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什么意思吧?
夏翎盈是看懂了萧莫言的眼神没错,可那压抑的性子又一次挫败了萧莫言的理所应当,当萧莫言洗了足足块一个小时的澡从浴室走出来时,夏翎盈正蹲着身子收拾行李,看着萧莫言出来,她站起身,翕动了下唇,想说什么又没说出口,目光有些直的落在了萧莫言的身上。萧莫言已经三十多岁了,可沐浴后的肌肤还是如剥了壳的鸡蛋顺滑白嫩,被水蒸气一蒸原本疲顿苍白的脸颊也有了血色,白色略透明的睡衣就那么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露出胸/口大片雪白的肌肤,头发的水滴没有擦干,一滴滴流下,顺着性/感的锁/骨一直滑入那深不见底的春/色中,空气中弥漫的都是淡淡的薄荷香气,像是毒/药一般流入夏翎盈的心。
“萧……”夏翎盈觉得有些口干,萧莫言的回应倒也直接,她看着夏翎盈毫不吝啬的翻了个大白眼过去。这会知道叫她了?刚才干嘛去了?她容易吗?等夏翎盈洗个鸳/鸯/浴在里面等的泡掉一层皮就差晕倒了!
☆、第16章 撒娇
萧莫言在夏翎盈的注视下走到床边,并不理会她,拿起吹风机自己吹起了头发。如絮一般的长发随着风扬起,满屋的香气愈发的浓烈,偏偏的似故意一般,萧莫言还将腿放在了床上,弯着腰低着头,白玉般纤细的长腿就那么的暴/露在空气中,弯下腰的姿势也让胸口的雪白毫无保留的乍/泄,小蛮腰随着手上的动作扭/动,夏翎盈有些愣的看着萧莫言,手里还拿着刚刚没收拾好的药盒,难得的,一向高傲冷清的夏翎盈露出这幅呆傻的模样。
悄悄地,萧莫言勾起了唇角,干净利落的吹好头发,萧莫言贴好面膜,直挺挺的躺床上了。
……
夏翎盈看着床上由美女一秒钟变成木乃伊的人满脸的黑线,她是看出来了,今儿萧总的小脾气是打算进行到底了。但终究是同床共枕这么多年的心爱人,萧莫言有几斤几两重折腾这么多年了夏翎盈也清楚,既然人家多跟她耍上小把戏了,她也就不用客气的礼尚往来了吧?
原本还幸灾乐祸的萧莫言觉得自己这招诱/受的计谋用的挺好,在她看来,她有多么想念夏翎盈,夏翎盈就一定会对她报以同样的想念,这种小别胜新婚本应该干柴遇烈火的夜晚就这么让她眼巴巴的看着吃不着,得馋死个人吧?这也算是对她下午“出/轨”的小小报复。不是萧莫言心眼有点小,是她的心眼基本上比不上芝麻粒,本来么,虽说是工作,但怎么也要有身为人/妻的自觉性,有个词叫报备懂吗?报备!
萧莫言心里的算牌正打的噼里啪啦响,浴室门打开,夏翎盈也沐浴完毕了。她的睡衣和萧莫言是情侣款,全是白色纱衣一般透明性/感的睡裙,长度基本上就到大腿根部,本来这里的气候不适合穿,夏翎盈就一直搁浅放置,难得萧总使起了小性子,她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穿上了。
萧莫言倒也算是淡定,她没直接睁开眼,而是眯了个缝偷窥。夏翎盈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她立马闭紧了眼睛。
夏翎盈想笑又不敢笑,她垂下头咳了一下,憋回笑意,忍了一会,她学着萧莫言的样子站在梳妆台边吹起了头发。
……
混蛋啊!
已经被吹风机的声音吹乱了心的萧莫言在心里恶狠狠的咒骂,精明如她怎么会不知道这是夫人反过来在“整治”她,不行,绝对不能就这么倒在敌人的糖衣炮弹中!
被阿丹洗脑一下午的萧总还是忍住了,夏翎盈吹了片刻,皱了皱眉,自言自语般看着吹风机的低语:“接触不良么?”
说完,夏翎盈把吹风机拔下来,走到萧莫言挺/尸的床边,弯下腰,重新插/好。萧莫言的整个身子都绷紧了,这下,她也不用眯着眼偷窥了,一股勾人的冷香已经迎面扑来,忍也忍不住的,她舔了舔唇。
夏翎盈就那么斜靠在床头悠然的吹起了头发,举手投足之间一别往日的矜持,说不出的魅惑勾人,就连脸上也始终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萧莫言的心跳不争气的加快了速度,床铺底下,她的手已经握成了拳。她要是这会扑上去,不是明摆了自己打自己的脸吗?不行,这么不要脸的事她可不能干!
时间似乎变得漫长起来,萧莫言从来不知道吹一个头发能能是这么折磨人的事,诱/人的柔软身体就在身边,而夏翎盈脸上那难得妩媚的笑简直要了她的命,她苦苦的支撑着,脸上敷着的面膜都干成片了,为了掩饰难耐的表情,她愣是继续敷着装死/人。
好不容易夏翎盈吹好了头发,萧莫言在心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可夏翎盈似乎没想这么结束,她弯腰,从柜子里拿出了擦身的体乳。
……
平时萧莫言总是一口一口“夫人在上”的叫着,但那多是浓情蜜意甜言蜜语,在她心里,夏翎盈仍旧是当初那个凡是躲在她身后倔强冷清的小女孩,可是岁月无情,似乎在不知不觉之间,夏翎盈已经褪去当初的青涩,虽然依旧会害羞,依旧会放不开,但一种叫做“成熟”的气息已经逐渐将夏翎盈包裹,那个记忆中泪光盈盈的小姑娘也早已长大,成长到从最初的无可奈何,可以将她轻松的收拾在手掌之中。萧莫言的心,突然就不那么烦乱了,这一刻,她有些明白夏翎盈一直以来执着的源头。
夏翎盈看了萧莫言一眼,瞅着她还在床上“装”,笑了笑也不拆穿,她靠着床头,细心的擦着体乳,先从长腿开始,手上的动作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一下一下带着无限的性/感。夏翎盈不急不慢的抹着,在抹到胸口的时候,手被人按住了。
脸上的面膜不知道什么时候撕去了,夏翎盈扭头去看,萧莫言的面部表情复杂多变,眼中都是被挑逗后的隐忍,她看着夏翎盈的眼睛,声音哑哑的说:“你是故意的。”
“什么?”夏翎盈惊讶的看着她,“故意什么?”
深吸一口气,萧莫言看入她的眼睛,“夫人说我说什么?”
“我可都是跟萧总学的。”夏翎盈忍着笑偏了偏头,萧莫言气不过,又觉得自己就这么被勾/搭起来了有些丢人,她憋着气又躺会了床上,把被子一裹从头到尾捂的严严实实的。
夏翎盈摇着头笑了,还真是个孩子,不过她就享受这种感觉。萧莫言对她的爱是独一无二的,无论对外人如何强势态度高高在上,只要是在她面前,总会露出些孩子气和小女人的娇嗔,而这份独特只有对她一人,而为了这份独有,无论多么的辛苦与煎熬,她都可以忍受。
萧莫言正撇着嘴在被窝里生闷气,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