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才干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孟峄活了快三十年,头一次被人扇脸,还是在这种情况下,气压肉眼可见的低,目中风雨欲来。
她其实胳膊软软的没什么力气,只是手沾着水,声音听起来就格外响,事实上他都没感觉到疼,只是有点麻。
“你说什么?”他握着她软乎乎犯了罪的小手,退出半截。
这一退,她立即把惊吓抛至脑后,难耐地扭起来,花穴裹住他迫不及待往里拖,脸上蒙着一层燃烧的欲望,晕红的眼角要滴出水来,娇声娇气求他:
“你动一动呀,孟峄,你快动嘛……”
但凡是个男人听到这话都会丢了魂,孟峄也不例外,那根东西瞬间坚硬如铁,往前抻了两抻。
席桐满足地嗯了长长一声,贝齿松松地咬着睡袍带子,双腿毫无保留地对他大张,左脚懒洋洋地蹬住他肩膀,含住他的巨物摇啊摇,真是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她倒当大爷了。
孟峄觉得她就和他养的边牧一样,不停地试探他的底线,得寸进尺,得尺进丈,最后要爬到他头上去。
可他喜欢她这样,喜欢极了。
他攥住她白皙纤瘦的脚踝,放在唇边啄了啄,一个冲刺抵达终点,对着花心狠狠地碾,听她叫声坐过山车一般飞上云霄,再坠下来,又抛上去。几个回合后嗓子都哑了,调子也塌了,可她还是舒服得要死,要他再深一点,再快一点,抬腰迎合他的频率。
孟峄被她撩得不能思考,托住她的滑溜溜的背,大开大合地驰骋。她很快就抖着身子痉挛起来,可他一刻都舍不得停,把那双鹿似的腿折成M型,压到她肩膀上,更重地契合进去,顶得她花枝乱颤不能自已,似痛苦似欢愉地半阖着眼,齿间漏出粘腻勾人的呻吟。
浴缸里清澈的水渐渐变浑,她犹然徜徉在灭顶的快感中,孟峄把水放了,翻扑克牌似的把她调了个个儿,让她趴在石头沿上,跪着,抱着腰从后面猛干。
“唔……疼,孟峄,疼……”
她被他晃得骨头都散架了,含混不清地吐出几个字,孟听到了,他想放慢放轻,可根本控制不了,腰腹耸动的速度快得怕人,嗓音也温柔得怕人:
“不疼了,马上就好……”
席桐疼得厉害:“胳膊……要破了……你,你轻点……”
——————————
今天早上起来一刷后台,吓死我了!!居然一晚上涨了四十个收藏我的妈呀!!
我之前说4月30号之前每满50珠就加更,没有预计到会涨的这么快……这样的话我昨天刚加更,明天又要加了……我一章字数都有3000左右,双更太耗存稿,我看了一下别的作者是满100、500、1000加,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搞到1000,那就逢百能加则加,500肯定加。
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完全没经验,向之前就追文看到我承诺的读者致以歉意。
还是特别谢谢你们送我上新书榜,这文不收费,写完了微博放网盘送给大家。
另外,剧情主线偏黑暗,不长,感情戏是甜的放心看。
有的小天使说不喜欢男主故意跟别的女人暧昧让女主吃醋,我理解你的心态啦!但到目前为止我只写过闻澄一个女配,她也有喜欢的人,所以不是故意暧昧,男主接近她确实是工作需要。男主生活中经常碰到女性,吃个饭挽个胳膊都是礼节。女主对他的误会来自于信息不对称和患得患失,以及对总裁职业的偏见,后面会让孟狗表白的时候澄清。
当然,男主在工作中和女性挽个手,女主顺便就吃个醋,他挺开心的……没有互相揭路心意时,这样的心态我觉得挺萌~
太大了
孟峄看一眼她在水晶岩上撑着的手肘,哪里破了,就是被他撞得在光滑的石头上摩擦,红了一块。
他把她拉进自己怀里,双腿打开搭在手臂上,一边顶一边站起来,她骤然腾空,凉飕飕的空气在皮肤上扫动,让她起了层细细的颤,花穴愈发将他咬紧了,几缕银丝垂荡在空中。
“冷……”
孟峄插着她走到落地镜柜边,镜子里映出两人的身影,他舔着她的耳垂:“不冷,你看……你出汗了。”
她被他压在镜子前,清晰地看见脖子上渗出的汗珠,再往下瞧,全身的血液激涌奔流,烧得她如同酩酊大醉,潮红从脸庞一路蔓延到蜷起的脚趾。
巨大的茎身正在她身体里进出,抽送间带出艳红的媚肉,窄小的穴口被撑到极致,仿佛会在某个瞬间裂开,两片花瓣泥泞不堪,被充盈的白液浸泡着,每次撞击都溅起一片泡沫。
她害怕得抓住他的手,摇头,话音被撞得支离破碎:“……要坏了……嗯……太大了……”
“做了这么久才嫌大?刚才不是很享受吗?”孟峄非要干得她心悦诚服,吸了一口气,“这么紧……坏不了。”
视觉冲击太大,把他心里那点阴暗全勾出来了,直上直下地捅了一阵,哑着嗓子问她:“说,你要操谁?嗯?别以为我没听见。”
席桐这个时候居然还能记起来,她之前以为他睡着了,骂他来着,说操他爸爸……
她就怂了:“我,我瞎说的,啊……我,我操你,操你还不行吗?”
话一出口,她就想把自己的逻辑塞到棺材里去,感官的刺激陡然变大,几乎把她逼得缺氧窒息。孟峄笑了声,把她插得哭叫起来:
“不,不,我讲错了,是你操我……你慢点!”
他操得更快,还在问:“你还说,我这玩意是用什么做的?”
席桐要死了,“金刚石,是金刚石,好硬,不是针,你比针大多了……啊!”
比针大多了?
她还能说得更难听一点吗?
冷冰冰的钻石能让她这么爽吗?
他继续卖力地干,硬生生把她给干明白了:“不是,不是什么东西做的……就是,就是你……”
孟峄才满意了,又问:“你要狗还是要我?以后抱着谁睡?”
席桐尖叫声弱了下来,有气无力地在他耳边道:“孟峄,你就是个狗……”
孟峄点头,把她抱去淋浴下草草冲洗干净,然后转移阵地,去她床上。
席桐被按在狗和他躺过的被窝里,圆润的臀高高翘起,腰肢凹下去,弱不禁风的一弧,他一下下从后面挺入,又深又急。
正大光明,狗给她看。
席桐咬着被子,被他弄得累极了,一闭眼就不省人事。
孟峄听到她睡过去前叽里咕噜在讲什么,俯身凑近。
“又不戴套……怎么办……”
他遽然桩送到最深处,灌满她的花房,堵了一会儿,才退出来。
他把她拢到胸前,被子盖上,贪恋地吮吻她的肩。
“生下来,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