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唐崔斯家里到底有什么让妈妈这么意呢?
早上,葆丝还厨房里时候,瑞德就跑出去说:“妈妈,我去霍格沃兹了!”等葆丝听见出来时候,他已经跑得没有影子了。
“这小鬼!”葆丝摇摇头,回去收拾好厨房,十点时候她挽起篮子出门买菜了。她不像巫师,很多东西可以用魔杖变出来,她就必须要去肉店、蔬菜店买晚餐食物。瑞德如果去霍格沃兹,一般到晚上才会回来,她有一整天时间干家务。
这段时间她一直心神不属,老是想起汤姆日记本事。可是又没有什么好办法把它拿回来或者干脆毁掉。
霍格默德巫师们也都知道了她是麻瓜,对于她为什么搬到这里来住,有很多猜测。葆丝只是说她嫁给了一个巫师,然后不幸是她丈夫早死,而他们儿子也是一个巫师。
“我希望能够让他一个对他来说好地方生活……”她擦着眼泪怀念丈夫时说。
“哦,你真可怜!”面包店店主巫师说,然后送给她一大包自制岩皮饼。
这些巫师对她接受相当,而且由于她是麻瓜原因,他们用魔杖时候似乎害怕会吓着她,都会提前告诉她一声,或者看到她旁边时候立刻说‘对不起’。
这让只见过少数几个巫师,并且都没留下什么好印象葆丝非常感动,都想这里定居了。
她肉店买了一些牛肉、香肠、火腿,还买了很多鸡肉,因为海盗一家子已经找过来了。
从伦敦离开后,她曾经担心海盗一家不知道怎么办,可是想到它本来就是野生猫头鹰,应该不会有问题。
他们从伦敦匆匆搬走是十月,两个月后,天渐渐变冷了,可能是外面食物变少了,海盗带着它妻子和孩子找来了。看着它毫不客气带着一家大小吃光了厨房里肉和香肠之后,葆丝不得不怀疑它追上来只是为了食物。
——或许当初不应该给它起名叫海盗?
幸好养这一家大小七八口还不算吃力,而且葆丝总觉得海盗像个人一样,它知道人心里想什么,所以它骄傲又霸道。
又买了一些黄油之后,葆丝才算结束了采购。明天还要再出来一次,马上就要过圣诞节了,从现开始买东西到时才不会手忙脚乱,不然到了后几天,所有东西都会疯狂涨价!
回到家时候不到十二点,她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特别意时间,看了好几次钟表,就是街上时候也总是觉得心慌。
想了想,她决定找邓布利多问一下瑞德霍格沃兹还好吗?这个时间应该吃午饭。
她到外面树枝上找到海盗,那只漂亮大家伙正站光秃秃树枝上十分优雅、细致整理它羽毛,时不时甩一甩头,充满光泽羽毛跟着抖动,帅气极了。看到葆丝招手叫它,舒展双翼,轻灵从树枝上滑翔下来,落她面前信箱上。
“呐。谢谢你。”葆丝把信给它,忍不住摸了摸它光滑美丽羽毛,结果它狠狠瞪了她一眼,不屑甩了甩头,似乎嫌她摸乱了它好不容易整理好羽毛。看着它飞向高山上霍格沃兹,她才算放了心。
——瑞德邓布利多那里,没错,他是不会有危险。
她这样告诉自己,可是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她越来越紧张了,后坐卧不宁,连饭都没心情做了。
大约十分钟后,壁炉里爆响一声,邓布利多一边走出来一边拍打他长袍。葆丝立刻站起来迎上去,他看到她只说了一句:“瑞德今天没来霍格沃兹。”他已经霍格沃兹附近找过了,就连禁林里马人也没有看到他,猎场看守海格说今天没看到有小孩子闯进来。
“教授,你知道,禁林里动物都很安全。它们没有危险,我还跑到阿拉戈克那里去了一趟,它向我保证今天没有人类小孩子跑进它们巢。”
这个半巨人局促站他面前。
“我相信你,海格。”邓布利多说,他看着他眼睛问道:“你能保证没有未成年巫师禁林里吗?”
“我保证,教授。”海格认真说,“牙牙也没有看到人,如果有一个学生跑进去,我会知道。”
“我知道了,谢谢你,海格。”然后邓布利多就直接到葆丝这里来了,他怀疑是有人带走了瑞德。从霍格默德到霍格沃兹只有一条路,他已经找过,没有发现陌生人过来。他是相信这里是安全才会让他们母子住这里,可现瑞德却失踪了。
葆丝尖叫:“不可能!他早上说……!”她猛得捂住嘴!不!瑞德他不会……!
邓布利多马上问她:“你知道什么?”
葆丝咬着牙说:“……我们昨天说起了英唐崔斯!”她狠狠桌子上捶了一下!如果这次回来,她一定会好好教训他一顿!非把他小屁股打肿不可!
