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霖没管方向,一路狂奔,K盯着他跑路的方向,脚一错,走了另条路。
K明白血族不能随便去东区,池霖撅着个发情的屁股,公狼不比血族,闻见池霖的骚味恐怕得肉烂他。
学监还在西区教训几个翘课的吸血鬼,K正去找他,脸色坏得很,看着不像去给学监打小报告的,而像个管学监收债的。
既然他管不到狼人,那就让学监把小婊子抓住,起码叫它不能撅着屁股勾引雄性。
池霖拐了几拐,居然跑到公狼宿舍后面,他知道自己进去会引发什么骚乱——要把学院搅成个群P淫窝。
光是想想,他就激动难耐,到时候老师学监寻见他,他已经被一群公狼操坏了,想必大家的脸色都很好看。
池霖伸出爪子刨墙根的土,狼头一顶,把疏松的墙根顶出狗洞,他钻进去,这时候下课铃响了,学生已经从教室鱼贯而出,奔赴食堂,也有好些直奔宿舍。
池霖闻着宿舍区里的雄狼味,比哪一块都浓郁,真叫他心旷神怡,他看着宿舍楼,思索上哪干一炮,不然直接溜进什么宿舍,往床上光溜溜地躺好,任狼采撷,进来一头狼,就要被他勾引得两眼发红,什么也别想了,只知道和他做爱了。
池霖觉得自己是个天才,立刻溜进w1楼,他身体比正经的公狼小太多,看着就是个养尊处优的狐狸白犬,门房习惯了看大灰狼,根本没注意溜进个小龙物。
乔止不太吃食堂,即使学校用的上好的肥牛喂它们,对头狼而言也营养不足,乔止家里的管家中午会按时送营养补充剂过来,有女巫做厨子,保证供给到乔止每一块充满暴力因子的肌肉,叫他不至于把同学当加餐吃了。
乔止一般取了营养餐,就直奔宿舍,班级不过三十人,还有雌狼的气味调和,但食堂狼群过多,稍有挑衅的气息传过来,乔止不好说自己会干出什么事。
他在w1前止住脚。
门房没瞅见这条“龙物犬”,乔止可半秒就盯到他了,他认出是池霖,没声张,首先池霖翘课,就得在教室外站一星期受罚,更别说他还在发情期往公狼窝跑,那就不是学风不正的问题了,学校大有可能开除他。
池霖一点没察觉到自己钓上只大狼,即使乔止就跟在他屁股后面,他还天真地以为,自己正无法无天地逍遥游呢。
池霖发现w1这栋楼不像别的宿舍楼,闹哄哄的,近乎森然,好像居住着不可打扰的沉睡巨魔,一旦吵醒,就要出来吃人。
他腹诽自己走错楼了,这里房间间隔极大,三楼更是一长条走廊,居然只有一个门——
就只住了一头狼么?
那他还群p个p。
每间宿舍门都紧闭,好像在遵循什么规矩,池霖以为总能找见几间打开门串门的,结果一间都没有。
池霖调了头,他要去w2楼,听着比w1热闹多了,没准一进一楼,他在走廊就被狼按着肉了。
他的爪子在地板上嗒嗒作响,这点动静被寂静衬得清楚明晰,像在死水上投下一串石子,涟漪荡开——把三楼唯一的门也荡开了。
池霖停下脚,他听见门咔哒地打开,扭头,昏沉阴暗的走廊上被半掩的门透出一道橙红的光,完全无法猜到门那边藏着什么。
池霖胆子不算大,做爱也不敢玩过分的sm,失手被玩死了怎么办。恐怖片可以看,但也只在男人面前装害怕,往男人怀里钻的时候才看,所以现在难免打退堂鼓。
池霖才想起来W1的宿舍楼和其他宿舍都分开一段距离,一定住着要谨慎对待的公狼,他这身体之前是个边缘人,忙着让同学忽视都够了,除了自个的宿舍,别人的宿舍什么也不清楚,更别说公狼的。
池霖可不想遇见暴力狂,下面开苞就挺痛了,动手动脚的男人可不行。
池霖曲起腿,决定开跑,结果四只爪一蹦起来,后颈就被提起来,他还没回神,居然已经被扔在张床上,抓他的狼速度像闪电一样快。
池霖看见这房间意外又大又亮堂,张贴着球星海报,还有音乐设备,很多吉他贝斯,五六个鞋架放满了乱七八糟的球鞋,这房间的主人时髦新潮,并不像池霖心里想象的,是那种暴力阴郁又自闭,躲在黑房间里跟所有人隔离的景象。
情况紧张,池霖没有完全看清房间构造,一个充满热量和力量的少年压住了他,占有了他的全部视线。
