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实在是太胡闹了,昨日便已经”
他意识到有些话不能说出来,只拎了药箱,匆匆跟在小和子身后往奉天殿的方向去了。
再说这些药童药使,将一罐罐研磨好的生姜汁等送到未央殿,裴启得了命令,不让他们入内院,便亲手接过,将一件件东西送到正殿。
正殿里,顾九麟倚在软榻上,阖目养神,殷馥雅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立难安,看着那些东西一件件的摆在自己的面前,虽然不知道这些东西有什么用,但是已经吓得一身冷汗了。
等到最后一件东西送进来之后,裴启将门掩上,牢牢守在门口。
殷馥雅咽了咽口水,只觉得自己的脸颊都因为紧张而快要抽筋了,她抿了抿干燥的嘴唇,小心翼翼问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顾九麟睁开双眼,面无表情地盯着她:“把茶喝了。”
殷馥雅被他的语气吓了一跳,连忙乖乖地将那杯茶给灌了进去。
那茶水是方才顾九麟喝过的,里面还有隐梦丸的药效。
这茶水,若是换做以前,殷馥雅绝对不会喝。但是今非昔比,她现在没权没地位,爹娘都不向着她,最主要的是,她自己也很期待。
毕竟有些舔狗一辈子都转不了正,起码她还能跟男神上床。
挨操也值了。
此时,殷馥雅心中想的最严重的惩罚也只不过喝下这春药,淫欲大发,然后像上次那样被顾九麟在床上折磨逼问。
然而,她没想到的是,那时的顾九麟对她尚有几分顾忌,只不过是略施小惩罢了。
但是今天,等待殷馥雅的,却是一场愤怒之下的,真正的惩罚。
隐梦丸药性果然十分强大,殷馥雅才刚刚喝下片刻,身体已经微微发热,额头泌出一层香汗。她伸手擦了擦,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顾九麟,暗含期待。
天知道她这段时日饥渴难耐,等待顾九麟的大鸡巴等多久了,奈何驸马平日鸟都不鸟她,她又不好意思自慰,这会儿中了春药,压抑了许久的性欲简直是来势汹汹,让她的喘息马上就急促起来,身上也开始酥酥麻麻了。
驸马躺在软榻上,手指支着脑袋,垂目看向殷馥雅:“衣服脱了。”
殷馥雅哪里是脱,简直是迫不及待地扒了下来,她身上一席夏装,鹅黄色薄衫,白色罗裙上绣着几枝嫩黄色的柳叶,此时薄衫早已被汗湿,贴在她的身上,曲线尽显,赤着肚兜下一对奶子硕大无比,随着她急促脱衣服的动作而微微摇晃,晃起阵阵乳波。
偏偏殷馥雅对这一切毫无所觉,她男儿身十几年,胸前一马平川,脱衣服从来只有鸟动,没有胸动过,这会儿胸摇的再厉害,她也没有半点知觉。
这等美景落在顾九麟眼中,他心中毫无波澜,只是冷冷吩咐:“继续。”
殷馥雅一咬牙,将亵裤也脱了下来。
殷馥雅肌肤雪白,身材纤细,盈盈腰肢不堪一握,臀部并不大,却也小巧可爱,双腿修长,莹玉般的脚趾因为羞耻而蜷缩收紧,藏在绣花鞋里。
双腿之间,阴毛并不多,不仅遮不住她像小馒头一样鼓起的阴阜,反而衬的阴阜鼓胀饱满,腿间的缝隙紧紧闭着,在顾九麟的注视中微微颤抖。
顾九麟用下巴指了指桌子:“把绳子拿起来。”
隐梦丸的药效已经完全发挥了,殷馥雅觉得自己呼吸之间都滚烫无比,她双手扶住卓沿,低低地喘了几声,才打起精神将那麻绳拿起来。
方才裴启将东西送进来的时候,她就看见了。
捆绑,中的一种,虽然被绑着挨操不太舒服,不能抱着顾九麟,但是好不容易得到的挨操机会,可不能就这样放弃。
殷馥雅一步三喘,将那拇指粗细的麻绳起来,在自己身上绕了一圈。
顾九麟:“你做什么?”
