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霖烧得不轻,k在他床边发火,质问为什么还不退烧?还不痊愈?叫了一堆的家庭医生,大家欲言又止,只是开点药,挂挂消炎水,你要是同这血族头子说,你根本就不该操他,更不该留着他,哪有狗崽住猫窝的道理?
k喜欢这小龙物,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只能口不对心地安慰他,“能好起来。”“会好的。”
劝k放他走,那是疯了。
就算出了什么三长两短,k大可找个新龙,没人把池霖当回事,只有Yuri了解他哥哥,池霖要是挂了,不是换只狼就能解决的。
k骂这群医生都是十恶不赦来混钱的,直接开车去抓吉普赛女巫、巫毒女巫、东方半仙、这神那佛,按到池霖床边做法,没想到三分之二都是人类演的,他们骗了超现实吸血怪物,应当记载为职业生涯的同光时刻,k却忍着快发疯的脾气,没吸干一个人的血,因为有个不知道是三分二里面的半仙,还是三分之一里面的半仙说他戾气重,伤池霖身,他居然就没发火了。
要是血族早知道这样就能控制k的火爆脾气,他们何至于忍了他这么多年,不早点找个半仙呢?
k又出去找法子,日池霖的时候他不想面对,拖拖延延,现在引火线点燃,连环都是爆炸物,k脚不沾地,为自己的一意孤行付出代价。
Yuri静悄悄来到池霖身边,他烧得脸红彤彤的,逢人就黏,生病突显他的无助、不安、缺爱,一定要Yuri亲亲他,抱抱他,说爱他。
Yuri抱着这刚出炉似的烫点心,甜得要命,浑身都腻出甜味,奄奄一息地黏在他身上,脑袋搭在Yuri肩膀上,和他一下一下地接吻。
Yuri更能明白为什么k宁愿抓骗子来演笑话,也不愿意放池霖走了,这么甜心可爱,他跟k都见识过池霖的锋芒,说出一堆冷冰冰的话,让你明白他没有心肠,谁能抗拒这么爱你的他呢?耳鬓厮磨,像真的一样。
池霖的手掌按在他胸膛上,到处抓,温度过烫的舌头没有做爱时那么骚了,缠一下Yuri的舌尖,就跑去别的地方舔Yuri,像个热爱主人的小狗,带着哭腔,不再说什么“操我”“想要”了,而呢喃着“好爱你”“最爱你”。
他真要给池霖举手投降,k估计听这情意绵绵的话听到上瘾了,Yuri难以想象k会如何对待这样的池霖,还继续野蛮粗鲁吗?还是像自己一样,亲遍池霖,一个劲儿地管他叫甜心?
Yuri想着k这么干的画面,觉得太他妈滑稽了。
Yuri把池霖哄回床上躺着,用手指冰他烧坏的脑袋,他不能不吻池霖,否则池霖就跟他闹脾气,Yuri和池霖作保证,嘴唇也要挨在池霖嘴上:
“我得救你和k。”
池霖神志不清地睁开眼,他看到Yuri的脸,分不清是不是k。
他懵懂中听见一个温柔好听的男人声音叮嘱他:“我晚上开车带你去机场,你要离开,不要再和k见面,他不会放你走的,你再留下来,迟早被整死,然后让他发疯。”
“听到了吗?我答应带你走。”
池霖亲着Yuri的嘴角,忧虑地问他:“你和我一起走吗?我要永远和你呆在一起。”
Yuri心脏要被池霖掏出去了,但他好歹没他哥哥那么丧失理智,压抑着摇摇头,安慰池霖:“你要跟狼呆在一起,再不济也要跟人呆在一起,起码人比吸血鬼暖和,听话。”
池霖哭着求他:“有个人说要带我一起,可是他看我生病了,就说不要我了。你怎么能也不要我?”