少年的手一碰到他肚皮,他就变回了那个白嫩嫩、光溜溜、引人性欲的裸体,这会少年的手就按在他肚脐上,看清池霖的样子,呼吸狂乱了,原本清澈的浅棕瞳冒出了红边,眼神可怖,好像要把池霖分尸一样。
这头公狼虽然背了光,但池霖大概看出轮廓,短短的棕发,白t干净利落,一颗耳钉闪到夺目——潮帅吧。
虽然跟他心里的群p有些差距,但也将就可行,池霖直接生猛地张开腿,眼睛半阖着,一副无私献身的状态。
少年憋住气,憋了十秒,他凶着眼,却不敢动作,甚至不敢看池霖身体上任何与自己不同的部分,他余光难免瞥到池霖鲜红的地方,冒水的地方,身体完全僵直了,直到这十秒后,才想起喘气。
他难以自持地卡进池霖腿间,呼吸不成章法,脸越贴池霖越近,池霖忍受他粗重的呼吸在皮肤上戏弄,少年似乎不知道要从哪开始,只是握住池霖的腰,在肋骨上梁上梁下,好像弹他的吉他似的。
池霖知道跟处男就这走势,他搂住少年的脖颈,两张嘴终于压在一起,他舌尖在少年唇上一舔,少年的狼性就一涌而出了,整条舌头都闯进来堵住他的嗓子眼,手也遵循雄性本能在他身上乱摸,很不懂风情,手劲大得要捏爆他的乳房,却还不知道餍足,还在粗鲁地跟池霖奶里的乳腺较劲。
池霖痛出声,别开脸推他的胸膛,半毫米都没推动,反倒少年从他嘴里收回舌头,开始往下吸咬,犬齿锋利,一口一个血印,在池霖雪色的皮肉上作恶,池霖被他玩得眼泪汪汪,推他打他,但也只是徒增情趣。
少年终于松开他的奶,两团小奶子上全是红指印,可怜极了,轮到奶头被少年的牙齿欺负,池霖这会深刻体验到跟狼做爱比跟人做爱恐怖多少,狼身上全是伤人的凶器。
少年吸了一大口奶肉,裹含这奶尖,四颗突兀尖锐的犬齿折磨着娇嫩的乳房,池霖不想他继续吃奶了,推着他的额头,却反致少年较劲含了更多奶进去。
少年的手已经探下去,摸到池霖勃起的阴茎,嘴里吃着奶,眼睛却抬起来困惑地看他,他手指继续下探,摸到肿胀湿润的阴户,在上面又摸又戳,戳得池霖扭着腰躲,少年的劲好大,要给他戳出个穴来。
那对困惑的眸子更困惑了,少年吃着奶,没法问话,但问题全在他两颗又大又亮的眼睛里。
在问池霖:你怎么长了根阴茎,还长了个逼呢?
池霖很想打骂他,可是少年的身体像铜墙铁壁,而他嘴里也只能发出吃痛的呻吟。
少年的中指顶到阴蒂上,把他整颗敏感的肉蒂戳陷下去,池霖眼泪全被戳出来,脸上泪痕纵横,又哼又
叫,公狼要把他的逼戳坏了,可是坏前,他会先同潮到死。
池霖整个下腹都在激烈地抽搐,阴户也缩紧,少年偏在这时候摸到了穴口,正确地把一根指头操进紧致的肉里去。
池霖夹紧了腿,他感受到膜被撑到的胀痛,别开脸急促地喘气。
少年也摸到那层肉膜,手里猛然一抖,从穴里迅速地抽回来,好像唤醒了一点理智。
不过这理智在他又看清池霖的胴体之后荡然无存,少年又贪婪地含住他的奶尖,手指戳回去——这回成两根,在膜上徘徊辗转,把它岌岌可危地撑起来,又松回原样,池霖咬着嘴唇扭动,眼睛已经没法睁开了,少年把运动长裤拽着内裤一齐扯到胯下,把狼的性器弄出来,形状大小都同兽一样可怕。
池霖的逼本就比女性要小,即使发情变肿了,整个逼都比不上这根性器的龟头大,公狼却要把这么粗、这么长的阴茎,整个插进池霖处子的穴里。
少年本能地把龟头抵住穴口,此时也不过只能含住他的出精口而已,但他红着眼,一手攥着池霖两个手腕,一手掐住池霖左腿根,挺腰往小小的穴里挤,刚撑开的过程,池霖就感受到等同顶开膜一样的痛感了。
门轰隆隆地被一脚踹开来,少年听不到,他被母狼的味道蛊惑,只知道交配这一件事,池霖也完全没意识,因为这根阴茎超出常理,在性快感来临前要忍耐的疼痛,超出了池霖的想象。
所以乔止看见的画面,柏森失了全智,压着他同班同学,在干禽兽事,池霖咬着嘴哭得要命,表情痛苦,身上全是冷汗,完全看不出池霖是故意来找肉的。
柏森感觉一股无法反抗的力量拽着他的后领甩到了墙根,架子鼓被他撞翻,摔出连绵的闷雷,圆片吊镲噼里啪啦,房间因为强烈的噪音剧烈发抖,好像地震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