她回房间拿了外套,出来对邓布利多说:“我们去英唐崔斯家。”
邓布利多知道瑞德去向后松了口气,至少他们知道去哪里找他。他说:“我们没有开门咒。”巫师家族开门咒通常只有他们家人才知道。
葆丝手里有一张纸条,这是她瑞德枕头下面发现,很明显这是专门写给她。他实聪明可恨!
“我想应该是这个。”她把纸条递给邓布利多,上面稚嫩字迹写着‘女巫是麻瓜噩梦’。
连邓布利多也要叹气了,瑞德大概知道自己不可能瞒住所有人,而且他大概也怕自己有危险,所以留下这个,万一葆丝发现他不见了,或者等人来求他时,不至于连门都进不去。他看了一眼葆丝,很明显发现纸条后,他妈妈似乎气消了一点。
——知道告知父母自己去向是个好习惯。
他绅士示意葆丝先进壁炉:“我们先去伦敦。”他说,“你知道,瑞德是我见过聪明孩子。上一次我遇到不能解决事还是五十年前。”
“哦?发生了什么?”葆丝礼貌问了一句。
“我弟弟阿不福思因为对一只山羊滥施魔法被魔法部起诉。”邓布利多耸耸肩。
葆丝脚下一滞,她开始想像是什么样魔法能导致魔法部去起诉一个巫师?天知道那只山羊遭遇了什么。
“或许……只是因为他是你弟弟?”葆丝结巴说出一句或许不能算安慰话。
邓布利多看起来恍然大悟,他感谢对葆丝说:“或许有这样原因,我一直为他担心。”
葆丝干笑两声,钻进壁炉,转眼就回到了伦敦。
邓布利多先带她去了对角巷,做了一些准备,然后借用了巷子口那间酒吧里壁炉。酒吧里汤姆说:“当然,邓布利多先生,你当然可以用!”如果可能,他大概会把壁炉送给邓布利多。
“你太慷慨了,汤姆,谢谢。”邓布利多礼貌致谢,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有什么急事样子。
然后这个汤姆热情笑容转向了葆丝,她只能干笑两声,然后催促推着邓布利多进壁炉。一阵绿色火焰中,两人转眼换了个地方,是一个看起来倒塌废墟。
“……这是哪里?”葆丝惊讶极了,眼前一切都被皑皑白雪覆盖着,她回头看,刚才他们出来地方是一个黑色废弃壁炉。
邓布利多塞给她一个小布包,说:“里面是飞路粉,一会儿你记得可以从这个壁炉回酒馆。”他抬头远望,前面苍茫一片,天空中像是有一座山被云雾遮住,可是凝神去看却又什么都看不到。
“走吧。”他说,先一步向前走去,葆丝裹紧外套跟后面。
虽然看起来四周像是雪山上,可是却看不到雪,也没有风。葆丝仔细看了一眼脚下地,像是打磨光滑白色石头。
“这里是石头山?”葆丝自言自语道。
邓布利多笑了声,指着前面说:“很多人到了这里都会觉得自己到了山顶上,可是我一直认为英唐崔斯家族前辈只是山里挖了个洞,然后把房子建这里。”
葆丝跟上他脚步,问:“他们住这里很久了吗?”
邓布利多摇了摇头,说:“我想,他们大概从来没有搬过家。”
当眼前突然出现一片密林时,他停下来,掏出纸条,抽出魔杖,一边看着纸条一边念道:“我面前,露出你大门吧!”
轰隆一声巨响!黑色密林像水面一样荡出涟漪,慢慢从中间露出一个尖嘴东西,葆丝发现是一只巨大乌鸦。它向前伸着嘴,张着翅膀,可是脚和尾巴却和身后大门融一起,看起来很可怜。
邓布利多没有念出开门咒,而是用魔杖空中把它写了出来,然后那句开门咒就被那只乌鸦吃了下去,门打开了。
葆丝跟他后面走进去,里面很正常。一条长长像皇宫似走廊,金碧辉煌。
她拉了拉邓布利多袖子,两只手比划着。这到底算是闯到别人家去了,她感觉像做贼,一直轻手轻脚。
邓布利多说:“我们分头找。”他拿出一只怀表看了一眼时间,把它递给葆丝说:“一刻钟之后,我们这里见面。”说完,他不给葆丝回答机会就往二楼去了。
葆丝只好加脚步开始搜一楼房间,她每推开一扇门都小声叫‘瑞德’。一楼左右两端各九个大房间,包括一个舞会厅,一个餐厅,两个会客厅,一个吸烟室,一个游戏室,另外她就看不出来用途了。
让她意外是所有房间都没有上锁,这很不正常。她当过女仆,当主人家里没有人时候,所有房间都应该上锁。纳特梅不是死了吗?那这里还有谁住?瑞德说过他见过一个很丑精灵,那应该是英唐崔斯家族家养小精灵,它没有照顾这个家吗?
