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高昂着头,好一会儿才从云端落下来,小手扒着他覆住肚脐有节奏按压的手掌,哭叫着:“不要了,我错了,我错了……好胀,我难受,孟峄……”
孟峄看她这秀眉微锁双颊晕红的模样,分明是被他干得飘飘欲仙,哪来的难受?
他更加卖力地让她舒服,越重越好,越深越好,最好能在里头留下他的形状。他看着她雪白的肚皮渗出汗珠,被他撞得摇摇欲坠,忽然把她抵在方向盘上,舌尖从双乳间滑下,舔去了那粒汗,又一通细致的吮吻。
席桐一震,含糊不清地叫道:“你不准亲我……”
他太深了,太胀了,她容纳不下了,他还在往里挤,好像卯足了力气要挤到她心里去,到处插满他的旗帜才好。
孟峄吻她的胸前的柔软,把戒指取下来,刮过嫣红的莓果,她被凉丝丝的触觉激得醒了几分神,抽泣着求他:“我不行了,孟峄,你……嗯……”
一声轻哼从她鼻子里冒出,他反复研磨着G点,让她高潮后的身躯如泡在暖洋洋的海水里,快感来得悠长绵软,像一根透明的丝线拴在身上,把她整个人晃悠悠提到空中。
孟峄知道她又到了,看一眼她肩上搭着的手表,才二十多分钟。
女款戒指他戴着显小,勒出一道印子,他捉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往中指上套。这种行为在席桐看来就是在蛮横地标记领地,身为炮友还管东管西管她找男人。
她握紧指头,被他强硬地掰开:“不许摘。”
她要反抗,他不给她机会,把她转过去,背靠着自己,大肆征伐。席桐撑着方向盘,被他撞得向前一拱一拱,又被他掐着腰揪回去,手表掉在座位下。
从后面本来就入得深,孟峄这架势是要顶穿了她,她手在方向盘上徒劳抓握,压到喇叭,车子发出嘟的一声,她给吓了一跳,偏他还咬着她的耳垂往里吹气:
“你想把人都招过来?”
“……孟峄,你,你别顶那里……唔……太深了……”
裙子剥落在臀上,她的细腰在眼前款摆,红痕晃眼,弧度诱人。他的大掌在前面搓揉着两处丰盈,另一手卡在腰上固定,下身飞快地抽撞,捣得交合处泛滥成灾,白沫横流,透明的蜜液裹着鲜红的花唇,他看一眼就发了狂,挺动着往极乐世界追赶,将她插得尖叫连连,浑身没了骨头,任他百般疼爱。
“……不让我亲?”
他粗重地喘息,吻她的后颈皮,她的蝴蝶骨,把她湿漉漉的脸转过来,衔住她的唇,恨不得把她生吞下去。
唇舌交缠,席桐彻底没了力气,被他吃了个底朝天,哀哀地轻哼着,他终于发了善心,让她靠在怀里,粗大的性器一刻不停地喂着那张疲倦的小嘴,喂到最后,里头的液体被他坏心地堵住,她酸胀得难受,有气无力地啃着他胳膊,用两颗黑葡萄般的眼睛望着他,无声地求。
孟峄看她累坏了,放慢动作,脱了鞋用脚挑起手表,勾起来,“还有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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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桐再做就要晕过去了,知道他喜欢听什么,忍辱负重,叫了一声:“哥哥……”
孟峄说:“不对,我是你炮友,还是垃圾、混蛋、禽兽以及渣男。”
都这时候了,席桐哪管炮友不炮友,禽兽不禽兽,把眼泪蹭在他衬衫上,不要这张脸了:“不是不是,哥哥,你最大了,最久了,技术最好了,我,我真不行了……你放过我吧……”
他又挺了两下,要把她榨干似的,“不行了?舒服吗?”
这简直是送命题,席桐要说舒服,他肯定继续做,要说不行了不舒服,他指不定能把她做到脱水。
孟峄看她沉默,揉一把花雷,她惊喘一声,脸都白了:“你,你资质过人,跟你做的女人都舒服,巨舒服,你这玩意是我见过最大的,漂亮死了……”
“操!”
孟峄骂出声来。
狗嘴吐不出象牙!
他哪来别的女人?她见过几个男人的玩意儿啊?!
席桐又弱弱地说:“作为炮友,我非常欣赏你的……”
孟峄一言不发,捂上她的嘴,做满了最后惊天地泣鬼神的十分钟。
席桐全程魂飞天外。
等到他终于射出来,她连哭都没劲了。他拔出来的时候,里面水太多,反而堵住洞口出不来,他两根指头轻轻扯开,白液汩汩流出,皮椅被浸得更软。
孟峄抽纸巾给她擦,不想她高潮几次过后的身体碰都碰不得,颤抖着缩在自己怀里。他看她被欺负成这样,心软了半截,调平座椅把她抱到宽敞的后座躺着。
“晚上想吃什么?”
席桐什么都不想吃,她只想睡觉,况且她裙子被撕坏了,难道光身子去饭店吗。
眼看她要睡着,孟峄把闻澄拿的两个爱马仕纸袋推到她跟前,“你看看,喜不喜欢。”
席桐翻了个身,面朝椅背,不想见到他道貌岸然的脸。
孟峄说:“我和闻澄谈工作上的事,顺便让她帮忙买了两套裙子,我对服装没有研究。”
他又补了句:“赔你的,有一件跟你原来的款式很像,可以穿它去吃饭。”
他抚上她的肩,她的身子僵硬。
孟峄继续说:“她对薛岭有意思,跟我来商场,是想让他生气。”
半晌,抽泣声在密闭的车内弥漫开,席桐咬着撕破的裙子,哭得稀里哗啦。
孟峄不知道她身体里怎么有那么多水份,老是哭,他都怕她脱水,把她脑袋托起来,打开保温杯递到她嘴边。
席桐咕嘟咕嘟喝了半杯,听到他在耳边说:“我订了芙蓉堂,你是喜欢这家的腌笃鲜和清明螺吧?这两个菜我点过了,你跟我说其他想吃的。”
她眸子里的星光闪啊闪,软软地说:“我想吃肉,樱桃肉、风干肉、小炒肉、脆皮五花肉……”
孟峄给餐厅打电话,一样来一份。
席桐把新裙子拿出来看,确实跟她当抹布的那条很像,办公室休闲款,另一件是正装,穿出去采访用。
她深深呼出一口气,又疑惑,他为什么突然对她这么好?
果然,孟峄好像看出了她的疑问,微微一笑,橘黄的灯光把他眉眼熏得柔和,薄唇一张,吐出一句话:
“席桐,我不想再当你的炮友了。”
席桐在那一刹失去了声音。
孟峄看着她眼里的星星黯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