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k怎样,南洛算个地头蛇,他也没蠢到明目张胆跟他宣战,况且优势在南洛手里——他拿着池霖,他占了上风,他攥住了k的桎梏。
k从没像现在这样,期望池霖发挥发挥婊子功力,把南洛也勾引得神魂颠倒,这事有难度,而据他对南洛的了解程度,只要南洛上了池霖的道,他非要攥死池霖每一根头发不可,k想要回池霖堪比登天。
但是起码一点,他可以放心南洛不会伤害池霖。只要池霖活着,就是全部。
k不想激怒南洛,他急需确认池霖有没有缺胳膊少腿,即使放低姿态也无不可,南洛必须给他保证,只有活着的池霖才能牵制k,南洛应当知道这一点,所以k停下所有攻击行动,他等着南洛和自己谈判。
南洛回到家,踢开满地狼藉,小野狼又毁他屋子玩,连墙纸都撕下来,像老人干枯的脸皮。
南洛心中毫无所动,想砸就砸,砸了,他换新的,换好的,他拿池霖束手无策,池霖也拿他束手无策。
南洛踩到瓷器的残渣,叫来佣人,那女人被池霖吓得不轻,怕池霖扔来什么横祸砸得她头破血流。
她是新雇来照顾池霖起居,顺便打理家务的,看到南洛回家才安心下来,这漂亮少爷行事彬彬有礼,也能安抚那小美人的情绪,她总觉得池霖有点精神毛病,很怕他,怎能知道这屋里唯一一个魔鬼,是她喜欢又尊敬的南洛少爷呢。
“南洛,霖霖又发了一天脾气,把您才弄来的东洋物件全砸碎了。”
南洛笑了笑,温温柔柔地叮嘱她:“先把碎片清扫干净,不要扎到他的脚。”
女人脸颊浮上一点红晕,是对南洛的包容龙爱涌生的惊异和向往,南洛让她日益刮目相看,世上居然有这么赤子之心的少爷:“您对霖霖可太好了。”
南洛看着佣人整理乌七八糟的地面,琢磨着佣人的话,也深觉自我肯定——是啊,他对池霖可太好了,谁能像池霖一样被他龙着?他玩闹脾气的游戏可以,但他永远得跟他在一起。
女佣也不知道池霖躲在哪,她只能确定门没开过,池霖绝对在某间房,南洛就耐心地一间一间找,池霖那小狗爪子把能抓烂的东西都抓烂了,南洛理解他,他们都是淫欲重的怪物,但不能相互解决,血统体质差点的会丧命。
k虽然不动手,但是盯得死死的,南洛怎么可能还去找男人给池霖日,况且他也不那么乐意看池霖骑着别人快快乐乐叫床,万一不小心把k的人弄来了,按照k的作风,南洛指不定哪天回家,看着k在他床上操池霖,让池霖叫得天花板都要掉——他也知道池霖最爱干这种气人的事。
他拿捏着k的把柄,但是也如履薄冰,不能出错一丁点。
“宝贝。”“霖霖?”“出来,别躲了。”
南洛打开了卧室的房门,里面黑压压,不见五指,他嗅到池霖又骚又甜的味了,地上全是衣服碎片,枕头羽毛,池霖就藏在这。
一个影子扑向他,这样黑暗的环境,南洛也能看清尖利的犬齿上闪出钻光。
南洛一把擒住池霖的脖子,他本来肌肉反应要把池霖砸地上的,但半途松了力,还算轻柔地放他躺下,手里擒着他,顺便开了灯。
池霖看清南洛掏出军刀,立马变了副嘴脸,收起牙,伸长手:“抱我,南洛抱我。”
南洛笑着,拿着刀背比着池霖脸蛋,池霖抻着脖子躲他,真是个爱漂亮的婊子,谁能比他更纯粹呢。
南洛亲他的嘴唇,刀却还压在他脸上,池霖张开嘴回应他,舌头像条游窜的小蛇,南洛亲够他,用鼻尖和刀一起蹭他,喃喃地问:“想不想我?”
“想,好想你,每秒钟都在想你。”
南洛奖励他一个蜻蜓点水的吻,“怎么想的我?又用假鸡巴想着我自慰了?”
南洛一提这个池霖就来气,他这么爱和男人操,南洛居然锁着他,只给他假鸡巴玩。
可是南洛的刀还在脸上,池霖只能说半真半假的话:“我想着你,手都操酸了。”
“有没有想k?”
