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孩身上还穿着衬衫,下身却光秃秃的,两瓣白嫩的臀肉微微往上翘起,和後腰形成一个漂亮的弧度,性感诱人。
谢言真也不多说,用手掰开林再再的双臀,路出微微湿润的穴口,因为冷空气的刺激缩了几下,谢言真觉得性器开始一抽一抽的胀痛。
因为刚才扩张过的原因,进入并不算很困难。不过,林再再对上次粗暴的性事依然有恐惧,心理上的紧张让他无法放松身体,谢言真性器完全进入之後被咬得紧紧的,动也动不了。
「放松……」谢言真拍拍他的臀肉,试图让他放松下来。
林再再闭上眼睛,努力的想要放松,可是不管他怎麽努力,後穴却只是越绞越紧,只好道:「你……动吧……没关系的。」
像小动物一样打颤的嗓音,以及豁出去的语气,谢言真怎麽听怎麽不爽:和他做有那麽可怕吗?
林再再闭着眼咬紧牙关,但是身後的人并没有马上动作,搭在他腰上的两只手贴着他的皮肤慢慢往上滑,然後捻住他胸口上的两颗肉粒,轻轻的揉弄。
「嗯啊……」敏感的乳头很快变硬,细微的酥麻感开始在身体流窜,僵便的腰部软了下来,难耐的扭摆着。
谢言真开始小幅度的抽插,紧张的肠道不再一味死绞,而是随着那根火热的性器有节奏的张弛,一下一下的挤压着里面粗长的事物。
胸口两颗敏感肉粒被捻弄让林再再浑身发软,原本柔软的乳头现在硬得像小石。林再再两眼蒙满水雾,害怕自己会叫出来只好把用手背紧紧的捂住嘴巴,不过还是有喘息不断的溢出,连鼻息都充满情色的味道。
「够了……不要再弄了……」林再再忍不住去制止玩弄着他的乳头的双手,「你不是有急事唔嗯……」
「放心,还有四分锺……」谢言真低头,咬住他的耳朵,下身抽插的动作不急不徐,相当悠然。
胸口的酥麻让林再再有些失控,迷乱的迎合着身後的男人摆动腰肢,後穴讨好的吸咬收缩,被湿热的肠壁紧紧包裹的性器越来越兴奋,快速抽动所带来的摩擦让两人爽快异常。
激烈交合所发出的水声充斥着整个洗手间,林再再听着不禁有些害怕──如果有人进来,一定会被发现的。
在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下,林再再难以忍受的低泣着到达高潮,深深的埋在他的身体里面的性器也激烈的跳动着,射出灼烧的热液,烫得敏感娇嫩的肠壁不断的痉挛,强烈的绞缩着把男人所有的精液榨干。
谢言真对於自己那麽快交代出来没能再享受多一会儿有些不满足,不过,时间紧迫,硬是挤出五分锺来已经有违他以往的原则了。
林再再下身脱光了,谢言真只是解开了裤子,只要把内裤拉上来,再穿好西裤就恢复成平时那个精英模样了。
大略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之後,谢言真体贴的用纸巾把林再再的下身拭干净,再把挂在墙上的裤子拿下来帮他穿上。
身体还处於无力状态的林再再像娃娃一样任由谢言真摆布,他想到上一次,完事之後这个男人也是这样帮他善後的。
说起来,两人仅有的两次性关系,一次是他强迫的,一次是他引诱的,谢言真并非心甘情愿,不过,两次事後谢言真都没有把他扔下不管,这让林再再愧疚之余还颇感激──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强盗,跑进别人家里强抢食物,却还受到主人的礼貌招待。
「今天晚上不准去外面找男人。」谢言真以命令的语气说道。
林再再点头。
「明天晚上也不准。」
林再再迟疑了一下下,然後还是点了头。忍一下,应该没关系的。
「你是不是在想忍到後天?」谢言真眯起眼睛,「後天也不准。」
林再再垮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说:「我会饿死的……」
看到小孩这副小狗模样谢言真心里觉得无奈又好笑,语气不觉带上些许龙溺,「我会喂你。」
啊,怎麽有点像拾养流浪狗呢。
不过最近突然觉得一个人有点寂寞,捡只小狗回家养好像也不错。
「这是我家的钥匙。」谢言真从裤袋里掏出前段时间莫名其妙带在身上的备用钥匙,递给林再再,「你知道我家在哪里吧。」
「不记得在哪一栋哪一室……」
「B栋1010。」谢言真继续用命令的语气说:「今天晚上下班去我家。」
「去你家?」
「对。」谢言真路出一个微笑,晃得林再再眼花。
作家的话:
与大老婆的同居之路……人妻来了!
饿(一受多攻)97
自从谢言真把他家的钥匙给了林再再之後,後者一周有两三天会被叫去谢言真的家里,有时候他们会做爱,不过大多数时候他们就会像同居的情人那样相处,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开始林再再不是很习惯,不过慢慢的他就接受了这种半同居的相处方式了。
两人之间并没有交往或者床伴这样的约定,林再再在心里把两人的关系归类为固定床伴,反正他也需要可以提供精液的男人,只要谢言真不提交往这种事,一直保持这种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也没问题。
大概半个月後,林再再作为秘书助理跟着方旗和谢言真去谈合同的时候,发现合作公司的代表人居然是夏愈峥。
夏愈峥看到林再再时脸上闪过一丝异色,转瞬即逝。
会议中场休息的时候,林再再把手上的资料交给蒋明明保管,去了洗手间。
这是他第一次参加这种正式的谈判会议,双方的代表人轮流以各种数据轰炸对方,为自己的公司争取最大的利益,怪不得人家说商场是没有硝烟的战场。
相较於蒋明明被高强的压力所激发的兴奋,林再再显得过份淡定,与其说他是镇静,还不如说他对此类场合不感冒,说白了,林再再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无大志无斗志不思进取,枉费秘书团对他的期望。
用冷水洗了把脸,林再再终於觉得绷紧的神经放松了一点,抹干脸上的水时,从镜子上看到後面站了个人,正以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
「夏先生。」林再再转过身和他打招呼。
听到林再再这麽生疏的称呼,夏愈峥有些苦涩的笑笑。在他们最亲密的时候,林再再也只会叫他全名,从来没有直呼名字。
「你最近过得怎麽样?」夏愈峥问。
「就那样,没什麽特别的。」看到夏愈峥有些幽怨的眼神,林再再头皮一阵发麻,这是干什麽啊。「嗯……夏先生呢,最近还好吗?」
「不好。」夏愈峥摇头,「我过得很不好。」
气氛有些尴尬,林再再只好僵笑两下,说:「这样呀,是不是因为工作太忙?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