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您跟父亲是真心相爱吗?”瑞德带着一副黑眼圈,认真而严肃早餐桌上问葆丝这个困扰了他一夜难题。
葆丝正给他煎鸡蛋、烤面包,她还煮了粥,一大早手忙脚乱,所以没听见他话。
“点吃,你要什么口味果酱?”她一边说一边把花生酱、苹果酱、草莓酱、桔子酱都拿给他:“你要吃咸肉吗?”牛奶滚了,她赶紧给他倒了一杯。
等瑞德面前摆了满满一堆东西后,她擦了擦手坐下来给自己盛了盘粥,抽空问他:“对了,你刚才说什么?”她回想了一下。
瑞德嘴里咬着煎蛋,手里拿着面包片看着她。
她想起来了,脸色僵了一下,然后堆起一脸梦幻微笑对他说:“当然,瑞德,你是我和你父亲爱结晶,我们当然是相爱!”
瑞德翻了个白眼,低头喝牛奶。
葆丝说完了才好奇瑞德怎么会想起问这个?他已经这么大了,早就过了担心父母是不是相爱年纪了,而且瑞德也从来不是拥有那种纤细神经男孩。
——莫非是因为他谈恋爱了吗?所以、所以才会对父母爱情感兴趣?因为他身旁没有人告诉他这些东西啊!
葆丝一下子兴奋起来了,向前探着身急切问他:“瑞德,你有喜欢女孩子了吗?”
瑞德用速度把摆他面前盘子里食物都塞到嘴里,一口气把牛奶都喝完,鼓着脸颊抱起书包焦急比划了一下,然后逃了出去。
葆丝只来得及他背后喊了声:“如果你想跟我谈谈,我随时都有空!”
一整天她医疗翼都坐卧不宁,一会儿发愁一会儿坐那里笑。医疗翼南丁护士给她倒了一杯茶:“坐下,葆丝,让我们聊一聊。你有心事,是吗?”
葆丝虽然很想找人聊一聊,可是瑞德是个不一般孩子,她不敢他不知道时候把他事告诉别人。
南丁护士盯着她看了看,叹息着说:“汤姆已经去世很长时间了,小瑞德也长大了,你为什么不考虑一下你自己事呢?”
“什么?”葆丝一时没反应过来。
南丁护士微笑看着她说:“你看起来还很年轻,巫师时间很长很长,难道那么长时间你都要自己一个人吗?”
葆丝知道自己现看起来很傻,她完全没想到现还有人这样对她说。
虽然汤姆已经‘去世’了,可是她和瑞德都知道那不是真。而且,第一次婚姻没有给她留下任何好印象,这大概也是她从来没想过再婚原因。
——当然,她是绝对没有幻想过当汤姆知道这件事时候会是个什么反应。
……
她突然觉得感兴趣了。
四点时候南丁护士就让她回去了,因为五点时候瑞德就下课了。她非常感谢南丁护士这么体贴。
“谢谢,那我就先走了。”她说。
回到家里以后,城堡家养小精灵已经把食物送到厨房了。自从上次她对角巷遇袭之后,不知道是邓布利多还是瑞德,城堡家养小精灵开始替她进行采购。只需要她事先把购物单子和钱放厨房里就行,它们送来每一种食物都是鲜,甚至有些都处理好了,她只需要把食物放到锅里就行了。
她决定今天**翅和汉堡。瑞德事事看起来都像个大人,可是某些地方,他仍然像个孩子。
她把鸡肉腌上以后拿松肉捶轻轻敲打,以便入味。这时门响了。
——如果是瑞德,他知道怎么进来。
他门上画了魔法阵,她或他进来时候只要推门就可以了,而其他人就会觉得门是锁起来。必须敲门。
她看了一眼钟表,现是四点二十,这个时间城堡里只有某几个年级学生下课了,像邓布利多这样教授都还办公室里。
虽然她觉得城堡里是不会有事,可是发生对角巷事还是让她提高了警觉。
她没有急着去开门,而是门前问道:“请问是谁敲门?”