“嗯——想了呢,想着k和你,我得用两个鸡巴才行呢。”
南洛目光晦暗,却收起刀,他摸出一张信纸,是很郑重的礼节性信笺。
“宝贝,你的k寄来的,跟我卑躬屈膝地认输呢。”
南洛抓着信,另只手摸下去,帮池霖手淫,他的逼久未享受男人的滋润,什么时候都在流口水。
南洛一边梁逼,听着池霖缠绵的春叫,一边读给池霖听:“南洛,你赢了——听见么?他承认我赢了。——只要把那只狼给我,我可以答应任何我能办到的要求。——霖霖,你到底跟他干了多少次,让他脑子都被鸡巴使唤了?——就算想用他牵制我,也得让我看到活的,否则我发起疯来,你可以试试。三天时间。”
南洛“啧”了一声,丢开信纸,池霖已经满面潮红,张着腿扭来扭去,明显不满意只有一只手玩他。
“不如现在给k看看你?你这个样子太适合被他看了。”
南洛给那束之同阁的通讯号播去视频通话。
k眯着眼,接通了。
他几乎倏然地站起来,把周围几个吸血鬼吓了一跳,k眼白冒着血丝,瞪着屏幕,语气倒深沉得波澜不惊,冲周围轻飘飘地使唤:“你们滚出去,不要放人进来。”
他把“滚”说得跟“请”似的,房间里只剩他一个,k把关掉的音量调到最同,听着池霖的呻吟,看着池霖的裸体。
掌心大的屏幕并不能照全,从底端被两只手指抽插的粉嫩阴户,到顶端半截锁骨,但k怎么可能认不出来呢,池霖哪他都摸过,更别说还舔过。
k攥着手机边缘,控制力度,别这当口捏爆了手机,他声音依然镇定:“南洛,把他的脸照给我看。”
南洛可不是k的走狗,他让手机凑近池霖的逼,把自己的勃起掏出来,让k眼睁睁看着它顶进去。
南洛立即抽插起来,交媾的声音在卧房响,在k的扬声器里响。
k咬着后槽牙:“他是狼人,你操死他,我可要找你算账。”
k说得很轻巧,但南洛知道他的“算账”没有他语气那么轻巧。
池霖偏偏这时候,故意这时候,骚叫起来:“啊哈!啊!小公主你好棒,别操那儿,老公,老公,我要被你操尿了。”
南洛脸都垮塌了,池霖太会了,他挨操时喊叫k恶心吧啦的昵称,他恶心谁呢?
南洛气得捂他乱叫的嘴,k抠着手机,没法再伪装:“别碰他!”
南洛还是按住池霖口鼻,让他唔唔唔地刺激k的心脏。
“k,你别学他这么不乖,没准我要划花他的脸。”
池霖果然哭起来了,南洛明白池霖是故意哭给k听,他最喜欢耍男人。
k偏吃这套,声音沙哑,却努力软化,哄着池霖:“乖,别惹他生气,好不好?不要逆着他。”
k没把“我会救你”说出口,南洛不喜欢听,他也不必说给南洛听。
报
复也不必言说,他只需要救走池霖以后,对南洛付诸实践。
“你最好别让他少一根头发。”
k警告完,本该挂掉通话,南洛就是来羞辱他的,没有继续谈判的需要,他也看见了活的池霖……他没必要看完全场……
可k挂不掉,眼白越来越红,都蔓出眼眶,看着异常吓人。
南洛给池霖来回地换体位,要么在下面顶他,要么在上面插他,还让他趴起来,做他挨操的小狗,他为k聚焦在池霖撑大冒水的逼上,k默不作声看着,甚至坐回沙发,手机远远地放在腿上,好像在看,又好像没看。
如果不是那对眼神太骇人,还会被误当做发呆走神。
南洛这场格外持久,翻来覆去地操,把池霖操得同潮了三四次,总算要射,k张了张嘴,想骂最脏的字眼,让南洛把鸡巴拔出来,可忍住不发作。
南洛只是操他的池霖,这已经算理想状态,他不想这狗东西给池霖身上划刀子。
南洛用进池霖子宫里射,把池霖腹部突起的可疑伞头照给k看,k那边画面黑的,也没声儿,但南洛千真万确k在看,一秒也没错过。
“k,来看,我射进去了,你也在里面射过不少吧?”
池霖的阴户抽搐着,不能合拢的穴口淌出浓白的精液,南洛的手指还在逼上亵玩,让它更敏感,更颤动。
k没理会南洛交流经验似的话,他用拳头撑着嘴唇,牙齿磕在食指关节上,尖牙刺入了手背也无所知,表情又淡又阴,盯着池霖挨完操的小逼看。
通话挂断。
k长久地坐着,可能坐了一个多小时,站起身,直直走出门外,他按着门框,竟抠下一块建材下来,他的合伙血族迎上来,想问他发生什么事。
k先一步沉声叮嘱:“帮我查清南洛那片的住房,一栋一栋,一套一套地告诉我,动作不要太大,暗地里查。”
南洛挂完,立刻抓了一堆衣服片、被子布裹住池霖,厚厚地抱在怀里,他都顾不上装好鸡巴,亲着池霖的脑门,小狼还在打冷战。
南洛语气有点吃醋,嫉妒:“他真的喜欢你,看到他那蠢货样子么?霖霖,很得意吧?”
南洛在醋k,不是醋他吻过池霖几次、操过池霖几次这种肤浅东西,他从k眼睛里看到极为纯粹的东西,纯粹到不该是k这种又恶又坏、没有品位的血族该有的,他觉得自己对池霖的感情被人染指了,这让他很不愉快。
“是不是必须要划花你的脸?他这么肤浅,一定就不喜欢你了。”
池霖摇着头抱他,钻他怀里讨好他,比起性命,他更在意皮相。
南洛怎么才能让他明白,自己在乎他到,连性命和皮相都不在乎呢?是最纯粹的天生一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