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肆年有轻微的洁癖,上床睡觉前必须洗漱干净,哪怕再累再困。
可就是如此爱干净的一个人,却从未计较过她的过往,他似乎很喜欢她的身体,喜欢到不在意这具身体有多脏。
在床上的时候,也愿意为她口,他说想让她爽,想看到她被自己搞得意乱情迷的模样。
傅芷清楚的记得他说这些话做这些事时有多温柔,不是虚情假意,一字一句都出自肺腑。
无数个深夜里,她也曾问自己:爱沉肆年吗?
或许,是有那么一点点爱的吧。
毕竟他是她跟过的所有男人里最在意她感受的人,也给予了她一定的尊重,不像其他男人,完完全全把她当成一个婊子来对待。
只是这爱太微不足道了,比不过她看重的金钱与权势。
沉肆年在外是好丈夫好爸爸的形象,不可能为了她跟妻子离婚,等哪天她危及到他的地位或是清廉的形象了,他毫无疑问会将她一脚踢开。
所以她必须趁着现在踩着他的肩膀往上爬,为自己寻求更坚固的靠山。
沉肆年歇了一会儿,然后从她身上下来。
傅芷枕在他的手臂上,柔软无骨的小手搂住他劲瘦的腰。
夜色浮动中,她的声音带着缱绻的温柔,“肆年,你爱我吗?”
沉肆年正在一下下轻拍着她的肩膀,闻言动作明显僵了僵。
傅芷等了很久,都没有听到他说什么,她识趣的没有再问,只是把小脸埋进他滚烫的胸口蹭了蹭。
“那你呢?”他不答反问,月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打在他的半边脸上,照得半明半暗,“阿芷,你爱我吗?”
傅芷笑了笑,声音温柔的回答:“爱啊。”
沉肆年是很喜欢她笑的,他知道她的笑很虚伪,没心没肺,可他就是喜欢。
“爱我什么?”他手掌覆到她胸前,捏着她的奶子问,“爱我的身份地位?还是爱我的钱?”
傅芷又搂住他的脖子,小嘴凑到他耳边媚笑着说:“爱沉局长器大活好,每次都把人家操得死去活来的。”
这话一出口,男人刚才射过之后半软的鸡巴一下子又硬了起来。
沉肆年太阳穴两侧绷起青筋,他狠狠揉着她浑圆的胸脯,“小骚货,刚才没喂饱你是吧?”
“喂饱了呀。”她这样说着,却又张嘴咬住了他的耳垂,轻轻往他耳蜗里吹着热气,“沉局长射了那么多,把小逼都喂撑了……”
“老子今晚非得干死你,操!”
他被她叁言两语勾引的又没了理智,一个翻身将她重新压在身下。
傅芷甚至都没做什么勾引的动作,只是说了几句勾引的话,就将他粗大的鸡巴刺激的快要爆开了似的。
沉肆年拉开她的腿,这次没有再做什么前戏,直接猛地往前一挺腰插了进去。
因为刚才已经射过一次,所以他这次的时间更持久,掐着她的腰操了半天都没射出来,什么姿势都用过了,最后把傅芷操得忍不住哭了出来,小穴的神经一跳一跳的,差点没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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