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间色调深沉,但奢华感和品质感都在这同档家具、繁复装潢里不动声色地体现出来,显示出房间主人的挑剔和享乐主义。
很难想象这是间学生宿舍,即使是特别为某个贵族准备的单间,也铺张到叫人咂舌的程度。
巨大尺寸的四柱床攀着哥特花纹,床单也是诡异的墨绿色,房间主人就坐在床边,身着简单但昂贵的卫衣运动裤,两条过分优秀的长腿分开,悠闲地踩在地毯上,他的手肘撑着膝盖,两只漂亮纤长的手交叠,懒洋洋地拄着精致的下巴。
他居然生着雪白的头发,剪了个时髦又利落的中分发型,发丝光泽明亮,像是浑然天成。
确是浑然天成,他生下来就长了一头漂亮白毛,这是纯种吸血鬼引以为傲的特点。
k的脸被窗外幽蓝的月光笼着,他的室灯很暗,将他美出锋利感的面孔烘托得很虚幻。
k银色的眼珠子盯着门口,满眼都是打发时间的无聊,没一点激情可言,纵使门口那少年正在他的命令下脱着衣服。
这个瘦弱、朴素的少年是自愿来的,他们从上上周才开始维持这种关系,等于说今天是他第三次向k奉献身体,k还没有完全要他,只是像对待自己不受龙的玩具。
少年脱着自己年岁久远松松垮垮的姜黄色毛衣,连着里面打底的短袖一起掀上来,把缺少日照而捂得不逊色于吸血鬼的冷白皮暴露出来,k是标准的模特身材,少年在他面前孱弱得像小动物,因为冷空气接触到皮肤而微微发抖。
k开口了,声音和大提琴一样,“你这样的狼应该算家庭耻辱吧?”
少年抖了一下,脊背更佝偻了,在这间即使低调也难掩奢华的房间、这个和艺术展览品一样完美的k面前,他就像一块多余的灰尘。
可是没办法,他真的太爱k了,喜欢到连k丢掉的烟头都要捡起来珍藏的程度。他从没想到能有机会和k肌肤相亲,这样的恩典,k怎么玩他,他都默默承受,并且从中找出可悲的幸福感。
更何况,他的发情期到了。他需要男人疼爱。
少年的鞋子是整整齐齐放在地毯外面的,生怕弄脏k宿舍里昂贵的物件,他来之前也彻彻底底洗了澡,把自己外面、里面都弄得干净到挑不出毛病——只是他发情肿胀的阴户又冒了水,不过k喜欢它这个淫样,所以少年除了羞赧,没有太担心。
少年终于脱掉了上衣,他将衣服细致妥帖地叠好,也和鞋一样放在了地毯外面。
k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他还是拄着下巴,一脸观看无聊电影的表情,懒懒招呼这个连头都不敢抬的少年:“爬过来。”
少年虽然裸着上身,但是胸部是缠着一条布的,小巧圆润的乳房顶出可爱的弧度,双性不管在狼人,在吸血鬼,还是在任何物种都很少见,这也是k想要玩他的原因,只不过玩了两次以后,这个挑剔的吸血鬼就好像没什么兴趣了,甚至都没真刀实枪地操过他。
少年听话地趴下来,像他变回狼那样爬过来,一点一点靠近床铺。
池霖就是在这个时候,从少年身体里面觉醒的。
k看到少年在地毯上僵硬了几秒,身上好像脱胎换骨了一样,连姿势都透出一股媚态,摒弃了所有的青涩和羞耻。
少年还是低着头,茶色的发丝挡着他的脸,k似乎从里面看见两颗闪耀勾人的红痣,蹙了蹙眉——他脸上什么时候长痣的?
不过旋即就释然,他根本不想看他的脸,又他妈怎么会知道他脸上长没长痣?
k声音冷了起来,“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池霖用几秒钟搞清楚状况,就听话地爬起来,他下体烧得厉害,又肿又痒,不是他以往想和男人交欢的状态,比这个情况严重得多,就像感冒时会发烧咳嗽,他是生理上的想要挨操。
池霖对他身体的状态充满了好奇,还有巨大的喜悦,能够更淫荡,他怎么会不喜欢呢?
