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孟峄挑眉。
“你想啊,一个高卢农民干了一整天活躺在床上,觉得很孤单,又没人陪,他就开始对着自己屋里一件件数:椅子是女的,桌子是女的,窗子是女的,锅是男的,床也是男的,这样一想,屋子里好像就有一大群侍从呢!他天天和椅子桌子门窗唠嗑,过了很久很久,家具就和他混熟了,可是它们不会说话,就只能通过主人的梦沟通了。”
孟峄啼笑皆非:“有道理。”
说完就把灯关了,躺到她旁边。
席桐愣了一下,就这?
居然放过她了?
她睡得太多,没什么困意,从枕头下摸出手机给她妈发微信。过了一会儿,孟峄的手臂从腰上绕过来,亲了一下她的后颈,“乖,睡觉了,不要躺着玩手机。”
她敷衍地应了一声,仰面朝上把微信发完,手机啪地一下砸到眼眶,疼死了。
席桐揉着眼睛,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你是不是很累啊。”
“嗯,今天特别累……”他声音转小。
席桐被他搂着当抱枕,姿势不太舒服,可看他一下子就睡过去,便想起他在飞机上没休息几个小时,又忙了一天,心就软得和棉花似的。
半夜,她费了好大功夫从他怀里挪出来,下床上厕所。
这边水龙头哗啦啦开着,那边突然砰的一声闷响,席桐来不及擦手,往睡裙上抹了两下跑到卧室里,把灯一开——孟峄掉地上去了,脑袋磕在床沿。
席桐:“……”
多大的人,多大的床,他怎么就能滚到地上去??
她无奈地扶他坐到床边,瞥见灯光下他满头大汗,抓起枕巾给他擦拭:“怎么了?做噩梦了?”
孟峄好像才醒过来,灯光下脸色苍白,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手紧紧攥住她的裙子,捏得指节泛青:“我找不到你。”
“我去洗手间了。”她觉得他的样子很陌生,理顺他汗湿的头发,“梦见什么了,跟我说说呗。”
孟峄把脸贴在她柔软的肚子上,胳膊环住她的腰,越收越紧,席桐都要喘不过气来了,拍着他的背:“别紧张。”
“我梦见你走了。”他声线发抖,身子也在颤,“桐桐,你别不要我,我还可以,可以做得更好……”
“我惹你生气,你不要我了……”
“有人把你带走了……”
席桐看他情绪特别反常,柔声安慰:“你工作压力太大了。我能跟谁走啊,你别胡思乱想。你说,你做了什么事让我生气?”
孟峄看着她,张开嘴唇,没说出话。
“我知道了,肯定是你在撩别的小姑娘,被我发现了。”席桐板起脸,“你做梦就算了,梦是反的,要是真敢撩,别怪我找营销号买热搜骂你。”
“我没有!”他急道。
她满足地笑笑:“那就行。你目前的表现还可以,我是个讲理的人,不会无缘无故就把你炒鱿鱼的。”
他垂下长长的睫毛,在她身前埋了一会儿,呼吸趋于平和。
“清醒了没?放开,继续睡吧。”
“不放。”他闷闷地说。
席桐以前都不觉得他有这么黏人,难道是气候改变影响到了激素水平?
她只好不管不顾地爬上床,孟峄就一直扒在她身上,很用力。
“我再说一遍,放开——”她无奈地拖长嗓音。
“就不。”他闭着眼睛小声说。
席桐看他恃龙而骄,出其不意地伸爪子挠他腰眼:“你放不放……喂!”
视野颠倒,眼前的床变成了天花板,他精准地捉住她的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席桐默默确认了一件事:不管他心理压力大不大,用这种眼神看她的时候,生理反应都是无比正常的。
他吻下来,喃喃重复:“就不放。”
她的嘴唇甘甜柔润,他轻轻吮着,舌尖叩开齿关,在里面温存地探,厮磨间听到轻微的呻吟,手掌伸进裙子往上,罩住酥软的胸房捏了几把,指甲盖蹭着逐渐立起的莓果。
谁料她叫着叫着,忽然打了个哈欠。
“……困了?”孟峄有些不满,她这是在装?
“嗯。”
“例假走了?”
“没。”她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水汪汪的眸子眯起来,像只被扰了觉的猫咪。
孟峄出其不意地拉下她的内裤。
“没?”他的手指贴上花瓣,重重一揉,指腹飞快地扫过小核,那儿就像一枚被挤压的熟樱桃,汁液顺着指缝淌出。
他把手送到她眼皮下,让她看,“这么多水,跟我说没走?”
席桐有气无力地打了他一下,捂住晕红的脸,“孟峄,你变坏了。”
他以前都不怀疑的!
“都敢骗我了。”
中指插进去,里头都湿成这样了,搅一搅就要化掉,前戏都不用怎么做,他在她锁骨上浅浅地咬了一口:“这么想要我,还嘴硬。”
“……那,那是你说今天特别累……嗯……不要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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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车,我变坏了736374
给男朋友吃剩下的东西并不好,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孟总鄙视浪费所以每次都会吃掉。大家也要避免浪费~(我在家不想吃的就给我爸了)
文中提到不常见的物品、布景、食物我都会在微博@小圆镜_XYJ做章节注释,比如说上一章的公寓式诊所和密宗,尽量让大家弄清我写的是什么东西。我其实是一个美食旅游博主……
早餐
孟峄就对着那里弄了几下,甬道含着他一波一波缩紧,她的眼神迷离起来,主动敞开双腿,把腰往他手里送。
“今天怎么这么乖?”他用指头插着吐着蜜液的洞口,左手解开睡袍带子,握住性器撸动几十下,顶部的小孔渗出清液。
“你别弄了……快点进来……”她的指甲嵌进他的背,膝盖碰了下他的臂弯。
粗大的性器在她平坦的腹部来回滑动,亲吻着肚脐和隐藏在褶皱里的花核,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身子往上挺,抓住那东西 想要往入口塞,他拍拍她的脸,好笑:“急成这样。”
她双颊的玫瑰色蔓延到纤细的脖子和肩,摆着腰套弄起来,他扶着她的胯骨慢慢送入,喘息着拍了下她的扭动的雪臀:“满意了?下次再骗我试试。”
例假刚结束那几天她特别想要,这次的欲望比以往都强烈,身体也更加敏感,他前前后后地抽送几下,她就不行了,揪着床单打颤,眼看就要到。
孟峄没想到她这么不经弄,动得更慢,她细细地叫起来:“你,你快点……嗯,深一点……”
自私鬼,只想自己舒服,结束了好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