门外人停了一下,然后才扬高声回答:“您好,斯莱特林布莱克此听候您差遣。”
布莱克?
这是个女孩声音,又是来自斯莱特林,而且听声音这是个和瑞德差不多一样大女孩。想到早餐时瑞德奇怪问题,葆丝打开了门。她想,会不会是瑞德女朋友呢?
可是打开门后看到这个女孩一瞬间她就知道不可能了,眼前女孩有着高傲眼神,她瞄向她目光充满了不屑。
——瑞德不会喜欢比他强势女孩。
“请进。”她不急着问她来意了,多只有二十分钟,瑞德就回来了。这个女孩大概是想追求他,所以才跑到家里来吧?
她给她倒了一杯茶:“请用。”
这个女孩只是看了一眼,冷淡说了一声谢谢,却连碰都不碰。她似乎对房间里摆设没有太大兴趣,始终面带轻蔑看了一圈后,仍是把注意力放葆丝身上。
“你到底是麻瓜还是哑炮?”她突然问。
“什么?”葆丝礼貌看着她,希望她能解释一下。
“里德尔说你是一个巫师家族哑炮,只是认为自己是麻瓜。那么,你到底是麻瓜还是哑炮?”女孩跷起腿,不客气打量着她,好像希望她能给她一个满意答案。
葆丝微笑着说:“你可以先坐一下,我要去做晚餐了。瑞德很就回来了,如果你愿意,可以留下来吃晚餐。”她对这种自以为是孩子实是没什么好感,如果她认为她必须回答她这种无聊问题话,那就错了。对她来说厨房里鸡翅重要。
她站起来往厨房去,背后却突然炸开耀眼魔法光束!就好像有人她背后扔了一颗闪光弹。她迅速躲到沙发后面,等光芒消失后再回头看,那个女孩正全身焦黑倒地板上,她魔杖掉一旁。
与此同时,瑞德正跟邓布利多身旁,两人一边交谈一边走向办公室。
“瑞德,我说了那是不行。不用再说了。”邓布利多斩钉截铁说。他居然想请他帮忙让他能假期时到魔法部实习,还说麻瓜世界中就有这种政府实习生。实是异想天开。
“瑞德,魔法部不是麻瓜十号。”邓布利多对瑞德层出不穷主意弄得焦头烂额,他主意太多了:“这又是葆丝告诉你吗?”或许他应该改变对麻瓜看法,他们比他想像要有思想多。
瑞德突然啊大叫了一声,他捂住手臂,很显然是遭到了攻击!邓布利多立刻把他拉到身后并拔出魔杖四下张望。他以为汤姆和他食死徒不会跑到城堡里来,他应该也不会攻击他孩子,难道他又错了吗?
瑞德脸色苍白,甩开他手疯狂往楼梯跑。邓布利多也反应过来了,他马上走进办公室通过壁炉先一步赶到葆丝家里。
她客厅里确有些乱,还能看到一些凌乱脚印,沙发和桌子也被搬开了,他正想做点什么时候,瑞德赶到了,他满头大汗,手里紧紧握着他魔杖。
“妈妈!”他冲进来。
“她不这里。”邓布利多也很紧张,可是他们需要冷静:“镇定一点,瑞德。她一定会没事。”他问道,“你刚才是发觉葆丝出事了吗?”
瑞德点了点头,他现脑子里一片混乱:“上回、上回父亲从壁炉里出现,我就家里布下了魔法阵。如果、如果有人家里伤害妈妈话,他会受伤。刚才就是魔法阵发动时,我魔力同时也收到了回应。”
事实上那个攻击妈妈人可能会死,他不会给任何人可乘之机。
邓布利多突然有一个想法:“等一等,或许,我们都错了。”他走到壁炉前,挥了下魔杖,壁炉里浮现出了医疗翼:“南丁,我想问,葆丝吗?”
