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他往小小的布洞口一舔,尖利的双眼得意地看到那一处紧紧闭合的地儿,就那么轻颤了下,跟着她身子一块儿轻颤。
这诱惑着实难当,他目眩神迷般,盯着那处紧紧不放,眼前浮现起昨晚这处被他给狠狠顶开且弱不胜衣的娇样儿,越发地觉得口干舌燥,不止是嘴里,宽松的校裤更是挡不住腿间的高耸,瞬间疼得厉害,恨不得把那处直接吞入肚子里才好,他心里是这般想的,嘴上也是这么干的——
一张嘴就不管不顾地含起那处来,他大口大口地含着,却叫冯了了站也站不稳,双手抵着他的脑袋,想推拒,姿态看起来却象是要捧住他的脑袋似的欲迎还拒,黑框眼镜从她的鼻梁间稍稍滑落,露出一双无助的美眸,脸色泛红,犹如染上最好的胭脂。
她已经站不住,仅靠着他的双手支撑在那里,他的手用力地分开她的双腿,整个人都几乎蹲在她身下,没了他,她就能毫无防备地跌倒在地,更别提腿间传来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地仰起了纤细的脖子,那表情,充满了痛楚,又好像是愉悦——
她却是阖了小嘴儿,洁白牙齿不自知地咬着唇瓣,红肿的唇瓣愈发的娇艳。
不止是被含了那秘密处,她还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灵活如蛇信船的舌尖,放肆地舔弄着她闭合的花瓣,慢慢地,她敏感地察觉自己的身子如他愿般地渗出些许湿意,这股子湿意叫她羞耻的想夹住双腿儿。
可惜的是他就在她腿间,她一夹,更是把他的脑袋牢牢地夹在腿间,叫他想出都不出来,当然,他并不想出来,这一夹更让他觉得汗畅淋漓,最喜欢她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姿态——
被他轻轻舔弄过的地儿渗出的水儿,被他贪婪地全咽入嘴里,愈发地舔弄起来,不止是舔弄了,且将舌尖深深地往那娇怯怯地不肯打开来的花瓣缝里挤进去,娇弱的花瓣弱不胜衣,被他的舌尖强势地分开来,像他展露出最娇艳的风景来,一层隔着一层,滴露之处被包裹得严严实实,他两眼精亮,发红得惊人,瞅着那处几乎看不出来的小小洞口——
他曾经无数次怀疑她容不下自己,但是,她还是能惊人地吞下去,把他紧紧地包裹在里面,一次次娇无力地容着他。
这是她的学生。
许澈。
冯了了还记得这是谁。
分外的羞耻。
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手里头握着她的把柄,这些把柄足以叫她身败名裂,永远都不能出现在阳光里,只能待在阴沟里头地默默地发臭。
她并没有足够的资历当老师,能到区四中当个历史老师,也亏得他给安排,也别小看他才是个高中生就能给她安排这份工作,许澈家那是根红底白,妥妥的红四代,他未来要走的路子早就安排好了。
给她安排个老师的工作那有什么,即使她想当个校长,他也能安排,不过那么样太乍眼,他才不想做那么乍眼的事,别看她真能讲课,那些备课笔记早就有人弄好的,根本就不是她弄的,她哪里有那种本事,上每堂课都把备课笔记给记熟了,再在课上那么一讲,才算是完成上课的任务。
不过好歹都三年了,她算是学会一点点,人嘛总是要跟着进步的,她也是不例外。
区四中的老师,走出去都跟身上罩着一层金亮的光,她有了足够立身的资本,却被个才上高中的少年给沾了身子,而且还是强暴。
这样的关系,一直保持到了现在,他都已经高三了,很快就要高考了。
她好像能解脱了?
002
湿热的舌头慢慢且强势地钻入她的私密处,紧紧闭合的甬道,硬是被迫分开来,即使舌头再软,还是烫得她的身体颤抖了起来,那种热度,叫她不能面对地闭上了双眼,,眼里甚至染着一丝被绝望晕染的欲色——
她的身体被搅得动了情,这是事实,即使她再厌恶于他,还是没办法改变这身体的敏感性,被他搅动得失了常性,一点办法都没有,即使她再克制,也没有用,别看他才是个高中生,但用在她身上的手段,简直是叫她欲生欲死。
“别、别这样——”她只能毫无说服力的阻止他。
听上去更象是欲迎还拒。
他就爱听她的声音,明明想要,又还想要克制的矛盾心理。
许澈更得劲地含着那处花朵,被他的口水沾得亮津津发亮,还有她自己溢出来的甜蜜津液,正如同最娇艳绽放的花朵般,沾着晨露,更是叫人想一口吞了进去——他不止舔弄着,还用牙齿轻轻磕咬,流入他嘴里的蜜津越来越多,他迫不及待地全吞入嘴里,就像喝到最上等的蜜露——
他没站起来,而是从她腿间抬起了头,就那么半蹲着,当着她的面,把校裤往下褪,露出贲胀的物事来,那物事粗且长,颜色却是不太标配的粉色,有种奇怪的对比感,最前端如伞状,渗着一丝丝透明的液体。
他已经按捺不住地满脸通红,当着她的面就用自己的双手握住那贲胀的物事自亵起来,双手的动作很快,俊秀的脸,染着浓重的情欲之色,眼睛却是紧紧地盯着她,即使并不在她身上使劲,却象是在她身上使劲一样——
冯了了难受得要命,身体突然间被他松开,双腿虚软地差点站不住,双手还是抵住了墙,没让她自己滑落在地,——眼睛不可避免地看到他的动作,在他手中勃发的物事,都叫她觉得吓人——
没错,就是吓人,她好像永远没办法面对这件物事,还记得那一晚身体被硬生生地撑开的感觉,疼,如被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