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熠看着这样的宋普,都气笑了,“宋卿这会儿又给孤装听不懂了??”
只是气着气着,另一种火气又涌上了心头,叫他忍不住在宋普唇上啄了几口,愤愤地接道:“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
宋普倒在澹台熠怀里承受着他越来越深入的吻,脑子顿时浆糊一片,只是再浆糊,也能感觉到身下一凉,有什么东西离他而去了。
此事恐怕一直是他的心理阴影,即使在醉酒,他也发自灵魂深处的战栗,强烈的求生欲叫他挣扎着握住了澹台熠的手,另一只手呜咽着退开他的脸,说:“不行!”
澹台熠见他这样,越发赌气道:“什么不行?孤说行就行!宋卿满嘴谎言,孤已经不信你了!孤偏要与宋卿在这儿行房,孤要在这里让宋卿做孤的人!”
这话囫囵地被宋普给理解透了,他顿时就像被掐住了鸡脖子的鸡崽子,在澹台熠手里扑棱了起来,“狗皇帝,你这是强奸!会坐牢的!”
第103章赐婚
宋普此话一出,澹台熠表情顿时就凝住了,过了一会儿,他才低声道:“宋卿说什么?再给孤说一遍。”
宋普胆子也是真的大,听他这么说,还真的敢再说一遍,“你这是强奸,要坐牢的,我奉劝你到此为止,这样我不会报警的,不然我将拿起法律的武器制裁你!”
澹台熠不听他胡说八道,眯着眼睛嗖嗖的放着冷箭,“前面一句,宋卿称呼孤为什么?”
宋普蹙眉,努力地回想了一下,诚实地道:“我不记得了。”
澹台熠说:“宋卿又喊孤为狗皇帝。”
宋普:“……”
他说:“我没说。”
澹台熠不想在这件事上与他扯皮,他深呼吸了几次,安慰自己想,好歹宋卿是真的喜欢他,只是醉酒后实在胡说八道的话太多,此话不能当真!
如此一想,心情又好了起来,他抓着宋普,又恐吓道:“孤耳朵不是摆设,孤都听到了!孤说过这三个字宋卿不能再开口,宋卿一次又一次地犯孤的忌讳,孤不治你又岂能做这一家之主,这一国之君!”
他说着,一只手就将宋普身上的衣袍给扯烂了,他震声道:“孤就是要在这马车上与你行房。”
说罢,抓着宋普啃了一通,再继续下去,就有些尴尬了,他只能趁这个机会多看了几眼那块儿粉嫩之地,鼻腔一热,又淌出了鲜红色的液体。
澹台熠伸出指尖沾了一点那液体,羞恼了,他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怎会一次又一次的因为这儿流鼻血,简直荒唐至极。
虽羞恼,未曾放过药玉的地方又岂能容纳他,到底只是吓唬吓唬宋卿,真要他办,他也怕将宋卿整个人都捅穿了,若这样,一件美事反倒变成了人间惨剧,倒也不必如此。
只是这样翻过去,澹台熠又觉得不甘心,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宋普却是被他此举吓得魂不附体,眼里都淌出了眼泪,沙哑着开口道:“陛下,且慢,臣那里真的不行。”
澹台熠冷哼一声道:“宋卿不放药玉的时候怎没想过不行?迟早都会有这么一天,宋卿敢骗孤,是觉得孤不会与宋卿行房?简直岂有此理,宋卿当真以为孤是什么正人君子,能忍一辈子?”
宋普见他又来掰他的腿,顿时就慌了,口不择言起来,“那臣、臣用嘴,陛下莫要用那处!臣知道错了,回去后一定会用药玉,臣一定会用,若臣不用,陛下再治臣之罪,这次便让臣用别处来伺候陛下可好?”
澹台熠听到这个那可就振奋了,金眸都像是兽瞳一般闪动着莹莹绿光,但这时候反而还要端上一端,高贵冷艳地问:“宋卿可知自己说的什么话?”
宋普怔怔地望着他,虽是白日,马车里却还是有些昏暗,澹台熠又坐在窗户边上,挡住了大部分的光线,以至于他的脸都隐没在阴暗之中,看不清脸色。
宋普虽脑子混沌,却因为十分在意后方问题,在这个时候保持了难得的警醒,看起来似乎都和未醉一样,“臣、臣晓得,臣可以用嘴,陛下不知嘴的妙用,比那处干净也灵活,总之就是比那儿好,能用别处就用别处,不能走后方……”
他叽里咕噜地说着,生怕迟一秒澹台熠撞进来让他裂上一裂,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来到了澹台熠跟前。
澹台熠眼睁睁地看着他扯下了他的衣服,眼睁睁的看着宋卿那饱满又红润的嘴唇当真纳入了他那不可说之地。
澹台熠鼻腔里又涌出了一阵热意,他伸手擦了擦,果然擦出了些血色,他薅住了宋普柔软的头发,痛心疾首地道:“宋卿有如此口技,竟也瞒着孤,简直欺孤太甚!”
说是这么说,却也是真的舒爽,澹台熠头皮都炸开了。
有这一遭,竟也比平日更快些结束,澹台熠出于一种男人的本能,偏不让他退开,让他全都吃了下去。
如此也刺激得他金眸都泛起了红色,胸口剧烈起伏着,脑子都还是懵的。
只是很快,宋普哽咽的声音便叫他回过了神。
澹台熠这下气可算全消了,宋卿又是他的心肝宝贝了,他抱住了他,声音轻柔道:“宋卿哭什么?”
宋普嘴角都裂开了,疼得他泪花闪烁,大滴的泪珠从眼眶里滚了下来,“我疼啊,操,疼死我了!”
他越说话就越疼,眼泪便更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