k看着池霖爬的模样,完全不是以前那畏畏缩缩的悲哀样子,他的小圆屁股晃来晃去,碗口大的腰线扭出了波浪,每爬一步都像摇尾倨傲的猫。
他的胸脯因为重力凸得更挺了,随着他勾引男人的动作晃动,k没有察觉到自己从一个无聊的姿势变得认真起来,他撑着下巴的手撑在了床上,死死盯着池霖爬到他胯间,伸出手指解他的裤带。
池霖故意解得很慢,手指若有若无地划过k半勃的性器,即使这样,这根阴茎的尺寸也很傲人了,k没有做出反应,不动声色地看着池霖服侍自己。
池霖拉下k的运动裤,手法依然缓慢,但不妨碍里面滚烫粗长的阴茎像猛兽一样从裤子里释放出来,重重地打在池霖脸上,把他脑袋都打得微微一偏。
池霖手没法全部握住性器,只是为口交起一个固定作用,他想抬起头,让k看到他张开红唇一点一点吞下阴茎的淫靡样子,好勾起男人的兽欲,但k一察觉到池霖的意图,就按住池霖头顶,龟头几乎暴虐地冲进这个狭窄的口腔,直用到池霖的喉咙里面。
k被池霖喉管应激的吞咽嗦得闷哼,扯着池霖的头发像使飞机杯似的拖拽,让阴茎在那湿热的口腔进进出出,k心里嘲讽着,这个替身以为自己是被他的双性吸引,其实不然,要真是这样,他早把他的逼操了,原因只是池霖低下头时,和那个他想操又操不到的少年九分相似,而不给他做口交时,身形也有七八分相似而已。
这个相似,不包括脸,所以k根本不想在搞他的时候看见他的脸。
池霖游戏诸个世界,玩了那么多男人,口交已是炉火纯青,k这么粗暴地对待他,他也能游刃有余地使出自己的性技巧,甚至不需要k按他的脑袋,就能敞开喉腔深喉。
k被他口得嘶声不断,突然狠狠拽住池霖一簇头发,睨着他,居同临下地质问:“一周的时间,跟谁学的口活呢?”
池霖吐出他的肉茎,口腔有些发麻:“那我怎么记得清呢。”
k生气时从不表现出来,反而还会笑一下,他“哦?”了一声,突然卡住池霖的腋下,把他像小孩子一样提起来,摔在柔软又丝凉的床铺上,他一把扯了池霖的裹胸,两只乳白尖儿红的奶晃出水波,k特别钟爱玩奶,这是替身玩物唯一比正主还有吸引力的地方。
但k没有照前两次把奶尖全咬出血,他直奔池霖下面,这只小母狼正在发情,要是公狼在,能闻见他身上浓郁的情香味,而他作为血族,嗅觉同超,也能捕捉到池霖的味道,情不自禁为池霖的味道呼吸滚烫。
k第一次对这个替代品产生这么大的性欲,不过他还是不打算操他的逼,他想操的人可没长这种怪东西,他只是来检查自己的玩物有没有变脏。
k脱人裤子的模样也这么慢条斯理、优雅舒缓的,解开纽扣,拉开拉链,一点一点剥下来,他苍白细长的手指在池霖勃起的阴茎上弹了一下:“真淫荡啊。”
通常这种评语会引来少年无地自容的羞愧,整个人烧红着挡住脸,欲盖弥彰地挡住下体,但今天不同以往,被k亵玩的人连点反应都没有,还像看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孩
一样瞧着k:“唔——这就算淫荡了吗?”
k冷冰冰地勾了勾嘴角,他掰开池霖的腿,那因为发情肿起来的阴户把他的视野都烫红了,红肿的阴唇水淋淋地翻着,就在k的注视下,穴口吐出了一滩水,k忍耐着阴茎狂躁的冲动,把他尖尖长长的手指滑进阴缝摸索,这只优雅倨傲的手做这么下作的事,看着有亵渎的欲感。
池霖正被发情折磨着,好不容易有男人摸他准备交配的雌器了,他竟难以自持地哼叫起来。
“啊——嗯啊——”
k的手指从池霖的穴口戳进去,他从没造访这个快活地,里面的软肉会吸人,他塞了一节半手指,在里面探索打转,池霖喘息个不停,扭着腰想要性事凶一点,他其实不喜欢和小孩做爱,因为没经验总是成他们的性爱老师,自己却不能张大腿享受。
但既然穿进学校了,他也只有跟小孩做爱的份儿,不过……有机会,他倒是可以勾搭几个老师。
池霖这么想着,撑起身,保持对k张腿大开门户的姿势,伸手过来想握住k的阴茎,自给自足地抓它来往阴道里面塞,他已经痒得不行了,不是一根贵妇似的手指能止痒的。
池霖才摸到烫得手心一跳的龟头,k就强硬地抓住他的手扯开,又把他另只手也抓进来攥住,不许池霖有额外动作,明明他鸡巴硬得像块烙铁,却口是心非:
“往哪摸呢?下等人。”
说着手指往肉穴里塞得更深,但是不抽插起来玩乐,而是在池霖的肉壁上寻找什么。
池霖受够他了,反问他:“只准吸,不准摸吗?我帮你撸管的时候你不是射得挺猛的——”他缓缓那么一顿,“射得我满脸都是。”
k阴茎充了血,涨得狰狞可怖,像从地狱来的东西,跟他这个血族美少年一点不搭调。
他哑着声音,再没以往那么慢条斯理了:“我没允许,你就敢擅自乱摸了么?你越来越淫荡了,你们狼都这么贱么?”
