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霖不是说说、调情而已,他胆大得让Yuri心惊,难以置信k居然由着他胡闹。
他哪里是想和Yuri偷情,简直发骚发得光明正大,连k也不避讳,Yuri要是撞见两位在哪不正经的地方做爱,他想回避,池霖就激昂呻吟,邀请他:
“啊——Yuri!快看——嗯啊!你哥哥好会操呀!”
k骂他骚货,在Yuri面前操得更凶,却没管池霖的胡言乱语,让他张着腿瞎发春。
Yuri往后都提前问问佣人,k和池霖呆在哪瞎搞,他一定绕路走,避之不及。
但聚餐躲不过,家族的血族们都要入座,k可以恃龙而骄,Yuri不行,规矩都要遵守。
他们位置固定,Yuri坐k身边,意味着——和黏在k腿上的池霖相邻。
k减少了和池霖做爱的频率,除非被撩得忍无可忍,聚餐基本不对池霖干出格的事。
便让池霖有精力骚扰Yuri。
他总是用脚趾在Yuri腿上划拉,要么用膝盖一下一下地撞他,Yuri全当感受不到。
k发现了,还抓着池霖的小腿,让他的脚闯进Yuri胯下禁地,Yuri蹙着眉攥住池霖的脚,不让他们得逞。
k跟池霖咬耳朵:“骚货,勾引男人要找对地方。”
下一回,k干得更过分,好像断定Yuri绝对不敢操自己的人,竟把池霖放到Yuri腿上,观赏池霖的表演。
k恶劣道:“你如果能让他在这干你,你就是他的了。”
Yuri被池霖缠起来,难怪哥哥这么喜欢,小狼的身体又热又软,正好和吸血鬼互补。
池霖拿屁股磨蹭Yuri的大腿,用手臂锁紧Yuri的脖子,舔他的鼻梁,Yuri不多时感觉到池霖屁股下端湿了一片,水液都沁到他裤子里,心里咂舌,怎么能淫荡成这样?两个人都穿着裤子,他的淫水都有本事全搞湿。
Yuri想推开吗?想个屁。他是不能操池霖,不是不想操池霖,他又不是正人君子,和所有纯种吸血鬼一样败类。
k都把狼送进怀里了,他也不必忍着,手掌钻进池霖衣服里漫无目的地瞎摸,k虽然看不出表情,但Yuri了解他,再过分一点,自己就没有甜头可尝了。
所以干脆在k叫停前,做到最过分。池霖手已经掏进他裤子里,给他撸得又硬又粗,Yuri互惠共赢,手指也钻进池霖的睡裤,直达红心,摸他又肿又腻的阴户,池霖嗯啊嗯啊,把小屁股支起来点,给Yuri留出摸逼的空间,水儿太满了,Yuri手指滑进阴唇,按进了被k操得还张嘴的小穴,他就不客气,插进两个指尖,抠里面湿滑蠕动的肉壁。
居然长了这么极品的穴,k要爱死了吧?
k不乐意了,怎么可以玩他的婊子的逼呢,他可不想从里面尝到Yuri的手指味。
k违背约定,掐着池霖的腰抱回来:“没成功,归我了。”
他摸到池霖一屁股水,很生气,不想蹭到自己裤子上,就打横抱起来,一边往回走一边骂他:“才几分钟?你流了多少水?”
池霖不认输,搂着k的脖子责怪他:“我快成功了!他都硬了!是你作弊!”
k挑着眉去看Yuri,果然看见他弟弟裤裆里硬成了根铁棒,Yuri表情淡淡,跟k四目相接。
k眯了眯眼,转过头,不再搭理Yuri。
“他硬了?我也硬了,给你喂我的大鸡巴。”
他们去了房间快活,Yuri只能默默坐在自己床上,看着k压着池霖操的那张床头柜把精液打出来。
k假期没享受多久,被迫像往年去了集训营,显然学校的强度太低,不足够让k成为合格的继承人,家族斥资建的纯种血族集训才是真家伙,k得封闭式受训,一星期回来一次,直到开学。
池霖空虚寂寞,对Yuri的骚扰更肆无忌惮,Yuri去哪他就跟去哪,Yuri要出去找朋友,他也钻进车里,Yuri若好言请求他别这么烦人,池霖就拿出条件来要挟他:
“好啊,你带我离开,把车门打开,我一定让你一辈子都看不见我。”
Yuri当没听见。
Yuri不堪其扰,跑去藏书阁楼看书,池霖果然不烦他了,说对书过敏,看一眼就想吐,乖乖躺在阁楼的睡椅上睡大觉。
Yuri晚上折返回房间,池霖堵在他的门前,Yuri掏出钥匙开锁,池霖就阴恻恻地嘲讽他:
“锁门干嘛啊?怕我溜到你床上去?”