殷馥雅双颊潮红,茫然道:“捆绑啊。”
顾九麟:“拿下来,打几个绳结,两端挂起来。”
“哦。”殷馥雅脑袋反应有点慢,她将绳子从自己脖子上取下来,粗糙的麻绳在肌肤上滑过,带起酥酥麻麻的异样感觉,让她喘息不已,她两条大腿打着颤,紧闭的小逼里已经泌出滴滴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滑。
殷馥雅将麻绳打了几个绳结,还听话的将其中一个绳结打了好几道,让这个绳结又粗又大,然后将绳子两端系好,这样麻绳中间就被笔直撑起在空中。
不过她还是不知道顾九麟要干嘛。
“我快坚持不住了。”殷馥雅的脑袋逐渐开始混沌,她一屁股坐了回去,滚烫的臀部挨到冰凉的椅子,凉爽的感觉让她呻吟出来,她忍不住在椅子上微微磨擦着自己的屁股,“嗯好、好舒服”
“站起来。”顾九麟的声音沉了下来。
殷馥雅反射性地站起来,捧着一对大胸,并紧双腿,委委屈屈地看向顾九麟。
顾九麟沉声吩咐:“跨上去。”
殷馥雅听话的分开双腿,准备跨上去。
她双腿一打开,紧闭的逼缝也被微微扯开一条小口,淫水顿时流了下来,湿润的大腿根部再一次被淫水打湿。
“唔!小逼流了好多水”殷馥雅低吟一声,她双手茫然地抓住麻绳,一条腿高高翘起,跨过麻绳,然后一屁股坐了上去。
“唔啊!”
粗糙的麻绳在逼口狠狠磨擦了一下,又麻又痒的逼口被磨的舒服无比,让她失声淫叫。
她方才不知道麻绳的用处,将这绳子系的又高又紧,此时她双腿跨上去,麻绳深深地陷进了她的逼缝里,将她的阴阜勒的鼓胀无比。
殷馥雅这才知道这个绳子的作用是什么,她看向顾九麟,连连求饶:“我不行的,我真的不行的,这个磨的小逼好疼呜”
她稍微一动身体,那粗糙的麻绳表面就在她的小嫩逼上使劲的磨擦,扎的她又疼又痒。尤其是娇嫩的阴蒂,更是被麻绳紧紧勒住,几乎是按到了阴阜里面,刺激的感觉让殷馥雅险些跳起来。
“啊嗯!太、太扎了呜难受”体内的淫水抑制不住的顺着逼口流下来,殷馥雅跨在上面,还没有什么动作,就已经难受的满身大汗,双腿打颤,支撑不住。
“站好。”顾九麟冷声开口。
殷馥雅狼狈地使劲垫着脚尖,双手将麻绳紧紧抓住,那淫水从逼口里泌出,被干燥的麻绳吸收,一些来不及被吸收的淫水顺着大腿流下,在双腿内侧留下蜿蜒的水痕。
顾九麟从软榻上起身,拿过桌上另一条麻绳,系在殷馥雅的脚踝上,将她的双腿牢牢系在一起,确保不会从绳子上挣脱之后,他这才转身入了内室,褪去鞋袜,准备休息。
殷馥雅娇喘连连,一双眼盯着顾九麟的背影,哆嗦着嘴唇:“驸、驸马你你干嘛不操我吗?”
驸马没有回头,平静道:“你配吗?”
殷馥雅心中一痛,只觉得眼眶都在发酸,她连忙深吸几口气,仰起头忍住眼泪。她抓着麻绳的指尖都在颤抖,等她找到那个乱下药害她背黑锅的人,她一定要雪耻!!!
顾九麟已经睡着,只有浅浅的呼吸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