找完一楼,葆丝没有等邓布利多,直接往三楼去。根据她以前当女仆时印象,主人卧室应该三楼或高地方。这次很顺利,她三楼才找了两个房间就找到瑞德了,他正趴地毯上看着面前一本大厚书,看到她进来,他还很轻松冲他招手。
“妈妈,我猜到你一定会想到办法追过来。”他毫不乎说,左右看了一下:“这房子里没人,我都看过了,你想找什么赶。”他给她指了下方向,“那个女巫卧室那边,里面大那个房间就是。”
葆丝掏出飞路粉塞到他怀里,拿起地上书说:“你现就走。出去有一个废墟,那里有个壁炉,你从那里回伦敦,再从伦敦回家,知道了吗?”
瑞德撇了下嘴,拉着她手说:“妈妈,我恐怕不能把你一下人留下来。你只是个麻瓜。”他拿着魔杖说,“我是个巫师,我留下能保护你。”
葆丝推着他出去,说:“我数三声,一……”
“好,好。”瑞德调头就跑,葆丝看着他下了楼才转身往纳特梅卧室去。她要一点。
她小跑进那间卧室,它就跟别房间一样没上锁。她推开门进去,里面一切都井井有条,就像有人还使用这个房间。
她先到床头去搜,抽屉,床上角落,床垫下面,地毯下面,沙发下面,所有地方都没有。她出来,转到衣室,对衣柜里华贵珠宝视而不见,可是仍然找不到日记本。
“妈妈,你到底想找什么?巫师有很多藏东西办法。”瑞德站门口说。
葆丝气疯了!
瑞德却仍是很冷静,他拿着魔杖左右看说:“告诉我你想找什么?”
“一个日记本。”葆丝硬邦邦说,既然他跟上来了,那点找到离开,其他回去再说。
“日记本飞来!”瑞德挥舞魔杖,一个黑色本子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飞出来,向他滑过去!葆丝赶紧接住,翻开一看,果然是汤姆日记本!
——太简单了。
可她顾不上这里多想,拉着瑞德说:“我们走!”
“好吧,好吧。其实这里真没有人,我来时候就找过了。”瑞德努力跟上她脚步,后葆丝一把抱起他跑下了楼,邓布利多正站那里焦急等着,看到他们出现才松了一口气,他迎上来先看了看瑞德,然后对葆丝说:“看来没什么事,那么我们走吧。”
他接过瑞德,三人小跑着出去,等他们走出大门,身后乌鸦立刻淹没云雾中,再也看不见了。
冰冷空气灌进葆丝肺,她从没觉得脚步如此沉重,简直就像噩梦中,怎么都跑不似。
“别回头,一直向前跑。”邓布利多说,就连瑞德也一直看着前面。
很跑到废墟,瑞德拿出葆丝给他飞路粉。
“瑞德第一个,记得是破釜酒吧,它对角巷外头,你出去以后等一下,你妈妈就跟你后面。”邓布利多教他。
瑞德第一个,葆丝第二个,邓布利多后。当他要跨进壁炉中绿色火焰里时,脚步停了一下,终他也没有回头看一看是不是有人跟后面。
等他跨出壁炉,破釜酒吧热闹酒客们正欢乐饮着酒。葆丝拉着瑞德站旁边,她脸色苍白。
邓布利多仔细看了看他们,瑞德倒是没什么,他看起来就像只是出去转了一圈。
“我们回霍格沃兹。”邓布利多说。
霍格沃兹里正是下午五点,学生们都从寝室和教室里出来,涌向餐厅。外面热闹极了,而邓布利多办公室里却很安静。
瑞德坐沙发上吃三明治,而葆丝却坐邓布利多办公桌前,桌上摆着那本日记。他伸长脖子想听他们说什么,可是只是几步距离,他却什么都听不到。他抽出魔杖想施个窃听咒,邓布利多马上看了过来,他只好赶紧埋下头继续吃晚餐。
“这就是你想拿回来东西?”邓布利多拿着它看了看,他没有翻开,他说:“这是什么?”
既然回来了,她就不打算再隐瞒了,如果邓布利多要送她进阿兹卡班也没关系,今天事如果再发生一次,她宁肯先掐死自己!