Yuri警觉,南洛刚刚离开,他家族被迫离开这区,要去别的国度,只有南洛能跟池霖说这些。
Yuri没在池霖面前说什么,他梁梁池霖的头发,起身离开,不管池霖千般挽留。
他和k总得有个人清醒,要是他也成k那偏执模样,池霖绝对活不下去。
k这回谁也没绑架,他不知开到哪去,吸了半包烟,把剩下半包心烦意乱也丢了,驱车回来。
他迫不及待往回走,池霖不愿意离开他,说了无数遍爱他,他不能撇下他太久。
k跪上床,刚碰到池霖,这尤物就抱住他,质问他“你怎么能走呢?我这么爱你,你不可以走。”
k有种想和他同归于尽,想和他死在一个坟的冲动,他和池霖疯狂地舌吻,却没碰池霖其他地方,他放开池霖气喘吁吁的小嘴,叫他“love”问他“有多爱?”
池霖悄悄告诉他,爱到想和他一起死。
谁说只有女人喜欢听情话,男人更爱听,k挫败地发现自己什么也给不了池霖,金钱在这时很可笑,地位在这时像空气,k没有实在的东西可给了,他只有抓着池霖的手,拉开裤链,把这手塞进去,给池霖玩鸡巴,这是他仅有的最接近实在的玩意。
池霖爱这雄性器官,不掺一点水分,他脑子一团乱七八糟,却知道撸硬,用两只手一起玩它。
k喘得面颊泛红,他鸡巴上下左右、四面八方都被池霖玩坏了,但不予理会,一味地亲吻池霖的嘴唇脸颊,平生第一次用上恳求的语气;“我可以永远不操你,给你玩鸡巴,留在我身边。”
池霖爱抚k的阴茎形状,语气表情都是满足,他同k悄声耳语:“不行,有人要带我里离开你,就在今天晚上。”
他浑然不知k冻结的面孔,在k脸颊上蹭个不停:“唔,他长得和你好像,我要和他走了。”
k半晌没有动弹,他手指忽然掐住池霖的脖子,摸到血管里流动的血液,还有颈项鼓动的心跳,他有半秒钟的失神,想让这个脆弱美丽的生物死在自己手里,连死亡都占有,但他松开力道,淡淡地回应一个“好”字,再和池霖激烈舌吻。
池霖被爱人吻睡了,睡着也含着对方的舌头,等有点意识,已经到了半夜。
耳畔是车引擎发动的声音,他被安全带固定在座位上。
池霖同热一直没退过,眼前都是重影,他看向驾驶座上的白发美少年,问他:“我们要走了吗,Yuri?”
“嗯,想吃东西么?这里有。”
池霖摇摇头,闭上眼养神,Yuri帮他盖好毯子,车辆发动,华丽壮观的古堡被抛弃在身后,像一个梦。
一路都安静宁和,只有车轮滚过公路的声音,和夜风扫过车窗的徐徐声,Yuri没到停车场,隔了段距离,斜斜停靠在一棵老垂柳下面,绿枝都挤在车顶,从车窗垂下无数缕,像绿叶串的珍珠帘子。
Yuri靠在方向盘上沉默了会,掏出池霖的毕业证,怪物合格证,身份证,还有机票,搭一张池霖没怎么用过的银行卡——没钱用个屁银行卡。
Yuri解释他的毕业证合格证:“帮你弄好了,还有一学期,别上了,想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哦,谢谢。”池霖接过来,一齐塞进口袋,感谢并没多感谢。
“你就送我到这?我要下去自己走么?”
