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止攥住了池霖套弄自己性器的手,他微微使点力气,池霖就被狂风暴雨一样拽到身前,池霖还想要蹭上来,四肢锲而不舍地勾着乔止,乔止不得不把他抱紧,让他一点也动弹不了。
池霖和乔止的身体贴合在一起,那根恐怖的阴茎就膈在他腹部,把他软软的肚皮都压下去一大块,池霖完全依顺在乔止身上,脸上都是崇拜痴迷的神色,他在乔止胸膛上蹭着脸蛋,还颇有野性地咬乔止的肌肉,犬齿在穿透皮肤前收回去,换成舌尖爱怜地舔舐。
乔止喘粗气的声越来越急促剧烈,他严厉训斥:“池霖!”
池霖可怜巴巴地抬眼看他:“……主人。”
乔止知道自己不能跟一个完全发了情的狼讲道理,他猛拽下花洒,对准池霖的脑袋冲,池霖立刻呜咽着,把脸埋进他怀里,冰凉的水流冲击着两具迥异的身体,给狂躁的热度熄火,却使衣物、肉体、水液全部纠葛在一起,难解难分。
乔止手里的花洒叮咚地坠落了,由下而上朝着他们喷水,乔止突然力道加重,几乎要碾碎池霖每一根骨头,他狂乱地咬住池霖的肩膀,在他肩线上一口又一口,犬牙留下的印子像在池霖的皮肤上开了锦簇的花。
这只雌伏的小狼太可口了,作为交配对象更是无可挑剔,甚至不会有别的母狼比他更撩男人,乔止到现在也没法保全理智,池霖展开了献给他,乔止咬到了他颈窝,池霖就偏过头,即使公狼的犬齿那么锋利,给他挂伤了一片,池霖也只是咬着嘴唇呻吟,乔止每一口都能换来池霖谄媚的呻吟。
乔止的手掌按着池霖的腰,把他腰窝的嫩肉抓一把捏起来又放下,另只手梁他翘起的臀肉,把臀瓣拉扯开,牵动里面的阴户,阴道口不要命地吐水,乔止摸进池霖大腿根,被那上面粘着的连水也冲不走的粘液震住了,淫液太多,滑滑溜溜,狡猾地想把乔止的手指送去阴部里面。
乔止低吼一声,推开池霖,把他按在墙壁,但看清池霖正面的胴体更坏事,池霖肤质又白又透,连浴室贴的光滑透亮的瓷砖也要靠边站,他被乔止的手钉在瓷砖上,像个展览会的金奖作品,他奶尖已经挺起来了,挂着萤萤的水珠,让鲜红的乳珠湿润可口。
池霖只想和乔止结合在一起,最好每片皮肤都能贴着他,从头到尾成为乔止的所有物。他难耐地呻吟挣扎,摩挲着按着他肩头的手指,摸到乔止手臂上,梁捏每一块力量超乎常理的肌肉。
他电光火石地从浴室瞬移了,湿漉漉地裹进一张动物皮草里,乔止在房间的木地板上流下触目惊心的水痕,但不管湿透的自己,专心用衣柜取出的皮草毯子擦拭池霖,梁得七七八八,他又换了另一张,白绒绒的狐狸毛,裹着池霖的胴体真是恰如其分,他把池霖放回床上,声音还是那么哑:
“我一会带你去医院。”
池霖只是痴痴地看着他的脸,乔止叹口气,努力和池霖沟通:
“去正经医院,你要做全面检查。”顿了顿,“没人会发现,你也不会退学。”
乔止语气笃定,好像跟池霖发誓一样,可惜池霖神志不清,只是满脸痴汉地看他。
乔止不能继续呆下去,池霖的表情有种使人灵魂出窍的魔力,明明淫荡成性的尤物,却要深情款款地看着一个人,眼里的浓情灼伤了乔止,乔止即使明白这不是池霖,但爱意太强烈,假的也叫人把持不住。
下午的课,教室外一直有学监光头转来转去的身影,看着很怒,一阵风搜刮过去,一阵风追踪过来,像在追捕一个重案犯。
乔止不得不联想到池霖——学监发现池霖从“健康班”翘掉了?
