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解释。
首先,BE的问题。之所以没在文案标BE是因为本文不是BE。正文的氛围,关系,以及背景,几方面原因,她们不能在一起。最初构思到开坑,都是打算正文完结后在番外穿回现代,然后在一起,我觉得在现代在一起也是在一起,在现代HE也是HE,故而就根本没有考虑过BE的问题。但是写到中途,我觉得番外的篇幅大概不够我发挥的,于是就考虑开现代篇,这个我在之前的某一章节应该有提过,怎么提的我忘了,但是提过。可是虽然不写在番外了,她们还是穿回现代了,也还是要HE。
其次,微博删博的问题。我的账号是12年注册的,根据我的发博频率及微博数量,就知道我经常会删除微博,最近的,大年初一删过一次,前几天删过一次,凑巧了,早知道我不如不删,或者删的彻底点把作者有话说及有我回复的评论能删的都删了。
然后是烂尾问题。磐石无药可解多次强调,邓众无意间的话也不是说说而已,来日方长你们都给我立fg了,说到越国太医能解的时候,用了一到两次沙漠绿洲的比喻暗示以及太后的神情,魏会的不解……这么多铺垫,还想让我怎么样,写了太后心理描写嫌我写得多,拖剧情,不写又嫌我不写人物不立体,意见那么多,回头你私信我吧,都听你指挥。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写,一对一服务,包君满意。
又及,太后对十二只有母女情。看到十二摸太后脸了吗?在明知道十二对她有非分之想,如果只有母女情,谁要给她摸啊,打死这个不孝子好吗。看到十二大婚之后,太后先是躲避,接着逐渐面对了吗?如果只有母女情,不是干脆次次回避更好吗?看到舔手指太后红着脸的小娇羞了吗?清平乐这个题目也能拿来说,清平乐是词牌名,后面那字儿读yue不读le,照这个逻辑,你怎么不说文案是这心事、还无据呢?
再是,完结是急着结账。结账是要把进度改成完结的啊,我改了吗?不是说了还有番外吗?不是说了番外不定期更新吗?急着结账干脆一天更完或者不更好了。言论自由没错,但发表言论前请过脑子好吗?当然没有脑子就另当别论。
最后,因为BE说我抑郁症,喜欢拆CP的。其他都可以,就这个不能忍。除了本文,我还有包括你们认为是BE,而我认为是HE的大唐在内的八篇,哪一篇我拆主CP了?就是大唐,最后也破除隔阂,幸福生活了N年。说我爱拆CP导致抑郁症,还是抑郁症导致爱拆CP的几位,你们看没看我之前的坑?看过怎么胡说八道?没看过你凭什么这么说?猜我抑郁症我快要尴尬死了,我分明是个活泼开朗的话唠。
说好永远爱我的,一朝翻脸不认人,再也不相信这种随便的爱。
第103章 番外:崔贞(二)
破晓。
烛台上积满了残蜡,燃了一夜,只余短短的一截寂寥轻摇。
和煦晨光由弱渐强,照拂与窗纸,映一室磊落。
皇后坐在那里,晨光映在了她身上,显出暖暖的色调。她只坐着,已许久不曾动了。佩囊还在她的手里,她拿着它,不曾丢开。
进退两难,束手无策。皇后看着那佩囊,各种复杂情绪交织的心也平静下来。
总得择一解决之法,重华不能有失。
这种情是错的,可即便犯了错,重华也是她的孩子,她要保护她,安抚她,让她认识到其中的错处。
可这其中的为难又岂止是三言两语说得清的。回顾往昔,不知重华情从何起,只是看这佩囊,便知当已是深种难解。
这是她抚养长大的孩子,她知道她,若非情难自已,她不会将这个送来。她相信重华的情必是真诚纯粹,若非无处纾解,她不会将这个送来。她更知,若不是想要求一个结果,她不会将这个送来。
可她能给她一切,唯独不能给的,只有这一份回应。
皇后觉得难过,她有万般手段,却做不到对重华狠心。
太子位不稳固,郑、晋二王不安分,重华正在蓄势,一点不足显于人前便会被数倍放大,成为世人津津乐道的污点。
这时候,不能乱,尤其重华的心,不能乱。
日头渐高,这个时辰,重华当快要入宫来了。再过不了多久,圣人也会来此。
容不得她再踟蹰,不论什么事,不论有多为难,情势总会逼着人做一个决断。
殿外有宫人来回的步履声。皇后站起身,一夜未眠,着实疲惫,她面容悠远,身姿从容,仍是往常的平和淡然,无损丝毫雍容。
殿外听到声响,先在门外问了一声,得皇后答允,方推开门,鱼贯入内。
沐浴洗漱,更衣上妆,阿祁在旁道:“今日大喜,殿下着一身正红,正好相配。”
正红的宫装,映入皇后的眼帘,那红色,庄重而气派,却扎得皇后心都痛了,一种名为羞耻的感觉再度涌上来,为养女所爱慕,这与她,是多么难以接受,难以面对,乃至难堪的事。
可她,却毫无退路,哪怕片刻的逃避。
“也好。”皇后伸手触摸那柔软的绸锦,答应下来。
没等多久,皇帝就来了。
他满是喜色,见了她,也笑得十分舒心。
皇后却知道,他之喜,未必是因十二郎成婚成家成人,多半是得意于做成一桩好婚事,晋王成婚之时,他也是如此津津自喜。
帝后于殿上小坐,半盏茶后,王携新妇而来。
宫人朗声通报,声音之中满是喜意。皇后的心却猛然间提起来。
皇帝一笑,高声道:“快宣。”
夏侯沛进来了。她穿着玄色宽袍,腰间束玉带,发上簪玉冠,不以威严肃穆为要,却将风流展现的淋漓尽致。
不能引起皇帝忌惮,在她羽翼未丰前,不能使皇帝认为她是个威胁,她素日的低调仁孝表现在方方面面,乃至连她今日的这身穿着,都不像个藩王,倒像一名风流倜傥的世家子弟。
皇后只觉得自己奇迹般的平静下来。夏侯沛奉茶,先敬帝,再进后。那盏茶稳稳的奉到她面前,她看到重华惴惴不安的紧张,看到她不安的试探打量,企图从她的神色中找出一点端倪。
皇后在心内叹息:重华……
这是她的孩子,她了解她,也深知如何瞒过她,如何不让她起疑。她温和地笑,接过茶盏,饮上一口,说了一句:“好。”
既不冷淡,也不热络,与平常没有任何差别。
她看到重华急着去看她的腰间,去搜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