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房间里片凌乱,充斥着暧昧的气息和啧啧的水声。
落地窗前,浑身赤裸的青年跪在柔软的毯上,脑袋在少年的腿间起伏。他着根青涩又狰狞的具。
青年的双眼被黑布蒙上,两只手背着身绑在身后,粗大的捣入殷红的嘴里搅弄着涎水发暧昧的啧啧声。
顾栎费劲的吞吐着的肉,小心翼翼以防这根过的东西顶到喉头让他忍住想呕吐。
“紧。”
头被粗暴的扯动,宁鹤清冷夹杂着情欲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得到命令,顾栎腔收缩,努力紧肉根,同时头灵活地砥柱身。番动作之,他感觉到攥着自己发丝的手掌明显收紧。
顾栎吃痛,自觉收紧腔,牙齿小心到对方柔软的头。
宁鹤身体僵,扣着他的脑袋粗暴抽插了,随后肉根抵着柔软的喉头射来腥热的液体。
看着红着脸跪伏在自己腿间的青年张柔软唇此时正着自己的,他心底泛起层层快意和满足。
栎哥正在着自己的鸡,这个认知让宁鹤兴奋的肌肤都泛起甜蜜的粉红。
这张嘴他早就宵想很久了,无数次宁鹤都在想着如果能插进这张嘴里究竟会是什么滋味,甚至连睡梦里也在想。
可惜苦于没有机会。
现在他终于有机会尝到了,栎哥小嘴的滋味,得很。
“许吐!”抽略微疲软的肉,宁鹤强的说道。
闻言,顾栎抿紧了唇,将膻味的液体咽了去,意识了唇。
“可以吗?”他小声说。
视觉被封闭,顾栎看清宁鹤的脸,只知道他正坐在自己面前。他仰着脸面向少年,带着分讨的意味。
宁鹤刚开荤才没多久,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见顾栎这副诱人模样,刚刚发完疲软的此时又立了起来,直翘翘地戳着顾栎的。
被东西戳弄,顾栎即便被封着眼睛也能察觉到宁鹤身子的变化。小孩又了。
“宁鹤,还要再来次么?”顾栎问道。
刚刚用嘴帮他弄过次,现在脸颊和嘴都有发酸。再来次的话估计会有些勉强。
“要叫我宁鹤。”听到顾栎念自己的名字这么生疏,宁鹤心里,连带着捅顾栎的更粗暴了。
“…我叫什么?小鹤?小宁?”觉察到对方似乎开心了,顾栎放轻了声音。
“叫我老公。”宁鹤道。
“啊?”顾栎愣住了。
“听懂吗?我让叫我老公。”小孩没什么耐心,见顾栎副愣傻的样子,宁鹤拔了音量。
“这…吧…”顾栎有些难为情。
“没什么,是说无论什么都愿意吗,现在又反悔了?”宁鹤的声音带着冷意。
生怕他生气,顾栎嗫嚅着唇,犹豫会儿才小声道:“老…老公…”
从没这么喊过人,顾栎还有些习惯,只觉得自己脸颊的厉害。
“这还差多。”得到自己满意的结果,少年唇边翘起抹愉悦的笑意,似乎想到什么,他问道:“这么叫孟青御过吗?”
意外于宁鹤会突然提到孟青御,顾栎顿了两秒才老实回答:“没有。”
“就行。”唇角的笑意更灿烂了,然而宁鹤还是冷着声音本正经威胁,“以后只能这样叫我,听到没!”
“哦…”顾栎头,被蒙住眼睛的他并没有看到宁鹤此时的表情。
像极了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小孩。
抬手挲青年嫩红脸颊,宁鹤眸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道:“再叫声听听。”
顾栎抿了抿唇,小声开:“老公…”
“嗯哼。”被顾栎唤的鸡涨,宁鹤拍了拍他的肩膀,“起来,我想操。”
双腿跪的有些发软,顾栎勉强扶着少年的大腿站起身,他有些困惑的站着,“要怎么…”
两人的位置就在床边,顾栎话还没说完,猝及防被少年推到在床上。秒他的大腿就被掰开。
红肿的菊暴在空气,看起来刚刚被玩的狠,颤颤巍巍、可怜兮兮的吐着透明的水。
宁鹤抬手戳了戳圈红肿的嫩肉,拉透明暧昧的丝线,“刚刚操也没使多大劲啊,怎么又肿了。”
敏感的菊肉被触碰,让顾栎忍住嘤咛声,他压抑着声音,“别碰…难受…”
麻麻的感觉在被触碰的瞬蓦地蔓延开来,他由自主的收缩菊,企图缓解异样的感觉。
宁鹤看的眼睛发红,他压上顾栎,手扶着粉嫩的性器抵着红肿泥泞的小洞,“把操烂就难受了。”
粗大的破开层层褶皱顶到小最深处,绵软嫩的裹贴柱身和敏感的头的宁鹤头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