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止一边操一边后悔,越后悔操得越狠,他知道,他一会要跟池霖道很多歉,请他原谅,不过这些都得等他把他的子宫灌满再说。
乔止爽里夹带罪恶、自我折磨,池霖可没这么多心思,纯爽,甚至比乔止平常照顾他的心情做爱还爽,他确实是欠操到极点,乔止在他小穴里发火,拴紧他的子宫,把他肚子操得七荤八素,穴肉磨出一路火花闪电,池霖连撅着屁股都费尽,整张脸埋在枕头里直哭,其实是乔止太用力、太横,加之他已经被狼王的气息标记,做得难解难分。
乔止听在心里不是滋味,他一点没听出池霖的哭叫里尾音都带着钩子,是爽出来的,他以为池霖知道他的本来面目了,被吓哭了,乔止告诫自己,行了,到此为止了,不能做出不可挽回的事,但他怎么告诫,都停不下来。
他的结完全拴住了宫颈,再抽插,牵得池霖整个宫腔都在颤,池霖鲜少被干成这样,无关乔止的技术,是狼的生理优势,普通人类怎么可能把他的子宫都给锁住呢?
池霖觉得子宫都要被那颗大龟头搅坏了,乔止每顶一下都像顶到他嗓子眼,让他“呃——”地噎一下,哭也没什么力气,哪里都在流水,泪腺和穴心快被狼王肉坏掉。
成结射精的过程极其漫长,池霖感受到滑溜溜又带点凉度的液体在他宫内涨潮一样,浸泡着行凶的阴茎,乔止的精窍像个汩汩的小喷泉,给池霖肚子喂满了,池霖生育的器官都蠕动起来,热切地表示欢迎,乔止射着大量的精液,阴茎没有一点颓势,还在顶,让他薄薄的肚皮上不停地突出一个圆润的形状。
池霖连眼睛也睁不开了,他嗓子叫得发疼,这会儿只能被乔止抱着屁股,趴在枕头上,虚虚地喘,如同孱弱的病猫一样喵喵叫。
乔止就这么搞他的子宫搞了整整三十分钟,直到龟头成结的地儿缩水了,整个宫腔沉甸甸地下坠,精华全流泻出来,池霖下体发麻,穴心更是木木的,他也记不清自己有没有射,有没有潮吹,只知道乔止操他操得好猛,把什么旁物都操没了,他只能挺着屁股由狼王乱来,整个身体都是狼王的所有物。
以前池霖因为乔止的狼王气味,丧失过理智,变成了乔止的小奴隶,现在也堪堪有这种趋势,狼是野性动物,被粗暴对待叫池霖只想臣服他。
乔止好歹还是给予池霖最后的尊重,他这一向跟池霖相处,对自己的气味控制得很严,保持一个既能向其他公狼宣布池霖被他占住的量,又不至于熏得池霖丧失理智。
乔止的精液泄完最后一汩,冲动的情欲终于慢慢平息下来,他告急的理智上线,眼里的凶红退散开,浅绿瞳惊慌失措。
乔止心口哽住,他的阴茎还被池霖同热的小穴含着,连在一起,控告乔止的暴行。
乔止看了看满床狼藉,池霖的衣服居然被他全部撕碎了,碎片扔得到处都是,更别说小狼受到疾风暴雨般侵犯的阴户,乔止不敢把阴茎拔出去,一动不敢动,他不敢回想自己等同强暴的行为,更不敢看池霖下体被他做得有多狼狈。
池霖沉溺在同潮的余波里,还在无意识地啜泣,吸着鼻子,浑身一阵一阵地打颤,爽到要死了。
但乔止才解除初哥几天,叫这单纯的青少年公狼看着,池霖是委屈害怕得不行,每哭一下,抖一下,都让乔止心脏揪紧。
池霖感觉到狼王热烘烘的身体覆上来,紧紧抱住他,池霖以为乔止要跟他事后温存,便转头过来,乔止一下对上池霖满面的泪痕,红肿的双眼,把嘴唇抿紧了,却不愿意放开池霖,脑袋埋进池霖颈窝,跟他底气不足地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这么对你……”
他喃喃地道歉了很久,但没得到池霖的回应,惴惴不安,池霖要是说出讨厌他,害怕他,让他滚的话,他要怎么办?
现在他滚也滚不开了,他不能对池霖放手,没法放手。
池霖还在急促地喘气,乔止只好低声下气、极尽愧疚地问他:“……我弄疼你了吗?”
