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抖弄,御奴无力的背靠窗棂,攀着无情开始媚叫。
“啊……哈……情师父……啊……奴……奴……咬得好……呜深……”
“……啊……乳……奴的乳啊……”
四个月的催生,四个月的内外浸润,如今的御奴是受不得一点刺激的,长期欲求不得的身子不仅要承受时时刻刻发自骨髓的淫痒,更要忍受体内药物的横行,一碰便能触动情欲,发情发浪……
“奴儿的乳肉到是酥软可口了不少,瞧瞧……”无情望着御奴绯红的脸颊,紧闭的双眼,轻轻的拨弄着乳珠,那最顶端的乳尖乃整个乳心联通之处,最是敏感,御奴哪里受得住这般玩弄,当即大叫起来,“啊!啊!啊!”
“今日起,便是要调教你的承受力,记住,身为一个奴宠,只有你的主人才能给你高潮出精,学会承受主人的任何形式玩弄,用最淫荡的姿势享受玩弄,不许咬唇,给我叫床!”无情一手顺着腰肢抚摸至胯下,一边冲着囊袋又抠又揉,而另一只手则玩弄着御奴乳尖上的金珠。
胯间自是最令御奴无法抗拒的所在,御奴的身子开始轻颤,五官拧着,长发也散散垂下,呻吟声不断拔高,快到干高潮之时,无情却停了下来,御奴呜咽着,如受伤的小鹿般。
“口侍幽穴吧!”无情冷笑着,轻松靠着窗,拿来一本书,悠闲的看了起来。
御奴长袍零乱不堪,又探出长舌,如荡妇一般,跪趴在无情胯下,小脑袋钻入无情黑色的长袍之内,开始口侍,撤去淫药的催生,御奴的粉舌已然比原先增长了一倍,完全探出竟有两根手指那么长,与红牌的风岚已然所差无几,含住整个幽穴的一瞬间,身子浪得不行,本能的开始扭着腰身,甩着胸前的双乳开始呻吟起来。
“咻咻……啊……哈……”
无情感叹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调教,御奴已经越来越荡,缓缓翻着书页,令执事抽出撤去御奴后穴的菊饰和菊塞,在臀下放入银碗,这才抽出玉势,先是一股清泉涌出,接着便缓缓溢出。
“奴儿,今儿的肠液什么时候滴滴不断落入银碗,不染菊臀一处,什么时候这口侍才完,你自个掂量着吧!”执事递上花生米和酒壶,无情潇洒的开始饮酒,也不管胯间的小脑袋是如何呻吟卖力。
要做到滴滴落入谈何容易,御奴已二十岁,比不得宁萌自幼开始的调教,这后穴需掌握得丝丝到位,肠道不仅要时刻分泌肠液,更需控制流量,在流入穴口之时便开始紧缩穴口,造成滴滴落入的干脆之态,肠液分泌过多就要不断调整臀位频繁收缩穴口。
半个时辰后,无情放下书淡淡评价:“肠液只有半碗,奴儿,口侍玉茎,我要看到的是滴落,不是流出,不然,你是知道我的。”
第三十一章 鞭刑
跨下人儿轻颤,呜咽一声,旋即又开始舔弄玉茎,渐渐抬头的玉茎越来越粗长,最后仿若玉杵一般,每次吞入都没入深喉底部,褐色的囊袋沉甸甸的,无情的手指插入胯下,抚摸着御奴的长发。
“嗯嗯……哈……嗯……”
“给我摇乳、摆臀!……对,乳肉要左右摆动,臀股更要得力,发情得还不够……你的舌头是不是还没催好?要不要再拿根针来好好扎上一扎,嗯?”
御奴哪里还敢怠慢,把腰身内里的劲儿一股脑的全使了出来,舔弄得玉杵油光发亮,次次含入整根,最后实在吞不下囊袋,无情给了他一巴掌,将脑袋一按,囊袋一并塞入檀口,撑得御奴胃里痉挛不止,口鼻喷溅着胃液,小脑袋一上一下,自虐式的含入吞插……
乳肉摇得甚是大力,晃荡得腰身显得淫靡不堪,臀股高翘,由于肠液过多,不得不抖如筛糠般卡压菊穴……
两根银针插入御奴左右纤腰,扎得御奴呜咽求饶,无情要将他的承受力彻底逼出,冷声道:“你是自己插还是我来插?若还是不尽力给我发情,仔细你的皮!”
御奴觉得自己快疯了,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对付这高难度的调教,越是加快速度含弄越是被那玉杵插得窒息,偏生体内欲望纠缠,已经逼得他无法再想其他,疯狂的摇乳、摆臀,全力发情。
肠液滴滴答答,落入银碗的速度越来越快,无情扣住胯下人儿,开始挺动腰肢,如此一来,比起刚才御奴自主吞插还要深了许多,足足挺动了半个时辰,才给了御奴一次干高潮,火辣的白浊就像躺在了御奴心上。
“呜……”出精的欲望折磨着御奴,胯间玉茎简直快爆炸了,无情令御奴自己端起银碗,那透明的肠液宛若琼浆,“喝了吧!”
御奴哪敢不从,匆忙喝完,无情解开其玉茎套,压住御奴便开始绞弄起来,七寸长的玉茎一进入幽穴,任是调教师也忍不住轻叹,名器啊,入得幽穴便能带给女性最强悍的满足感。
御奴不得令只能死死抓住床单,无情吞吐着名器,感叹如此尺寸,陛下定会夜夜宠爱,那也是行乐宫的无上荣耀。
“啊……哈……快……好紧……啊…………”御奴挺胸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无情抽出锁精针,冷声吩咐:“不许出精,控住精关!”
“啊……是……奴听话……不出精……”
可御奴毕竟实战经验少,还是溢出了几滴尿液,无情感觉到后,立刻撤出幽穴,御奴看着玉茎上点点晶莹,吓得失声痛呼:“不会的,情师父,奴不敢出精的,求您再给奴一次机会吧!”
“贱人!”无情抓住御奴便左右掌掴起来,啪啪啪啪!
“我是怎么教你的,不得令私自出了脏东西还敢犟嘴?”
“不,奴只是……只是一时……情动……”
啪!无情又是一把掌,怒道:“混账,不听话的贱奴就不配我对你怜惜,来人,拿鞭来!”
玉茎鞭专程对付不听话的玉茎,一抽便将玉茎一卷,扯得生疼,每抽一下,玉茎上便留下一道红痕,御奴惨呼求饶,哭得声嘶力竭,无情冷笑着,一直打得御奴昏死了过去这才作罢!
“泼醒!看我怎么治这个贱奴!”
无情今日是真的生气了,四个月的催生,御奴胯间已是名器,可控精仍达不到红牌的标准,身为一个极品穴,这还远远不达标。
御奴被拽下床,一盆冷水泼下,不醒也得醒,胯间疼得直抽气,浑身湿嗒嗒的跪在地上,执事揪住他的长发令其无法乱动,无情鞭鞭不留情的抽打着御奴……
“啊!情师父,奴知错了,疼啊……”被淫药浸润的身子敏感异常,对各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