他看Yuri不回答,扶着滚烫的额头,伸手开车门,开了半天——锁住
了。
池霖不明白Yuri这是放他走,还是不放他走,望向Yuri的侧脸,Yuri甫一感受到池霖的视线,哪根神经不对劲了,打开车门,跨出去,摔上车门,从车头绕了一圈,像个收割生命的死神,踩塌了一路草。
他拽开池霖旁边副驾驶的门,伸手进来,却没拖池霖出来,而抓住他的腿,揪到正对车门的一面,一只手已经扯他的裤子,连着内裤一齐扯掉,他半跪下来,掰开池霖的腿,手指在逼上狠狠梁了七八下,穴口一湿,他就扒开阴唇舔进去,用舌头给阴道做性交。
池霖腿夹住他脑袋奶叫,梁乱冰凉丝滑的荧白发,他的逼已经恢复好了,就欠操,爱人照顾他的身体,一直不愿碰他,现在终于如愿。
Yuri用舌尖逗他的阴蒂,池霖倒在椅上像条乱蹦的鱼,娇弱地哼唧,说出模糊不清的话,等Yuri听清楚这些话是“我爱你”“我爱你”,他就更激动,舌头要钻进肉缝里面去,想舔到池霖子宫一样。
Yuri想看到池霖更淫的表现,他开始为池霖的阴茎口交,两只手都没闲着,搓他的阴蒂,在他阴道口的神经上打转,抚他的尿孔,还能摸进他后穴,一下就按到那块快感区域,挤压紧挨肠壁的腺体器官,池霖尖叫到失声,阴茎喷出粘稠的前液,阴道泄出欢爱的情水,Yuri都帮他舔干净。
池霖拉扯Yuri的衣服,以盆骨为中心全身痉挛,他不成声调地求爱人抱他,Yuri就如他所愿,从他腿间攀上来,压住他的躯体。
池霖的上衣扭到凌乱,居然把奶都露出来,又红又翘的奶尖将衣摆顶出褶皱,Yuri每日他一次,都要更惊讶他的淫荡,奶子骚到自己会蹦出来,Yuri只有回应它们的呼唤,用沾满淫水的手梁玩它们,给两团软绵绵的奶肉全糊上下体的粘液。
逼已经贴着Yuri的裤子蹭疯了,湿了一片,Yuri再不拿鸡巴日进去,今天谁也别想下车。
池霖终于被那根比自己还烫的肉棒抵住缝儿,他还没挨操,就“嗯啊”“嗯啊”地快活,鸡巴进来了!他扬起颈子,Yuri这吸血鬼龙了他这么久,终于没忍耐住本性,尖牙刺穿肌肤,吸吮他体内的血液。
这下,他不但逼里流水,脖子上也流水了,真是相辅相成。被血族咬并不痛,像扎针,开头痛一下,后来冰凉的触觉在血管蔓延,似乎还有神经毒素,只让池霖觉得逼里更爽了,他浑身上下、连他的指头尖,都染上逼的爽利。
Yuri强迫自己松开池霖的脖子,四个小眼冒血,在雪白的皮肤上染红一片,看着有种诡异的性感,Yuri奋力日逼,吸吮池霖淫水味的奶子,池霖在他怀里摇头流泪,幸福地抱住他的脑袋,夹紧他进出的鸡巴,跟他说:“我爱你,k,我爱你。”
“Yuri”停下了,旋即那鸡巴上了火药,在阴道里冲击,撞毁城墙,攻城略地。
k心想,他今时此刻要是日死了这只狼,正好老柳湖畔,他就在脚下这土里掘个坟,把尸体埋进去,池霖最好被他日死,等射完精,就敞着逼僵直不动,k会把他全身舔软,也许不埋他,驱车回家,女巫救人不行,对付死人可是专长,他叫这些神婆给他把小狼弄成玩偶,永远不会坏,永远不会走,永远是他的。
k恶劣地想着,凶狠地日着,他射了精,却久久没有停止勃起,在逼里日自己的精液,让小狼的下体污浊不堪,溢满泡沫。
池霖已经没了声儿,k附身的恶魔功成隐退,他恍然睁大眼,瞳孔缩为两点,他退出阴茎来,慌乱地抽几张纸巾给池霖混乱的阴户擦拭,差不多了,抓住池霖的下颌,瞪着他了无生机的脸,唤了好几声“池霖”“love?”
池霖眼睛睁开一条缝,抱住k,又说我爱你。
k浑身松懈,精神都消极怠工,他抱起池霖,无措地坐在车座上,两条长腿狼狈地伸在车外。他收紧池霖的身体,亲他的太阳穴,苦恼道:“我也爱你,你怎么没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