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指甲深深的扣进对方的手背里,在药物的作用下,力所道越来越小,意识也越来越眩晕。
陆黎眼前仿佛蒸腾起水雾的镜面,变得一片模糊。
但他清楚的听到,耳边是青年熟悉又轻缓的嗓音:“深夜饮酒驾车,到底是谁该受到惩罚?嗯?”
陆黎咬住舌尖,想要自己清醒过来,他胡乱的摇着头,嘴里却除了急促的喘息发不出其他的声音。
南殊微凉的手指摩挲过他的脸颊,凸起的喉结,一直到印上唇印的衬衫上,在看到上面的痕迹后烦躁的皱起眉头,粗暴的扯开碍眼的衣服,布料发出不堪重负的撕裂声响。
萦绕在鼻息间不属于男人身上的香水味让他更加的烦躁。
南殊轻叹道:“你变脏了。”
陆黎用手肘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他拽住南殊的裤脚,嘴里吐出断断续续的话语:“不、不是……”
我没有,明明什么都没做。
南殊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忽然扬起一抹浅笑,他的手在男人头上轻柔的抚摸,说道:“没关系,我会把你洗干净,洗的干干净净。”
他轻而易举的将地上的男人揽住腰抱起来,与他轻柔抱起的动作不符,来到浴室里,却完全是将陆黎狠狠的摔到地板上的——也完全的彰显了他心中的怒气。
陆黎疼的五脏六腑都要炸裂开来,但他还是执拗的要去抓住南殊,跟他说“我没有”。
南殊揪住陆黎的头发,在他的脸抬起来的时候捏住他的下巴,说道:“害怕吗?求饶吗?原来的你可不是这样的啊。”他轻笑了一声,又说,“但是,我却更喜欢现在的你。”
他说的是喜欢。
不带感情色彩的说出了喜欢这个词。
陆黎心底发凉。
花洒的凉水毫不留情的喷洒在他赤裸的上身,陆黎冻得一哆嗦,却只能狼狈的伸出去挡住。
腰带被解开,黑色的西装裤也被褪了下来,陆黎全身无力的靠在浴缸旁,接受着冷水的冲洗。
南殊把花洒移开,单手去抱全身颤抖的男人,格外轻松的把他抱了起来。
接触到南殊温热皮肤,陆黎连忙抱紧了他,贴在他的身上,抖着嘴唇,却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但他下意识的动作无疑取悦了南殊,黑发的青年摘掉了眼镜,随手扔到一边,接着把全身只剩下内裤的男人抱到洗手台上。
直到这时候陆黎这才意识到,南殊说的洗干净,是真的完完全全的洗干净。
不管是外面,还是里面,都被洗的干干净净。
全身都没有一丝力气,完全不能反抗。
微凉的手指刺入内壁,开拓着从未被入侵过的地方,花洒中的冷水更是毫不留情的在他身上冲洗。
陆黎全身抖个不停,他想要哀求的话语,想要求饶的动作,都被强烈的药性剥夺的一干二净。
可偏偏,偏偏无法昏过去。
手脚发软,意识模糊,却偏偏无法晕过去。
花洒中的凉水换上了热水,陡然间换上的温热的水让陆黎抖的更厉害了,他大口的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眼泪也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皮肤被揉搓到泛红,再也经不住一点的触碰,任何轻微的抚摸都像最严酷的刑罚。
不知过了多久,南殊凑近男人的颈项闻了闻,只闻到清香的沐浴露的味道,这才满意的用浴巾包裹住男人,轻柔的擦拭身上的水珠。
与之前急躁又粗暴的动作不同,这次他非常的温柔,好像在擦拭着珍贵的易碎品。
陆黎以为残忍的折磨到此为止,昏沉沉的闭上眼睛,准备就此睡过去。
南殊却一把将他抱了起来,捏了捏陆黎的脸颊,说道:“不能睡,因为……惩罚还没结束。”
陆黎浅浅的闭着眼眸,却把他的话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
……惩罚?
难道这还只是惩罚的一个环节?
南殊凑近他的耳边,声音又轻又柔,却让陆黎寒毛都立了起来,他说:“告诉我,今晚和谁在一起?你们去了哪?做了什么?”
陆黎艰难的睁开了眼睛,双眼却又像被胶水黏住一样闭上,简单的动手指的动作都无法做到,根本再没有多余的力气去解释。
南殊又捏了一下他的脸,苦恼般的开口:“不说吗?那惩罚可就不只这么简单了哦。”
尽管他的话里有调笑般的语气词,对他熟悉到极点的陆黎却察觉到里面的冷意。
陆黎虚弱的摇头,如果可以的话,他很想咬牙切齿的告诉这个滚蛋,你他妈难道忘记对我用药了吗傻逼。
南殊却不想再听他说,把陆黎轻巧的拦腰抱了起来,踹开门离开浴室。
陆黎好像潜意识里知道他带自己去哪,他无力的手指拽住南殊的衣领,说:“不、我不……没有……”
看出他脸上的惊慌,南殊脚步不停,只轻声安抚:“别怕,是去你最喜欢的地方。”
陆黎听到一声门被打开的闷响。
这是地下室。
赵予最喜欢的地方。
南殊把陆黎放到了那张黑色皮质的大床上,沉着脸色道:“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就因为这样,不管你今天怎么求饶,我都不会停下来的。”
“不给你点教训,总不会长记性。”
他的手指在陆黎的颈侧狠狠的摩擦,直到那块本就泛红的皮肤几乎都要破皮都没有停止。
陆黎喘息着想要逃开,他的十指扣住皮质的床,却因为表面光滑而怎样都抓不住。
南殊的双眸都盈满了嫉妒的色彩,他咬牙道:“我嫉妒,羡慕,不甘。到底是谁碰了你,亲了你,和你在一起……我总会知道的,总会把他找出来的。”
然后亲手在你面前,杀了他。
陆黎惊恐的望着南殊。
这个世界的变态更可怕了。
南殊终于放过了陆黎,俯下了身,凑上前去亲吻他的颈侧。
陆黎仰起头,南殊尖锐的牙齿在他脖颈处厮磨,总会给他一种动脉马上就会咬破,鲜血被吸净的错觉。
就在他感觉这错觉的预感马上要变为现实的时候,南殊却突然放开了他,转身离开。
陆黎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见黑发的青年已经走了回来,他的手上还拿着一节黑色的细绳。
南殊修长的食指抵在陆黎的唇上,凑近说:“地下室里的道具有些我都没有见过,只能从最基础的开始了。”他想了想,忽然又补上一句,“主人,我想你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