葆丝无力说:“……我从汤姆那里拿来,我想,这里头应该有魔法。”
听到是汤姆东西,邓布利多并不惊讶,他说:“什么魔法。”
“一种可以迷惑人魔法,我想大概是这样。”葆丝说,她比划了一下:“它能迷惑人心,说出人们爱听话。我上面写字时候发现。”
邓布利多放下它,他意是另一件事:“你是怎么知道?它能……”他看了眼瑞德,挥了下手。不用说得太明白,他和葆丝都知道他们说什么。
葆丝用一种理所当然态度说:“它当然应该做点什么,不是吗?不存那种什么都不向你要好东西。”她看着日记本,避开邓布利多视线,平板说:“知道汤姆是巫师之后,我看过很多故事,都是童话,可是我现知道那都是真。巫师东西总是看起来很好,可是它们后总会要人命。”
——她终选择将这是汤姆魂器事隐瞒下来,她很清楚,如果邓布利多知道他制造魂器,才会真正放弃他。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手指:“……我只是想要回我孩子。”她知道说这个是没有用,邓布利多会将她送走,不管是巫师监狱还是普通人监狱,她确实有预谋杀了一个人。
邓布利多看了她很长时间,瑞德坐房间另一头沙发上,紧张看着这边。
葆丝已经完全死心了,她只想着一会儿要告诉瑞德他爸爸那只装着很多金加隆钱袋哪里,如果她离开他,他至少应该有一些钱。
邓布利多说:“……不管它原来是什么,它现只是一个笔记本了。”他从第一眼看到它时候就发现了,这只是一个普通笔记本,上面什么魔法都没有——或许它以前有,可它现只是一个普通笔记本了。
葆丝看着这个据说已经变成普通笔记本日记,反而吓得跳了起来!
“这、这不可能!”它是汤姆魂器啊!“是假吗?”她怀疑拿起来。
“我不知道。”邓布利多摊开手,“只有你和另一个人见过它,而另一个人躺坟墓里,很明显没办法再去问她了。”
葆丝一时不知道他这样反应是什么意思——他怎么能用这么轻松语气提起纳特梅呢?
她不知所措看着邓布利多,他站起来说:“而我,当然不能用这样一个普通笔记本说什么人做了什么不好事。”他暗示般眨了眨眼睛。
葆丝结巴了:“不,先生,我是说教授,我……”她杀了人……
邓布利多举起一只手示意她不用再说下去了,他摇了摇头说:“葆丝,我活了很长时间,也做过很多错事。后来我知道了怎么分辨好人和坏人,那就是看他们心。”他走过来盯着葆丝眼睛说:“我不能说你做是对,我们都知道那是错。但是我相信你当时那样做只是逼于无奈,你是为了什么去做这样事,我想我能理解你。”
葆丝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当初她站纳特梅面前作戏、假装,只是为了保护瑞德安全,只是为了找到他下落。不管她受了什么伤,被钻心剜骨还是被一忘皆空,她也曾不止一次举起枪对准别人,可这一切都是为了能够未来给她和孩子一个安全、幸福未来。
她知道自己做了错事,以后会下地狱。她并不畏惧惩罚,她有决心,如果未来还有这样事等着她,她将再一次举起枪对准拦前面任何人。
“葆丝。”邓布利多悲伤看着她,叫醒了她,“你是一个坚强孩子。”他给了她一个宽恕拥抱。
“……谢谢。”葆丝感觉自己像是被洗涤了,罪恶远离了她。
“回去吧,带着瑞德回家吧。”邓布利多送他们离开,回来后看着摆办公桌上旧笔记本,上面一个字都没有。
他用魔法将它隐藏了起来,看着它被一团光晕包裹着飞进了墙壁书柜里。
回到家后,瑞德已经邓布利多办公室吃了足够三明治,今天他也很累了,葆丝把惩罚留到明天,让他洗过澡就去睡觉了,然后她一直坐他床前看着他,直到天亮。
英唐崔斯家族房子里,失去了主人房子却仍然充满生机。
“您为什么放他们离开呢?主人,请原谅您仆人不明白。”马斯特·考克站一个房间外,他不被允许进去,而他主人就坐里面房间沙发上。
“咳……”汤姆压下一阵咳嗽,当初葆丝有两枪打他肺上,虽然邓布利多给他喝了魔药,可是接着他就被关进了阿兹卡班。现他肺就像个破了洞风箱。
“……你不了解她。”他对他忠心仆人解释道。
马斯特·考克迫不及待想立功,他轻蔑说:“她只是一个麻瓜。”
汤姆沙哑笑着,他不会像他仆人解释,就是他嘴里那个麻瓜差点让他送掉半条命,就让他以为是邓布利多干吧。
“你出去,不许轻举妄动。”他冷淡命令道,现他只有这一个仆人,就算不怎么满意可也无法挑剔。纳特梅已经死了,如果不是她死了,日记本中魂片也没有力量找到阿兹卡班去,它还为他带去了一只小精灵和英唐崔斯家财富。
马斯特·考克不甘心退下。
他等到他出去后把门关上才从沙发上爬了起来,艰难躺到床上去。小精灵正为他熬制魔药,他很就可以完全康复了。
然后,他会有很多事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