲密的姿势相拥亲吻,无言地感受对方的脉动。
“你有女朋友吗?”
“咳、怎么可能!有女朋友我还找你,我也太不是人了。”
“那你家里知道你喜欢男人?”
“嗯?这倒没有。”秦司一愣,“关键我也不敢说啊。”
“江哥你和家里人出柜了?”
“嗯,我有个姐姐,下头也有个弟弟,被打了几顿就过去了。”
“还挨揍!疼不疼啊?”
江觅吞轻笑一声,“多少年前的事了。”
他伸手拍了拍秦司的背,“出来吧,你不是饿了?我都听见你肚子叫的声音了。”
秦司磨磨蹭蹭地不愿拔出来,都软了还非得堵在里面,他转移话题道:“那江哥以后会不会要个孩子?”
“我都好几个侄子侄女了,是不是自己的孩子也没什么差别。怎么,你以后想结婚生孩子?”
“不不不不......”秦司联想到过年时候亲戚家的熊孩子,愤愤说道:“我一点也不喜欢小孩儿!”
“江哥......这次之后,我还能联系你吗?”
秦司埋在江觅吞胸间,声音被乳肉挡住,有些闷闷地说道。
江觅吞双手捧起他的脸,笑意很明显,激烈的性事过后,尚有一丝快感的余韵停留在他的眼角,一笑之下尽是成熟的魅力,他毫不吝惜亲吻。
“当然。”
满是膻腥味道的房间里传来啧啧的亲吻之声,倒显出些温情来,随即却听到男人略带惊讶的喘息。
“你!嗯......又来?......啊......唔!”
暧昧的皮肉撞击之声,黏糊的水声,床不堪承受发出的“嘎吱嘎吱”声,以及男人粗哑的呻吟,夹杂着性事中模糊的爱语。
如果忽略那略带哽咽的男人d声,这个炎热的下午,确实温情脉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