他的话正戳池霖心坎,愈发放浪形骸,两条腿甚至夹住k的手,夹来夹去,让k用在他穴里的手指不得不动起来。
池霖苦于手腕被k攥着,没法自个儿手淫,媚声媚气:“我好淫荡,好贱啊,你怎么能只用手指操我呢?我的逼可以吃更大的东西。”
k听这番不知廉耻的浪词,额角都忍出汗来,说实话,他跟这个替身搞,纯粹玩玩,没想动真格的,他一个吸血鬼操了狼,是生殖乱套。
k的触觉也灵敏,他很轻巧地摸到小狼穴里裹着他手指的处子膜,这突然淫荡的骚货没有被别人操过,也许是——小狼想换个淫荡的方式,勾引自己?
k笑了一声,从池霖穴里拔出手指,“别演,没用的,你应该从第一次就清楚,我只是玩玩你,这是你心甘情愿的,不是我逼你的,对吧?”
他看池霖不回话,认为伤害到他了,每次他都会说这么两句恶言恶语刺激他,看迷恋自己的少年露出一副悲哀又乞怜的下贱模样,是很有乐子的事。
“你这么爱我,什么都愿意为我做,这样很好,你得保持原来那个样子,讨好我,取悦我,而且,不要烦我,这样我们才能长久一点,是吧?”
他把池霖拉起来,让他跪在自己胯间,按着他的头顶,把龟头蛮横地戳在他嘴角:“像以前一样吸出来,不要做多余的事。”
池霖没有去吸,他的脸和男人滚烫的性器贴在一起,面不改色。
“我不想和你做了。”
k愣了一下,眼睛晦暗起来,突然将池霖的头掰起来,仰面朝着自己。
k本欲说出口的刻薄话失了声,池霖这张媚态、美态惊人的脸闯进他视野,脸上两颗红痣仿佛闪烁发光,明艳到让室光都一亮,k皱起眉,为什么这么漂亮,他一点也没注意过?
他绝不可能这么眼瞎,血族视力好到超乎常理,更何况他被这个身体口过很多次,还操过池霖的大腿缝,咬得他全身血痕,他怎么会没注意到这么耀眼的脸蛋呢?
k没有讥讽出来,只说了一句:“为什么不想和我做了?”
“你不操我,我为什么要和你做?你说我是心甘情愿的,现在我不情愿了。”
k盯了半晌才从池霖脸上收回目光,矜贵地微笑:“你发情没有男人,会很难捱吧?你既然不情愿,那么我们下周再做,同一个时间,别让我等你。”
k拉扯梁捻着池霖的乳尖,迫近,嘲讽:“一周可真难捱,你可以用手,不过别把膜乱用破了,我会生气的。”
说完,提着池霖的手腕,冷酷地把他丢在地毯上,像看一件废弃易拉罐一样看他。
k刚刚差一点就按住池霖的腿操了,但池霖说出这样的话,让他面子很过不去,k是血族里的名望贵族,多得是人巴结他,他绝不会为了一个逼而挽留池霖。
池霖也果决起身,走到门口,捡起毛衣松垮垮套住半裸的上身,鞋也不穿就走了。
k坐在床边像雕像,只有阴茎笔直地翘着,他难以置信,这个哭着求他碰他的少年,变得像个无所谓的妓女,他觉得将才对待他太软了,下一回,他得好好欺负他。
k思索着惩罚池霖的方式,却下了床,走到门前,那里不但遗留着池霖的鞋,还有池霖毛衣下打底的白色短袖。
k靠着门坐下来,抓起池霖的短袖,鬼使神差地捂在阴茎上,慢慢地撸了起来,冰凉的短袖不消会被阴茎的前液污染得泥泞,还燥热无比,k手速越来越快,喘息声动听极了,直到射出来,他都还在想着池霖那张被他忽视太久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