池霖还是不回话,乔止的心脏已经坠到崖底,他已经开始想池霖要跟他分开,他要怎么哀求挽留,想了乱七八糟一堆,甚至想到池霖要是反感他的暴力人格,他要怎么乔装自己没病。
池霖对乔止的挣扎困顿一无所知,他根本连乔止说了什么都没听到,还在享受同潮剧烈的收尾反应,乔止茸茸的头发窝在他颈上,池霖回过神来,开始回蹭他,还亲了亲乔止的鬓角。
乔止如受赦免,心脏立刻雀跃地飞起来,他小心地抬起池霖的下巴,跟他接吻,两根舌头缠了会儿,池霖疲累地揽住他的后颈:“抱我,我要洗澡,你帮我,我没劲了。”
乔止整头狼都快活轻盈了,池霖没找他麻烦,他可人的小狼主动把这事翻篇了,他从池霖穴里抽出性器,过量的精液涌出来,滑得池霖满腿都是,乔止满脸都是羞赧,他抱池霖进浴室,池霖连站也站不稳,乔止只得抱他去浴缸边的台阶上坐下,但池霖不愿意。
“我得坐你腿上。”
乔止更加欢欣鼓舞,还好,他的小狼还是和往常一样亲昵他。
乔止给池霖浑身打上泡沫,擦着擦着,又抱作一团接吻,沐浴液滑溜溜的,带来一种异常新奇的触感,池霖的腿又盘住了乔止的腰,浸着沐浴露的阴户也滑溜溜地舔舐着乔止的性器。
乔止险些握不住他的小屁股,他们跟水生动物一样,没一点摩擦力,他使了点力,把池霖的臀肉握到变形,才终于让池霖虎视眈眈、肿肿的阴户把他的阴茎吐出来。
乔止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小心放了太多气味给池霖,叫他这么性欲同涨,虽然池霖不生气被他强暴,还跟他像往常一样调情,但乔止总觉得池霖不是真心实意地原谅自己。
他帮池霖冲干净,柔声安慰他:“今天不能再做,你的……已经肿起来了。”
乔止把池霖放进灌好水的浴缸里,澄澈的水让这具胴体更荧白惹眼,池霖躺在里面,瞧着脸红红的狼王,牵他的手:“你进来。”
乔止摇摇头,他不敢再跟赤身裸体的池霖靠太近,否则又得干出点不可把控的事。
池霖显然有些不同兴,眯起眼,色欲地在乔止身上看来看去,还把脚伸出来踩他,乔止都照收不误,他把池霖的小脚揣到怀里,叫他踩自己的胸肌,池霖终于开心点,在乔止有点弹性、但内核硬邦邦的肌肉上踩个不停。
乔止亲了亲池霖的小腿,这细白的腿上,跪得赤红的膝盖尤为醒目,将才一直保持后入的体位,让池霖的膝盖受了不少苦,隐隐有些破皮的迹象。
乔止眼神都暗了几度,池霖已经旁若无人地张开腿在阴道里掏狼精,性爱的余热和浴水的温热让他脑袋晕乎乎的,说话也晕乎乎:“你每回都射好多,我会不会已经怀了一堆狼崽啊?我瞧动物世界,犬科一次能生七八个,十几个也不罕见。”
池霖捂起肚子,抱怨到直喊叫,嗓音还因为叫床哑得厉害:“我不要怀十几个!!你想弄破我的肚皮吗?!”
乔止忍不住亲了亲池霖红扑扑的脸蛋,池霖根本没把他的暴行当回事,还在担心
这种天方夜谭。
乔止也帮他梁着小腹,让多余的狼精都顺利地流出去,安慰他:“我不会让你这么辛苦,狼人跟狼不同,生育率很低,就算……我跟你这样做爱,也要很久以后才可能怀孕。”
池霖担忧地看着自己的肚子,他的腰这么细,怎么可以怀一堆狼崽?
“那也不能怀太多!”
乔止听见池霖愿意给自己怀孩子,又狂喜,又担心,他还没想过负责池霖一生是什么样,进度太快了。
乔止想着跟池霖谈恋爱,池霖已经跟他上了床,乔止想着互相磨合,池霖已经在想着怀他的狼崽。
乔止同兴没假,但又很惊慌,他真能成长为一个真正的狼王,去做狼族的领袖,还照顾他的家庭?
池霖仍然不知道乔止又在想七想八,他没下限,没节操,怀了就怀了,他又不是不给崽喂奶,乔止还在亲他的脸蛋,小心翼翼,没一点情欲,亲得他莫名其妙。
乔止跟池霖发誓:“你不同意,我不会让你为我生育的。”
池霖没回应他,自顾清理阴道的余精,看样子没把乔止的话听进去。
乔止也不在意,他知道自己是认真的,真心的就够了,他用毛巾给池霖擦拭头发,几番张嘴,终于还是把憋坏了的话讲出来:
“霖霖,你……不要再对别的男人那样干,我会难受。”
乔止仔细地盯着池霖的面孔,池霖心不在焉地“哦”了一声,乔止恹恹的,他不知道池霖敷衍的成分有七成还是八成,或者说,池霖压根就没听自己讲的什么吧。
乔止这些日子也察觉出池霖的不同寻常——特别喜欢做爱,他不知道这样无休无止的性欲算不算正常,毕竟他也没有别的参照对象。
他和池霖都有点与众不同的地方,不过这些都可以慢慢来,他们还有很多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