过了一会儿南丁护士才出现:“她,恐怕你需要来一下,邓布利多。这里有个学生……哦,我不知道怎么说。”
邓布利多松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这个房间里攻击葆丝不是汤姆和他食死徒。他拉着仍然显得呆滞瑞德说:“我们去医疗翼。”
医疗翼病房里看到葆丝时候,瑞德立刻跑到她身旁:“妈妈,谢天谢地!你没事,对吗?”
葆丝把他拉到一旁,先是安慰拥抱了他一下:“我没事,不过我有事要问你。”她小声说,“你家里干了什么?”
只要妈妈没事,瑞德就冷静下来了,他轻描淡写说:“只是一个小小守护咒。”不过它霍格沃兹这座魔法城堡加强下,变得有一点点强了。
葆丝认为他们没有时间说这种没用话,那个女孩子父母赶到前,她必须让他知道这有多严重。
“有一个斯莱特林女孩来找你,我以为她是你朋友就让她进来了。可是当我要回厨房时候——我正**翅,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然后她就变成那样了。”葆丝不知道怎么去形容,据南丁护士所说,那个女孩受到魔法攻击相当于一次雷击,她没有死真是命大。
葆丝知道这绝不会是瑞德所说那种‘小小’守护咒能造成。
瑞德迅速思考了一下,他先去看了看那个所谓‘朋友’,然后很认出了她是谁。
“妈妈,你好先回去,这里交给我。”他知道布莱克家人很就会来,妈妈留这里不会有什么帮助。他把她送到壁炉前:“回去把家里收拾一下。”他给她使了个眼色,然后一把将她推进壁炉。接着,他联络了斯戈拉霍恩教授,那个胖胖教授跟很多大家族都有交情,有他这里对付布莱克家会很有用。
“亲爱瑞德,你打扰了我晚餐。”斯戈拉霍恩看起来正享受他丰盛晚餐。
“教授,我有大麻烦了。”瑞德沉重说。
斯戈拉霍恩喝了一口葡萄酒:“有多麻烦?”
“布莱克家族。”
“哦,我知道了。”他拿餐巾擦了擦嘴角油渍,“等我一分钟。”
邓布利多跟南丁护士交谈之后,过来对瑞德说:“瑞德,我恐怕这件事不怎么好办。”
“是,教授,我知道。”瑞德说。他正考虑他需要怎么做才能有一个让所有人都满意结果——包括他。
“虽然南丁护士能很治好她,可是布莱克小姐得到惩罚比她应得重得多。布莱克家不可能善罢干休。”邓布利多先告诉他这件事有多严重,“那么,你愿意向布莱克家人道歉吗?”由葆丝来道歉明显不适合,那只会加激怒布莱克家,而且这件事说起来也不是她做——她甚至不是个巫师。
“我当然愿意。”瑞德说完才明白他意思,他不敢相信看着邓布利多:“教授。你不会认为这件事道歉就能了解吧?”这不可能!
邓布利多听到他愿意道歉之后点了点头,说:“你只是个学生,而且这件事布莱克小姐也有错——如果不是她无礼攻击先,你魔法阵也不会启动。所以我认为这件事你只需要诚恳向布莱克先生和夫人道歉就行了,其他交给学校来决定。”
“教授。”瑞德第一次像个孩子那样不知所措跟他旁边,他已经习惯了自已处理事情,没有一个像邓布利多那样长辈曾经将他这样护身后——妈妈或许一直这样做,不过他认为应该由他来保护她。
邓布利多用微笑示意他保持镇定,然后两个怒气冲冲人走进来时迎上去:“见到你们很高兴,想必你们就是布莱克先生和布莱克夫人了吧?请允许我自我介绍,阿不思·邓布利多,我是学校变形课教授。”
“我听说有人攻击了布莱克家族人!我想知道是谁这么大胆!”那个男巫叫嚣着。
“当然,当然。哦,这位是斯莱特林院长。你们一定认识?”邓布利多看到斯戈拉霍恩来了,立刻说道。
“哦,亲爱西格纳斯!”斯戈拉霍恩这样说,好像他没有注意到这里气氛。他拥抱了这对夫妇,并开始赞美那个女巫发型和手提包。
他打断让这对夫妇怒气像假一样被拆穿了。