乔止很镇定,学监光头跑到w905班门口张望,藏匿“犯人”的乔止也面不改色,沉静地翻阅书本。
光头无论如何也猜不到狼王会是共犯,下课了,他立刻叫放放出去,这是学校唯二的双性,乔止知道放放和池霖住在一个宿舍。
结案。学监就是在抓捕池霖。
学监:“池霖在宿舍?”
放放愣住了,不敢轻易回答。
学监:“知道戴珊吗?”
放放:“知道。”这货谁不知道啊!
学监:“她说池霖难受得厉害,下课直接回宿舍了。”
放放:“哦。哦。确实是这样。”
学监:“真的?”
放放:“确实是真的。”
学监:“知道K吗?那个吸血鬼头头。白头发。”
放放又愣住了,脑子里全是池霖给他描述的K的大鸡巴。
学监:“他说看见池霖在西区乱跑,你觉得谁说的是真的。”
放放:“戴珊。绝对是戴珊,我,我中午才给池霖带的午餐。”
学监跟放放的对话全被乔止探听到了,乔止挑起眉,发现被池霖摆了一道。
这小狼不是有朋友么。
但现在已经错过最佳救场时间,学监光头虽然不能进池霖的宿舍,但一定会死死地盯着宿舍楼,乔止再叫别人送池霖进去,无论如何也会被学监抓到。
池霖只能暂时在他的房间躲着了。
乔止是半夜带池霖去的医院,挂号24小时急诊,被当成冒冒失失侵犯母狼的男朋友,被医生教训了半个小时,罪魁祸首柏森还在宿舍安然无恙地睡大觉,全让乔止顶下他在池霖阴道乱搞的罪责。
乔止听着什么“性交前必须准备彻底。”“等他体液开始不停流出,再简单扩张一下,最后尝试慢慢插入性器。”“他的生育器官小,你们公狼的生殖器又长得大,他无论如何也会受伤,你知道这样,性交时怎么能这么鲁莽?!”
乔止听得浑身别扭,但没法辩驳,他就跟全场唯一一个长了鸡巴但拒绝承认自己是强奸犯的人一样,干脆闭上嘴不言不语,耐心听医生训斥完,才谨慎地请求医生给池霖开一些退情欲,恢复神智的药。
但医生讲:“这是自然状况,母狼为了得到交配,会痴迷公狼,无底线地讨好公狼,更何况你还有这样的血统,千百年来都是这样的规律。”
医生只开了消炎消肿、促进伤口愈合的药,还同乔止讲了上药顺序,乔止紧紧皱着眉——
他知道顺序又怎样?他还要亲手给池霖下体上药么?
乔止绝不想猥亵池霖,他带池霖溜回学校时,还在愁手里这堆药要找谁给池霖抹上发挥作用,池霖一直被情欲缠身,得不到缓解,处于半昏迷半昏睡的状态,浑身都是汗液,乔止还摸到他腿上一直滑下来的黏糊糊的液体,他一点也不敢去深想这都是从哪流出来的。
乔止原路翻墙进去,突然地,一落地,他就猛拉开了十几米的距离。
他翻墙进去的地方,正守株待兔一道修长又同挑的身影,一头镀着月华的白发,发型时髦,跟海报模特似的。
K纹丝不动的姿势终于变换了,他左腿交叠在右腿上,银色眼睛瞥过来,没什么表情,语气也懒洋洋的:
“呵。出去开房了?”
乔止在他身上瞄了一眼,不打算做理会,冷漠地按照计划的路线继
续走。
K突然闪到他手边,想抢池霖,但乔止拳头比闪电还快,K可不想破相,他躲开拳头,退而求其次抢了乔止也没怎么抓牢的药袋子。
乔止声线冰冷,夜色也好似更凉:“给我。”
K又退出了五六步的安全距离,挑着眉,但看清药袋子里装的药都是些什么名字,轻浮的神色就阴沉起来了,他苍白漂亮的手指夹出病历,一翻:
【阴道口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