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深夜,月明星稀,蝉声滋哇滋哇乱叫,但切都影响不了某幢楼中,某个房间纠缠着翻滚床单的人。
窗帘牢牢遮掩住月光,房间灯光明亮,将切都照得清清楚楚。灯秦司在打完第炮之后开的,年轻人嘴里嘟囔着灯太暗了,都看不见叔叔时候的样子了。然后尽职尽责挺着后半软的堵了会穴,确保的深深的,时半会不来,才“痛决心”拔了去,吧哒吧哒跑去把灯打开了。
“啪”的声,将床上的所有,欲望过后的狼藉暴露得干干净净。
其中最狼狈的就床中央的子驹。
药好药,药效的确劲,子驹原本在秦司的触碰很难自制,基本上秦司个回,他都得被插三回。但这回不样,吃了药过后秦司回,子驹也只了两次罢了。
但他现在看起来却比之前要窘迫的多,近乎狼藉。
因为吃了药的可不仅仅他。
为子驹量身备的药物对秦司来说似乎药效有些过了,年轻人本就火气旺盛,在床上向力充沛得可怕。故意吃了药之后简直就跟发了的猫没两样,既又粘人——并且更加欲壑难填,持久得惊人。
秦司后来倒也勉说到到,子驹了两回他也只喝到了两奶,虽然每都咬得又狠又重,直到奶水充满腔,才慢慢吞吞小小咽去——仅仅两,叔叔的奶水似乎又要见底了。
自制力不够的年轻人为了避免不小心就多喝了奶,自己打破了约定,万以后叔叔不承认还欠他许许多多的奶水——就不太好了。
对于他的好叔叔以后会“负债累累”这件事有着极度的自信呢。
以秦司只有在子驹于药效之也无法忍耐,低声吟着的时候,才会像狼咬住猎物样凶狠叼着涨着奶的另颗乳头,毫不吝惜的吮——其余时候,他都着重力去舐玩耍另颗被干了奶水,不会让他打破约定的乳头。
以及狠命挺动腰身,力气重到子驹这样匀称偏瘦的身型,前算不上鼓胀的乳肉都会随着他顶撞的力气细细颤动。
伴随着叔叔急促到近乎难以呼的息中,响亮的,黏腻的,靡的噗呲声。
这样的声音在夏日的深夜中透露着清澈见底的气与欲望,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与黏稠滑腻的水声交杂,听到这独属于欲的声音,似乎就能想象到性事有多么激烈——也许还有,处于承受方的人会被糟蹋得有多狼狈。
虽然子驹显然乐在其中,即使性事已经停歇了会,他脸上与的片红依旧浓郁,不曾消散。息依旧急促,汗水让他整个人都湿滑滑的,被汗打湿的眼睫似乎很重——更加可能的他实在脱了力,以至于眼睛只能半睁着,虚虚看向前方,寻找“他的好孩子”的身影。
——毕竟秦司这回的时持久到可怕,甚至也不停歇,整整几个小时从未停歇的快概真的会要人命的。
子驹受到自己无法使唤的双被双手抬起,又欲十足掰开,架在了臂弯处。他的随着半抬起,微微腾空,将本应该最隐秘的方方方暴露在空气中,灯光,以及目光里。
他依旧能受到后面隐秘又磨人的快,似乎给予他快乐又给予他折磨的性器并没有拔去,依旧结结实实在里面,把他的肚子撑得鼓鼓胀胀的,属于别的男人的堵得严丝合,半滴也漏不去。
虽然这个孩子特别特别好,好到没有个词语能描述,好到超了他的所有想象——但这却个坏习惯。
子驹抚上小腹处,明明里面觉到难耐的鼓胀,外面摸上去却依旧平坦。
个坏习惯又怎么样呢,子驹眯着眼漫不经心想,他会满足“好孩子”的切欲望与期望。
肚子里的量极多,又很浓稠,似乎已经丧失了属于体的动性般,牢牢抓住了他的身体,迟迟不愿意来。
年的男人无奈叹了气——太深了。
“太深了......”秦司双手也不老实,架住叔叔双之后还特意空了手,从由冷白被撞得泛红的肉开始寸寸仔细抚摩,叔叔修结实的被他摸了个遍,还恬不知耻拨开艳红的穴认真端详——穴周围肿起的肉,已经不太能合得拢了,半张着小小的红红的孔洞——秦司手指轻轻拨,已经服帖的软肉便顺从张了,毫无保留打开了门迎接客人。
秦司还凑上去丝不苟细看,眼神里泛着绿光,活脱脱副狂的模样,概被人看到就得直接报警的。
从张开的红肿洞处,依稀能看见里头极些许的艳红褶皱的肉,看来甬并没有合上,却看不见白的,滴也没有。
秦司这狗逼当然暗搓搓,不,明晃晃期盼着他愿称之为“最爱”的菊穴的画面,恶劣的性癖暴露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