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了台面,更有甚者,或许被玩腻了又会被卖到不堪入目的勾栏院里。
阮毓如此聪明,自然要为自己的后半辈子打算,于是这个聪明的女人就物色上了成家的二爷。
一来成家的二爷有家境,虽不比蒋牧升这样的人物,但是总比蒋牧升好相与的多。
二来成温也没有成亲,之前又闹出弟弟抢亲的戏码来,往后谁嫁给他不得掂量掂量,阮毓嫁过去也不至于做小。
成温忽然像是想起来什么,说道:“老爷什么态度?”
梅玉阴阳怪气的一笑,道:“老爷也是男人啊,别看老爷年纪大了,爱美之心谁没有,人家阮毓生的水灵灵的,又是只卖艺不卖身的黄花大闺女,老爷自然觉得这事儿挺好。”
成温听了,嘴角微微一挑,“那这事儿……太太知道了么?”
梅玉说道:“太太因为之前喝酒打牌的事情,一直在偏院儿里,还没放出来呢,哪能听说什么。再说了,老爷肯让太太知道么,太太那劲头,还不捅破天去?”
梅玉说着,突然住了嘴,睁大了眼睛,嘻嘻一笑,成温瞥眼笑道:“怎么?嚼了一次舌头根子,还上了瘾了?这次都不用人教了。”
梅玉睁着无辜的眼睛,“奴婢可什么都没做,再者说,这也是事实,太太始终要知道的,早知道晚知道一样样儿的。”
梅玉一脸“坏笑”的就出去了,到用晚饭的时候才进来,摆了饭。
成温吃了饭,说道:“我前些日子,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的齐全了么?”
梅玉登时苦了脸,一边收拾碟子盘子,一边说道:“二爷,您真难为奴婢,那些都是洋玩意儿,跑断了腿也买不着两样,常管事儿见奴婢忙道,问了一次,也帮着去准备了,常管事儿人脉多,可能准备的快些,也得再等几天,才准备了几样,还不全呢。”
成温点头,说道:“你别忘了就行。”
梅玉奇怪道:“二爷,这些都是用来做菜的么?那可真是奇了怪的。”
成温笑道:“这有什么奇怪的,你没见过的多了去了。”
梅玉没再说什么,只觉得二爷和以前变了太多了,忽然之间就喜欢上了做菜,旁的公子爷都是只吃不会下厨,可二爷不同,而且想出来的东西都是她不曾见过的,连听都没听说过。
梅玉出去了一会儿,突然又急急忙忙的撞门进来,差点绊一个趔趄。
成温抬头,气定神闲的看了她一眼,说道:“什么事儿这么着急?”
梅玉跑进来,“二爷,不得了了,那个苗老板来了。”
成温皱了一下眉,说道:“这么晚?”
梅玉点头说道:“是啊,天都黑了还来拜访,准不是好东西,上次还难为二爷来着,奴婢刚才瞧着,已经进会客厅了,说想见二爷。”
成温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上次在珲春楼,苗正的心思显然不干不净的,被自己泼了一杯酒,八成是来找晦气的。
成温想了一会儿,站起身来,说道:“我出去一会儿,你就告诉老爷我不在,和蒋老板商量生意去了。”
他说着,就往门外走。
梅玉急道:“二爷,这么晚了,您还要出去呀?”
成温说道:“我等会儿就回来,苗正见我不在,估计一会儿就走了。”
梅玉只好点点头,跟着成温走出去,替成温把连着街道的后门打开,说道:“二爷您可小心些,天儿都黑透了。”
成温应了一声,就出了后门,往街上去了。
都这么晚了,他不能真的去找蒋牧升,毕竟这样也不礼貌。
成温没有地方可去,因为出来的急忙,也没有马车,也没有马,只好步行往前去,就打算去看看建酒楼的地方。
成温并不着急,慢悠悠的走着。
泉江是小镇子,一到了入夜,街上就没人了,商铺也都关了门,大家都回家去了,街上分外的冷清,走很长时间都见不到一个人。
初夏的天气,入了夜有些凉爽的小风,但是走的时间长了仍旧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成温只觉得系的整齐的领口有些微微的湿濡。
酒楼已经初步建出了样子,工人已经都走了,但是远远的望过去,竟然还点着灯。
成温走过去,就见一个人长身而立在酒楼外面,身上披着一件很薄的披风,迎着小风儿站着。
成温没想到在这里竟然能碰见蒋牧升,成温刚走过去,蒋牧升就听到了动静,回过头来,一见是他,也有些惊讶,随即温和的浅笑了一下,点头示意算是打招呼了。
成温不知道怎么了,蒋牧升的笑意还是像往常一样,但他却觉得意外的柔和,似乎卸掉了防范和隔阂,让成温十分吃惊。
蒋牧升笑道:“二爷竟然有空来这边?”
成温站在他旁边,离得近了,就能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酒味儿,看起来是喝了不少酒,醉了才是这幅样子。
成温不禁觉得好笑,作为商人最会的就该是吃饭这种功夫,千杯不倒才能算是合格的商人,也不知蒋牧升喝了多少酒,才这幅样子。
成温笑道:“蒋老板呢?”
蒋牧升似乎是觉得热,扯了扯自己的领口,说道:“刚谈了生意,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