池霖挡着Yuri的路,Yuri走一步退一步,Yuri叹口气,使蛮力抱住池霖的腰举起来,将他放到桌面坐着,能和自己平视。
“池霖,我说了,我不会带你走,不可能改变。”
池霖没有太大反应,反而直勾勾的眼神看得Yuri心神不宁,好像被池霖拨开了伪装的面皮。
池霖用脚触摸Yuri的长腿,缓缓道:“是啊,我不求你了,你不可能带我走的,你看着我,看得比k还严呢。难怪k放心留下我,他早看穿你了,你能帮他看紧婊子。”
Yuri表情冷下来:“我没有。”
池霖斜眼看他:“真的?那你干嘛不让别的男人靠近我?人家找我调情,你的表情能杀人,让我只能围着你团团转。”
Yuri被揭穿,忽然不慌不忙了,他拉来椅子坐下,仰头看着池霖:“你知道我不会带你走,现在过来干什么。”
池霖在Yuri脸上看了会,撑着桌子,一点一点挪下来,直坐到Yuri腿上,搂住他的脖颈。
池霖贴着Yuri冰凉的嘴唇说:“你吓走了别的男人,我只有你一个男人了。你知道,我离了男人,就没法活了。”
他们舌尖一齐伸出来,缠了两下,Yuri搂紧池霖后腰,让他前胸整个贴在自己身上。
“你不是不愿意和吸血鬼做爱么?常识也说,吸血鬼和狼人做爱,会要命的。”
池霖被Yuri捏住乳房,声音更软了下来:“唔……不是做爱,是偷情。”
Yuri吻住池霖喘息的嘴唇,舌头闯入,把池霖掠夺得腮帮子都在鼓动。
他尝够,结束一吻,却说:“我不和你偷情。”
池霖蹭着他,想笑话,可是出口只有呻吟:“嗯——嗯——你不想和我偷情……唔,摸我的逼干什么?”
Yuri在池霖的逼上舒缓地梁着,等梁出水,就沾到阴蒂上,灵巧地挑拨抠弄,搓得池霖屁股弹来弹去,呻吟也发尖。
Yuri一脸正经,好像玩逼的下流手是别人的,他将池霖玩得流泪又流水,还是一本正经:“我怎么能和你偷情?你是k的。”
他说完,拉开裤链,扯下内裤边,那巨大的玩意跳了出来,池霖隔着点距离,隔着条裤子,都感受到那根憋了太久的鸡巴冒出的热气。
Yuri没耐心脱掉池霖的裤子,直接从裆部扯开了,池霖就没穿内裤,这小骚逼
。
Yuri掰开池霖阴户两瓣肉,穴缝大张,水已经挂得横七竖八、乱七八糟,他的手卡住池霖大腿根,一下把那红艳又暖乎乎的逼按到自个儿阴茎上,Yuri闷哼着,按住池霖臀肉,死死地压着,那鸡巴跟长进池霖穴缝里似的。
Yuri指责他:“小甜心,我们怎么能偷情呢?我拒绝了那么多次,你都不明白么?”
他这样义正言辞,手和鸡巴却不干人事,用池霖娇嫩的穴缝不住地磨蹭,拿鸡巴上的筋和血管膈他,池霖硬起的阴蒂被蹭开了花,Yuri性器粗长,还蹭到池霖勃起的玩意上,给池霖两套性器制造快感,池霖简直承受不住,一下射了出来,穴口还潮吹了,他的下体都在颤,Yuri还不停地用阴茎挤弄他的穴缝,托着池霖的屁股上上下下,把池霖的阴肉做成了自己的飞机杯。
池霖呜呜地低吟哭泣,Yuri在他逼上蹭疯了,即使他喷了这么多水,Yuri也流了那么多前液,还是把他的屄蹭得火辣辣,阴唇要翻倒起来,再合不起来,池霖退化的雌器尿孔也被刺激得又涩又麻,配着阴蒂被碾压的快感,断断续续地漏了尿。
Yuri皱起眉,亲亲池霖的嘴:“小宝贝,你被我玩尿了。”
池霖躲开Yuri的嘴唇,慌乱地狡辩:“不是!我没有尿!是小逼流的淫水!”
Yuri被他这话刺激到了,更加速,两瓣阴唇翻飞,水溅得哪里都是。
池霖脸都埋到Yuri颈窝,咬他的肩膀,喉咙里要叫破了音。
等Yuri到临门一脚,他松开池霖的屁股,让这红肿不堪、惨不忍睹的小逼观赏他打飞机,Yuri全速撸着,池霖真想帮他,用手指梁弄Yuri湿漉漉的龟头,嘴里嗔怪:“你怎么不插进来呢?”
Yuri冒出一点精液,立刻拽开池霖挡着他龟头的手,对准胖乎乎、肿乎乎的逼,全射上去,红的嫩肉白的精,淫荡。
Yuri射干净,细胞都慵懒,眼睫垂下来,不住地亲吻池霖。
“池霖,我不和你偷情。”
池霖哼了一声,玩Yuri渐渐疲软的阴茎,还掐它,这部位爽感突出,但也脆弱,Yuri疼得蹙眉,没管,他蹭花了池霖的小逼,要想掐回来,就请便吧。
“你跟你哥哥一样坏。”
Yuri又去抚弄池霖膨肿的阴蒂,嘴也抚弄池霖颈肩的皮肤:“吸血鬼都坏,你进贼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